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铭陶先生对青藏高原的憧憬是从中学时代开始的。那时他经常坐在由父亲当馆长的中国医学科学院图书馆里翻阅群书。从而他知道了美国黄石国家公园里的地热喷泉，也知道了世界地热分布带划到中国时变成了空白，他还知道了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的作者曾经到过西藏的雅鲁藏布江。他的好奇心和探险精神从此慢慢滋长，直到青藏队的成立使他的梦想竟然连缀成脚下向前延伸的路。 章铭陶住在父亲留下的房子里，那是一座上世纪20年代修建的带壁炉的美式二层住宅。每当章铭陶从高原回来，这座美丽的房子就会把他拉回到倾听高雅音乐的世界里去。音乐是他的精神依靠，那么青藏高原呢？也许是他梦想所能到达的最远的地方。

如果我只是粗略地和郑度先生交谈，我不会得到关于他本人的任何信息。他总念叨着别的科学家的名字，示意我去找别人聊。几次接触后我才知道，这并非他的谦虚。他本能地是一位组织者，他是一位“团体的力量大于个人力量之和”论点的支持者。他的价值似乎体现在为青藏高原科学研究搭建一个人员互动的平台。中国的科学家最感自豪的事情莫过于被评为院士，郑度因为在青藏高原研究中取得的成果而荣获“院士”殊荣，对此，他却只字未提。高原科考的艰险在亲历者心里往往会激起一阵阵回忆的浪花，可是郑度却心静如水，他把那些危险“就没当回事儿”。

生活在青藏高原的藏羚羊。摄影/奚志农

2002年开工时，地表植物毁坏殆尽

距今4.4亿年前的海生动物化石：瘤状优隐头虫。尾为化石，身为复原像。

从成都去往康定的路上，人们可以看到青衣江上这个“死亡”的水坝，堆积的泥沙和鹅卵石已经使水坝完全失却作用，水可以毫无阻挡地倾泻而过。近几年随着反坝呼声的提高，有人指出：由于西南地区地质环境特殊，容易发生地震、滑坡、崩塌和泥石流，这些地质灾害将过量泥沙带入水库，很难人工排除。（单之蔷 摄）

供图/章铭陶

很多人都不知道龙岩其实是一个古老的茶乡，著名的《采茶歌》就是龙岩的民间歌曲，如今龙岩人正在挖掘自已茶乡的巨大潜力。

中国是世界上拥有水坝数量最多的国家，除了怒江和雅鲁藏布江，几乎所有大小江河的干流或支流上都建有水坝，总数超过8.6万座，几乎包括世界所有近代流行的类型。图为黄河干流在三门峡以下惟一能够取得较大库容的控制性工程——黄河小浪底。 （史敬辰 摄）

在国人长达七十多年之久的争论后，2003年6月长江三峡水利枢纽蓄水。但是，关于它的争论未曾停止。今后若干年，伴随社会多元化发展，讨伐水坝的声音将越来越大，而人口膨胀和经济增长对水、电资源与日俱增的期望也越来越高。现实总是比理想强大，随着西电东送、南水北调和防洪力度加大，将有更多的水坝建成。（黄正平 摄）

1973年，昆虫学家黄复生在北纬28度的察隅发现了过去仅在赤道分布的古老物种“缺翅目”，引起国际昆虫界的轰动。这期间在西藏共发现了2种缺翅虫：中华缺翅虫和墨脱缺翅虫。1980年，黄复生发表了中国第一篇运用大陆漂移学说探讨昆虫区系起源的文章。

空中看到的雅鲁藏布江

供图/章铭陶

新中国成立以后修建的水坝，在历次洪水到来时护佑荫庇着国人。1998年特大洪水灾害中，长江流域洪水与1954年特大洪水接近，洪灾损失却较1954年大大减少，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丹江口、葛洲坝、二滩、宝珠寺等一大批水库的调洪削峰。图为丹江口水库正在泄洪。（Liutiejun 摄）

