高潮与退潮 民国教育深受美国影响。图为1947年梅贻琦(中)校长陪同教育部长参观清华。梅贻琦是留美学生,治校之道颇有美国风格(摄影/张祖道)。新中国成立后,留美学生努力把科技带回祖国
湖北来凤县河东乡文艺队为调查识别人员表演土家族的摆手舞。摆手舞是土家族的传统祭祀舞蹈,在土家人聚居的地方,有专门跳摆手舞的“廊场”,土家人叫“摆手堂”。来凤是摆手舞的故乡,每年正月初三至十五之间,人们都要举行祭祀活动,摆手舞是其中必不可少的内容。
在酉阳调查识别时,潘光旦先生请当地的老人来开座谈会,参会的冉子华老先生(右二)还把祖辈第30多代的200多年前的老老祖母杜氏的喜容(画像)展示给大家看。
照片中架着双拐的人为潘光旦,他开创的“土家族与古代巴人研究”,不仅奠定了土家族研究的基础,对土家族的识别确认也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潘光旦右腿膝盖以下因病截肢,平地上走路都要拄拐杖,眼睛又高度近视,但为了土家族识别,他坚持钻山入林,几乎走遍了湘、鄂、渝三地的土家人聚居地,进行实地调查。
重庆酉阳土家族苗族自治县是土家族最大的聚居区之一。钟多镇是酉阳县政府驻地所在,在1957年时这里还是一片淳朴悠然的田园风光,不是赶场期,大街上人不多,略有些冷清,但在大街的侧巷里摄影师发现了一口水井,井边聚集了不少居民在洗菜,非常有生活气息。
在重庆秀山土家族苗族自治县进行调查时,龙池镇去石堤镇的路途在地图上看并不遥远,但其间却有诸多山岭溪谷阻隔,当时尚未通公路,潘光旦一行只好搭乘一只小篷渡船,沿着梅江在万山丛中冲刷出来的水道,闯过一道道急弯险滩才到达目的地。途中潘光旦先生还饶有兴致地过一滩数一滩,最后高声宣布,一共过了17个半滩—因为最后一滩小而短,只能算半个。
这张照片呈现出的是1957年初湖北来凤县土家人赶场时的热闹景象。虽然身上的服装和汉族基本没有区别,但头上包的头帕还是清楚地显示出了他们的土家族身份。
在识别调查途中,潘光旦先生不仅关注当地的民族、历史,对物产民生等也都颇为关注。这张照片拍摄的是四川省黔江县(今重庆市黔江区)县城里的百货商店,黔江也是土家族的聚集地之一,目前黔江区是重庆市唯一的一个少数民族区。
潘光旦(左二)等人在巴东巴山绿葱坡山顶上合影。摄影/张祖道
图为1956年12月在崆岭滩拍摄的著名礁石“大珠”。枯水季节,“大珠”尾部的岩石上会现出三个大字——“对我来”。原来上行船只至此,首先要将船头对准“大珠”尾部的“对我来”,然后才能借助泡漩回流之推力,避开暗礁,冲出险滩(摄影/张祖道)。
纸 文房四宝是一种技艺,也意味着一种记忆。早在新石器时代就出现了原始的墨和砚。随着人类一路从时光隧道中走来,真正意义上的笔、墨、纸、砚渐次出现,它们陪伴着人们,记录着人们。通过它们,人类得以将历史中的身影留存下来,原本模糊的面目才变得稍为清晰。图为2018年10月7日,安徽宣城泾县一家造纸公司的工人正在向宣纸抄制极限发起挑战,这张纸长13.2米、宽3.6米,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宣纸。摄影/张祖道
笔于文人,就像刀剑之于将军。笔为“文房四宝”之首,西晋成公绥在《弃故笔赋》中说,治世之功莫尚于笔,笔“实天地之伟器也”。图为1953年6月6日,画家徐悲鸿(1895—1953)正在抱病作画献给中国人民志愿军,9月26日,徐悲鸿病逝(摄影/张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