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 厦门大学海洋与地球学院 海洋生物科学与技术系 教授 绘图／李睿清

青海柴达木盆地的北霍鲁逊湖分布有面积广阔的盐沼地貌。从地貌分类上看，盐沼属于湿地的一部分。在我国，盐沼主要分布在沿海和内陆干旱区。在沿海地区，盐沼一般分布在淤泥质海岸、河口三角洲等地区，分布不连续；在内陆干旱区，只有柴达木盆地分布有连续成片、面积最大的盐沼，面积达4万平方公里（就广义盐沼而言，包括沼泽、盐湖、盐壳等）。但即便是就狭义盐沼而言，柴达木盆地也是世界上盐沼分布面积最大的地区。摄影／王金

到了秋冬，黑土大地迎来收获的季节，新的秸秆覆上土地表面，为黑土盖上一层蓄水保温防风的“棉被”，摄影师翻开一块土壤，深处松软的黑土中隐约可辨往年留下的残茬，已经分解了大半，与土壤均匀地混合在一起（摄影／许阳）。

飞天山的一块丹霞丘陵上有一片“心”形植被，从上空俯瞰，红色的丹霞、绿色的“心”形植被，如一幅画卷。

一望无际的黑土地上，土豆迎来收获时节，密密麻麻地堆积在田地间。黑土是世界上最为肥沃的土壤，分布在亚洲、欧洲、北美洲、南美洲的半湿润至半干旱的平原区域，世界上集中连片的黑土主要有四大分布区：我国东北地区、乌克兰平原、北美洲密西西比河流域、南美洲以潘帕斯草原为主的地区。“黑土”这一统称其实包含土壤发生分类学中的黑土、黑钙土、暗棕壤、棕壤、白浆土、草甸土、水稻土等多种土壤类型，我们在地图上画出了其中几种主要黑土类土壤在东北黑土区的分布情况。我国东北黑土区主要涵盖黑龙江、吉林、辽宁三省和内蒙古呼伦贝尔、兴安、通辽、赤峰的大部分地区。摄影／刘连奎

在“枪生”和同伴途经大别山停歇的水田里，周海翔父女也曾见到野生荸荠被白鹤取食。

在便江最大河湾处的侍郎坦，近水的丹霞绝壁上布满碑刻与题词，上至梁武帝时期，下至清代，时间跨越近1500年。侍郎坦因唐代诗人韩愈而得名，韩愈晚年曾任吏部侍郎，永兴境内的村民就将他途经的地方命名为侍郎坦。上图中的碑刻记录了这段历史。摄影／罗琳

柴达木盆地的盐沼地貌基本是以盐湖为中心，在盐湖外围呈环状分布。盐沼地貌分布最密集的区域，是在柴达木盆地的南侧，这里有东、西台吉乃尔湖周边形成的大片盐沼湿地，以及世界第二大盐湖——察尔汗盐湖周边的盐沼。如果从卫星影像图上看，柴达木盆地南侧的盐沼地貌就像是一幅幅超现实的抽象画，极为炫丽迷人。

解毒药阿托品来源于附近村镇的兽医站，本是为牛羊准备的，剂量和浓度都与以往鸟类救助所用的不同。幸而周海翔妻子为医学院教授，经过多番换算注射了准确剂量，白鹤“419”逐渐复苏。另一只名为“枪生”的白鹤身上有三处枪伤，在沈阳猛禽救助中心等候的王维彦医生见到“枪生”后，连夜为它做了缝合手术。

图展示的是一块“理想型”黑土的剖面。它是黑龙江绥化海伦市的一块大豆田，属于土壤发生分类学中的典型黑土。得益于优越的水分条件和比较低洼的地势，这块土壤受到的侵蚀很少，乌黑的腐殖质层已经超过皮尺上1米的刻度。可惜，东北大多数土地并没有这样的好运气，特别是中南部地区，黑土的侵蚀尤为严重，免耕法的效果也尤为显著。

郴州丹霞与同省列入世界自然遗产的崀山与万佛山相比，较少峰柱，它的外貌甚至和“顶平、身陡、麓缓”的丹霞地貌典型特征不太相符。形成如此“特殊”的地貌，是因为这里的地壳侵蚀下降速率大于地壳上升速率，河流蜿蜒成为曲流，峰林、石柱等丹霞地貌组合被侵蚀、夷平，从而逐步准平原化。图中的便江（耒水进入永兴县境内的别称）弯曲成了“几”字形，与丹霞丘陵环环相扣。