三门峡大坝是反坝者最常引用的事例。三门峡水库蓄水一年后，大量泥沙淤库内，潼关段渭河河床抬高，使渭河下游两岸和黄河朝邑滩区5000人受到河水包围， 25万亩良田被淹没，两年后，库内淤沙进一步增多，直接威胁西安。后来几经改建，并采用“蓄清排浑”的运行方式，生态危害得以缓解，但并未根除。 （周沁军 摄）

两名科考队员在一个冰蘑菇前兴奋地张开了双臂。冰面上的巨大漂砾保护了下面的冰体免受消融，形成奇特的冰蘑菇。

考察队员在通向珠峰的路上，发现了一个冰洞。 供图/杨逸畴

在普毛里峰进行水准测量

怒江、金沙江、澜沧江“三江并流”成为我国第29个世界遗产。（税晓洁 摄）

李渤生 中科院植物研究所研究员

两名科学队员在对大峡谷进行测量时，另两名科考队员正在溜索过大峡谷。

胡佛大坝 美国科罗拉多河上雄伟的胡佛大坝，开创了世界大型水坝之先河，并且成为美国发展史上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在美国拆坝运动日益激烈的今天，傲然挺立的胡佛大坝不仅见证着人类征服自然的“光荣”历史，也向人类诉说着自然所经受的磨难，以及后大坝时代的到来……

科考队员架梯跨越冰裂缝。供图/杜泽泉

科考队员们乘溜索过雅鲁藏布江。供图/杨逸畴

1966年的珠穆朗玛峰科学考察中，地质学家们考察珠峰地区的地壳构造。 供图/张荣祖

供图/张荣祖

供图/张荣祖

1966年的珠穆朗玛峰科学考察中，测绘人员用水准仪测量珠峰的海拔高度。 供图/张荣祖

每天晚上，科考队员们都会坐在篝火旁，交流一天的收获，讨论各种科学问题，队员们来自不同的学科领域，这样的讨论往往会产生重要的理论突破。 供图/杨逸畴

一名中国科考人员在尼泊尔境内碰到当地一村民。

1994年，中国科学家徒步穿越了雅鲁藏布江大峡谷，这也是世界上首次的穿越。图为几名登山队员登上了大峡谷拐弯内7043米的乃彭峰。供图/杨逸畴

1984年发生的特大崩塌性泥石流，一度堵塞了雅鲁藏布大峡谷。 摄影/杜泽泉

摄影/李渤生

地质学家常承法第一次把板块学说应用在中国，提出了青藏高原板块构造模型。常承法认为青藏高原是在大约3亿年的时间里，从北到南依次经历了4次大陆拼接过程，高原面上分别留下了4条大地缝合线。这个理论为70年代以后的大地构造学家提供了一个高起点，他们走到了常承法没能走到的地方，不但验证了4条缝合线的存在，而且发现了第五条缝合线。这张照片显示了在印度板块北移的南北向挤压作用下，青藏高原岩石的强烈变形。

江苏运河。圆仁乘船由海边通过大运河到达扬州。大运河至今还在使用。图为安徽的运沙船到江苏如皋来卖沙。孩子也随父母同行。

图为美国哥伦比亚河流域俄勒冈州斯内克河上的４座大坝：下花岗岩大坝、小鹅大坝、下纪念碑大坝、冰港大坝的位置图。这４座大坝的去留在全美国上下引起了激烈的争论，最终法院裁决大坝所有者美国陆军工程师团改造大坝以保护濒危鲑鱼的洄游路线。这４座坝成为美国迄今争议拆除的最大水坝。

西安大慈恩寺内的玄奘像。在慈恩寺大遍觉堂内经常举办纪念玄奘法师的活动。玄奘法师在大慈恩寺内把经书译成了中文，并完成了他的《大唐西域记》。玄奘的西行及译经活动对圆仁有很大影响。

反坝人士最不愿意看到的是水坝对生态环境的威胁：水库蓄水淹没原始森林，涵洞引水使河床干涸，工程施工破坏地表植被，水电建设配套的新建城镇、道路系统侵占野生动物栖息地。图为2002年小湾水电站工地，开工后不到一年，由于施工破坏地表植被，原先山明水秀的美景已不见踪影。