白鹤是世界极危物种，全球仅存4000只左右。白鹤因其站立时全身雪白而得名，又因飞行时露出黑色的初级飞羽，仿佛戴了一副黑套袖，所以也被俗称做黑袖鹤。白鹤迁徙以及越冬时集大群飞翔，夜晚停落在浅水湿地中。大种群抵抗意外风险的能力非常低，好比将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一样，容易出现大范围伤亡。这也是白鹤被划为世界极危物种的原因之一。

图为东、西台吉乃尔湖之间的盐沼景观，这片盐沼中隐藏了逐渐为外界所知的“水上雅丹”地貌。

流水作用在丹霞地貌发育和演化中具有主导性，它是下切、侵蚀的主动力，同时，流水又不断地蚀去坡面上的风化物质，使风化作用不断进行，使得南方丹霞坡面上常是新鲜的基岩；南方丰沛的降水使谷底常年有水流，流水的侧蚀往往在坡脚掏出水平洞穴，使上覆岩块悬空，为重力崩塌提供了可能。此外，流水对红层中的可溶性成分进行溶蚀，可促进水动力侵蚀的加强和风化作用的进程，常出现陡峭幽深的峡谷、天生桥、水蚀凹槽等南方特有的丹霞地貌形态。丹霞天生桥，在郴州当地又叫“穿坦”，由丹霞石梁沿水平裂隙面风化剥蚀、崩塌、流水冲刷、溶蚀的反复作用而成，宛若一座桥高架于山峦中。穿坦有大有小，形状千姿百态。 郴州苏仙区飞天山镇是丹霞天生桥集中的区域，在飞天山镇瓦窑坪西南500米处发育的穿坦，长200余米，东西跨度60米，高31米，桥宽18米。

人工盐池边缘的盐卤，形成了形态奇特的盐花。察尔汗盐湖是世界第二大盐湖，由多个自然盐湖的盐池组合而成。从广义盐沼的定义看，察尔汗盐湖应是中国最大的一片单体盐沼地貌。

地图中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地区的地貌状况，图中的红线为作者此行的考察路线。

童潜明 湖南省地质科学研究院 教授级高级工程师 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

2019年7月，本文作者与摄影师刘卫东（上图左）以及向导、青海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格尔木市摄影家协会主席何启学（上图右），一同前往柴达木盆地探寻、拍摄盐沼景观。他们沿着柴达木盆地的第二大河流——格尔木河溯河而上，来到格尔木河的西源——昆仑河（即奈齐郭勒河），画面远处的山脉就是著名的昆仑山（下图）。这座雄伟的山脉屹立在柴达木盆地的南侧，是包括格尔木河在内的柴达木盆地多条内陆河的发源地。昆仑山与柴达木盆地周边的另外两座山脉——祁连山、阿尔金山，为这个极端干旱的高原盆地发育众多盐沼地貌，提供了极为重要的水源。

瓦罕走廊位置示意图

食物充足的栖息地，白鹤足迹往往清晰可辨。

智塔里城址（上图），在该城址北约5公里处，发现了带方太守张抚夷墓，有“使君带方太守张抚夷”、“太康四年三月昭明王长造”的铭文，为将智塔里土城推定为乐浪郡南部都尉治昭明县和带方郡故治提供了直接考古证据。目前在朝鲜半岛大同江、载宁江流域和东部日本海沿岸，已发现6座典型汉文化城址，都为乐浪郡属县。供图／肖景全

在荒凉的帕米尔高原上，查克玛沁湖滋养出一片水草丰茂的乐土，每年夏季，瓦罕走廊内的牧民都会举家来此，扎营放牧。

周海翔夫妇简单为受到枪击的白鹤清理了伤口（本图），并在现场为白鹤“419”注射解毒药（下图）。

格尔木河注入察尔汗盐湖的河口地区，形成了大面积的盐沼。这里的湿地因为矿化度低，水草丰茂，微生物丰富，成为燕鸥、凤头潜鸭、赤麻鸭等野生动物的栖息地。

在阿富汗东北部，喷赤河成为了阿富汗与塔吉克斯坦两国的边界，河流右岸是塔吉克斯坦的戈尔诺—巴达赫尚自治州，河流左岸是阿富汗的巴达赫尚省。虽然喷赤河无差别地哺育着两岸，虽然两岸的土地共用了一个名字——巴达赫尚，但同名不同命，两国的人民过着完全不同的生活：塔吉克斯坦相对和平、富裕、经济发展水平较高，而阿富汗却长期陷入战乱、贫困和落后之中。