圆仁于838—847年撰写的4卷《入唐求法巡礼行记》首页。

远不如永定土楼那么出名，但它们的历史感和美感却是同样震撼人的，同济大学建筑城市规划学院的路秉杰教授是第一个发掘适中土楼历史价值的人，他曾在90年代初查访了适中362座三层以上土楼中的百余座，为后人留下了一份宝贵的记录材料。古风楼是适中土楼中历史最悠久的，建成至今有800多年了，

50年代，国人大兴水利，人们相信自己能改变在大自然面前的弱者形象。著名诗人贺敬之在《 三门峡——梳妆台》中写到：“ 望三门，门不在；明日要看水闸开。责令李白改诗句：‘黄河之水手中来’；银河星光落天下，清水清风走东海。” 图为毛泽东主席在观看佛子岭水坝模型。

龙洞就是其中之一。龙井是龙康村最灵异地方，人们往往根据龙井水的涨落占卜吉凶。

我国是一个洪水灾害严重的国家，常有暴雨、冰雪及冰凌引发洪灾。图为武警战士救出在洪水中浸泡多时的灾民。

1996年飞机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二师棉田上空喷撒农药。

的青色山峦是龙岩给我的主要印象，由于森林覆盖率高，龙岩的空气质量非常好，经常有作家到龙洞附近静养写作。龙康村是一个世代与世无争的小村庄，它的下方是一个布满溶洞的石灰岩层，

本文作者阿南史代女士（左）拜访山西五台山灵境寺住持。住持向阿南详细介绍了当年圆仁到这里的历史情况。（梁志军 摄）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在渺无人烟的戈壁荒滩上，兴建了数千个城镇和居民点，创造出一片又一片生机勃勃的绿洲。人们在赞誉此壮举的同时，不该忘记一个事实，正是拦河筑坝、引水灌溉创造出了这一奇迹。1966年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在天山南北开荒造田。

江山县有一个睡美人，她是由数座山峰互相掩映而形成的。

圆仁在等待了1年零9个月后，终于取得在中国居留的合法身份。他拿到通行证后，即从山东邹平醴泉寺向五台山的方向走去。

龙岩人令人羡慕地拥有汩汩清泉。

圆仁慈觉大师像。日本枥县是圆仁出生的地方。为了纪念圆仁，特在此修造了壬生寺。寺里供放着1684年制成的圆仁坐像。

青海湖的海鸟和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藏野驴。调查显示，随着经济的发展和对外旅游的开放，这些生活在青藏高原的动植物数目也在快速地减少。

是龙岩境内少见的风景，这是龙岩少数花岗岩地貌之一，它给人们造成的紧张感与周围和缓秀丽的山景形成了强烈反差。

赤山宫位于日本比睿山延历寺中堂观前。圆仁当年从山东赤山浦（石岛湾）渡海安全回国，正是在赤山神灵的护佑下。此后，赤山神一直是日本天台宗的保护神。

是我在龙岩山里最常见到的景物，龙岩的老人都很清瘦然而健康，80岁高龄的黄月香每天上山砍柴、下地种田，衣食全靠自已，我们见到她的时候，她正挑着两木桶水从一棵有百年树龄的古树前经过。

河南开封陈留惠济河码头原本热闹非凡，如今那景象早已消失。圆仁由此乘船想急切地赶回日本，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在两年后才到达日本。

一名中国科考人员在尼泊尔境内碰到当地一村民。摄影/郑度

一位僧人敲打起木鱼和铜锣，叫大家去五观堂吃饭。在祈祷之后，大家默默地吃起米饭、蔬菜和豆腐。

西安大兴善寺是中国佛教密宗最早的寺院。圆仁到达长安的第一晚就住在这里。兴善寺山门还保留着唐代的建筑风韵。

90年代，越来越多的国际专家来到珠峰地区进行包括生态等项目的合作考察。

僧尼们先在大雄宝殿诵经，然后列队接受免费的素斋。

被誉为“极地天河”的雅鲁藏布江是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一条大河，许多人把能在这条江上漂流看作是人类对自然的一个征服。雅鲁藏布江在西藏境内长2057公里，流域面积24万平方公里，流域地区平均海拔4500米。1998年至今人类进行的惟一一次雅鲁藏布江上的漂流是从雅江的源头吉马央中到大峡谷。“很艰苦，我们当时吃的是已经过期9年的压缩饼干。”参加了那次雅漂的中国三峡工程报记者税晓洁说。左图是空中看到的雅鲁藏布江；右图是队员当时乘坐橡皮艇漂流雅鲁藏布江的一个情景。 摄影/税晓洁

在它的两旁，是几十平方公里的建筑，呈对称布局起伏有致地依次排开。这是何等的气魄！以这样大气磅礴、沉稳笃定之势来布局的，世界上独一无二！ 右图为1936年，德国摄影师Wulf Diether Graf从乘坐的汉莎飞机上拍摄的北京城中轴线。（慕尼黑国立博物馆藏）

圆仁在日记中常常提到“设斋一千僧”的场景。这是人们表达感恩的一种方式，现在已很难见到。不过在五台山显通寺，我却意外巧遇一位施主为1000名僧尼设斋。显通寺的院子里聚集了来自五台山各寺院、尼庵的僧侣尼姑，甚至还包括远自西藏来的宗教人士。

五台山塔院寺藏经阁旁堆积着数不清的钵，它们是为出家僧人预备的。

供图/姚檀栋

圆仁到达五台山后就住在竹林寺。现在竹林寺的配殿是纪念圆仁的特别处所。

90年代，越来越多的国际专家来到珠峰地区进行包括生态等项目的合作考察。

王希华 农业部渔业局高工

敦煌61窟壁画中的五台山文殊菩萨。五台山是文殊菩萨的道场，而最大最精美的是殊缘寺中泥身面首的文殊塑像。（李承仙摹）

五台山塔院寺藏经阁珍藏着很多古代佛教经典，圆仁在日记中对藏经阁作了专门的描述。

顾洪宾 中国水电水利规划设计总院高工

金刚庵坐落在去五台山的古香道上，住在这里的比丘尼热情地接待过往的香客们。

环球地热带分布图

史立山 国家发改委能源局处长

山西五台山中台。据圆仁记载，台顶5月时还很寒冷，至7月花才盛开，香气袭人。

沈孝辉 国家林业局高工

唐代天宁寺灵霄塔位于去五台山朝拜的交通要道——河北正定。1300年来，它矗立在这儿，默默俯视着南来北往的香客，当然也曾目睹了圆仁的到来和离去。

供图/杜泽泉

牟广丰

雅鲁藏布江大峡弯中，古老而绝伦的藤网桥。今天这些当年的藤网桥已被水泥桥替代，而能做藤网桥的老人都已去世，他们的这种手艺同时也就失传。 摄影/章铭陶

竹林寺中圆仁慈觉大师像及牌位。

供图/李明森

傈僳族占怒江州人口过半数（zhang xin 摄）

怒江峡谷内盛开的木棉花（鲍利辉 摄）

图是在泰国的拉斯沙来，水坝的存在使得这里经常水满为患。大水淹没了人们的家园、农地以及赖以为生的淡水沼泽森林。愤怒的人们只能站在水中向政府抗议，要求拆除水坝。(图片来源：国际河网）

摄影/杜泽泉

法国的卢瓦尔河拥有欧洲惟一能洄游600英里以上的大西洋鲑鱼群。卢瓦尔河的支流阿列河是这个地区最主要的鲑鱼产卵地。然而，河上的大坝却阻断了鲑鱼洄游产卵以及鲑鱼苗顺流而下的路径，导致鲑鱼数量急剧下降。1994年法国政府决定拆除卢瓦尔河上的大坝。这三幅图为阿列河上的圣·埃丁得维根大坝被拆除前。(信息和图片来源：欧洲河盟ERN www.rivernet.org）

每年的9月，成千上万鲜红的红鲑鱼从大海洄游到出生地繁衍下一代。它们群集逆流而上，一路穿梭跳跃，在急流险滩面前展示着强悍的生命力。然而却终究逃不过被高耸的大坝囚禁的河流所带来的死地。

1959年登慕士塔格峰时崔之久先生冻掉了右手的4个手指头，1961年登山队要登公格尔久别峰，问他去不去，他说当然去，他想试试手指头断了还能不能登山。 古稀之年的崔之久比大多数人更愿回忆往事，体味生命的奥妙。当年登山队的一个邀请，改变了他的论文题目，也改变了他的命运。他的研究方向从黄河中游转到青藏高原的冰川，从冰川转到冻土，又从冻土转到青藏高原夷平面，这种转变是随着身体状况的变化而来的，非常自然。他不愿孤立地看待问题，“大自然的每个过程之间都是有联系的”。 尽管每次照相时崔之久都要把受伤的右手掩饰起来，但是他的心情一直是非常愉快的，因为他喜欢他的事业。

1999-2003年部分被拆和拟拆水坝的说明 到目前为止，美国已拆除了500多座水坝。在过去的10年中，美国建坝的数量大幅度下降，而拆坝的数量在逐年增加。拆坝的原因主要有三：一、 环境生态，保护水资源和各种鱼类的产卵地和洄游路线；二 、公共安全，随着大坝年龄的增加，大坝老化，存在严重安全隐患；三 、经济利益，大坝老化后，运行和维修成本都远远高于拆除的费用。另外，大坝停止使用以及为人们提供自然的休闲场所也是部分大坝被拆除的原因。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大坝拆除后最终的结果都是还给了河流和鱼类应有的自由和生息繁衍。图为美国1999－2003年部分被拆和拟拆水坝的说明。(信息来源：美国河网）

1976年的卡尔达西火山。摄影/章铭陶

图为泰国帕满水坝开启8道闸门后的情景。 (图片来源：国际河网）

地貌学家杨逸畴先生十分满意自己一生的作为，他的家里挂了4张照片，一张是雅鲁藏布江大峡谷，一张是纳木湖，再一张是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最后一张是他拿着地质锤站在野外的照片。 让杨逸畴最为兴奋的时刻可能有两个，其一是1994年新华社向全世界宣布中国科学家论证和发现世界第一大峡谷是雅鲁藏布江大峡谷，他就是发现者之一；其二是北京中华世纪坛背后的大事纪上收录了1994年的这次发现。 我猜想他把研究方向转到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时一定是极不情愿的：青藏高原有一条记载了他作为探险家的英雄壮举的峡谷，在那里他完成了数不清的有可能是人类第一次去做的事情，在那里，成功的喜悦之情常常洋溢在他的心中。

日本访唐使船。日本出访使团一般由2—4只船组成，每船120人。838年，圆仁乘坐的日本访唐使船从博多湾（今福冈）顺东风西行，半个月后到达中国江苏如东海岸。

姚檀栋先生是“老青藏”里青年一代的代表。 他的吃苦精神并不比导师们差，老一代的冰川学家最高走到海拔3000米或4000米，看看冰川尾端的进退就可以了，而他却要在海拔6000米以上的冰川上钻出一根冰芯来。他的探险领域似乎与导师们不同，他并不满足于野外观察，更注重实验室里的分析结果。他的外语好，有纯熟的国际合作经验。他从知识积累的阶段就接受了极为系统的教育，这使他站得高，看得全。 2002年底，中国科学院成立青藏高原研究所的消息在老青藏们中间引起了一阵波动，研究所成员的年龄没有超过40岁的，这样一种“断代”在新、老青藏之间划出了一道分明的界线。 青藏高原的科学研究将向哪里去?这取决于姚檀栋们正在做的继往开来的事业。

天成寨是适中县惟一的一座椭圆形土楼。

拆除后8周的情景。这是法国第一座为了保护鲑鱼而拆除的大坝。(信息和图片来源：欧洲河盟ERN www.rivernet.org）

山东石岛湾。圆仁曾于839年在附近的赤山法华寺内住过８个月，并于847年从这里里乘新罗人的船回国。

拆除中(信息和图片来源：欧洲河盟ERN www.rivernet.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