由南向北流淌、斜穿盆地西南角的耒水是流经郴州丹霞的主要河流。这条发源于南岭北麓、总长453公里的河流是湘江水量最大、长度最长的支流。耒水上游所流经的50公里河段正是郴州丹霞地貌的核心地带。耒水九曲十八弯，与丹霞环环相扣，尤其在上游永兴与资兴交界处的便江段，两岸丹霞岩丘高低起伏，或立或卧，红色的丹霞、绿色的树木，加上一江碧水，组成了十分夺目的水上丹霞景观。

“枪生”和“419”从完全不同的方向迁飞到鄱阳湖越冬，但是抵达位置都在江西省九江市永修县竹林嘴南部的浅滩。无论中途怎样迷失方向，终点的定位信息难道都牢牢储存在白鹤头脑当中？这一点令人啧啧称奇。红色点位和蓝绿色点位分别显示“枪生”和“419”在鄱阳湖越冬期的停歇地点。随着年份水位的差异，它们每年会选择不同的觅食区域。2018至2019年的冬天，“枪生”和同伴们在鄱阳湖西北部的朱市湖觅食。

一旦雨季来临，因为降雨或发源于祁连山的巴音郭勒河的来水增多，克鲁克湖周围又会重新蓄水，成为盐沼。克鲁克湖周围是当地蒙古族游牧的夏牧场，还有牧民挖建的晒盐池。在盐沼里挖建晒盐池，在当地有着久远的历史，取出的盐花可以直接食用，极大方便了牧民的生活。

对普通人来说，这样的赶路生活确实非常艰苦，但对瓦罕地区的牧民来说却是习以为常。瓦罕地区的牧民们，一般冬天和春天待在村子里，每到夏季就开始游牧，他们骑着马或者牦牛，赶着牲畜，带着半年的物资，拖家带口地赶往山上的牧场。

图为３号长城门址、2处马面址，还有塞垣内１座中型行政性城址、５座小微型城址及若干建筑址，构成了相对封闭独立的“河塞”防御体系。

瓦罕走廊内部，瓦罕河及其大小支流在群山间切出一道道河谷，成为了穿越帕米尔高原的捷径。所以瓦罕走廊内部的道路，基本上都是与河流相伴出现的。不过虽然名为道路，实际上多是一些蜿蜒在悬崖陡坡间的羊肠小道。

在鸭绿江上游进行燕秦汉长城田野考古调查，除了要具备丰富的早期长城学专业理论知识外，还必须心细如微，才能“慧眼识珠”。如果沿临江市到长白朝鲜族自治县的303省道行走，只要注意，就会很容易在平原台地边缘发现古长城遗迹。图为东北燕秦汉长城（中国吉林与朝鲜段）考古实体分布卫星影像图

郴州市位于湖南省东南部，“郴”字的由来，独属于郴州这个地方。篆体的“郴”字最早见于秦朝，由林、邑两个字组成，意为“林中之城”。属白垩系地层的茶永红层盆地自东北向西南延伸，且大部分位于郴州市。丹霞地貌在这里广泛分布，尤其是盆地南端的郴州苏仙区、永兴县、资兴市一带，老年期丹霞景观特征尤为突出。在资兴市七里镇的大风寨，大大小小的朱红色山体在平原上拔地而起，低矮的丹霞山上绿树丛生，云雾缭绕中犹如仙境一般。

图为吉林通化市通化县石湖关隘，该关隘是目前在东北燕秦汉长城线上发现的规模最大的关隘遗迹，

瓦罕走廊内部，以路途崎岖艰险、气候条件严酷而著称，这里每个月都可能下雪，每年9月之后大部分山口都会因积雪而封闭，作者一行就遇到了6月飞雪的天气。雪后初霁，群山变得更加圣洁肃穆，天地间一片纯净，但对于徒步者来说，大雪却意味着行程难度加倍上涨，翻越雪山垭口的成功率大大降低。

图为一座汉代小型城堡，与朝鲜慈城郡土城里长城隔鸭绿江遥相呼应。

吉尔吉斯族，是19世纪初从帕米尔高原北部迁徙过来的，人数不多，照片中是作者一行路遇的一个吉尔吉斯牧民。

而在辽东早期长城沿线（如吉林通化）发现的燕秦汉中原货币及滑石铸范，则反映了中国早期长城对当地经济、文化等所产生的重要助推作用。

区域放大

西汉玄菟郡高句丽县首治到底设置于何地，一直是困扰中外学界的一大历史悬案。李树林教授考证，通化县赤柏松汉城，就是史学界苦寻百余年的高句丽县首治所在。近年来吉林省考古研究所对该城进行了连续６年的考古发掘，新测城址周长1050米，设有角台3座，城门3处（上图），还发掘了官署院落、排水涵洞、古井、窑址等建筑址（图片来源／吉林省文物局编《吉林省长城资源调查报告》），出土了具有中原汉文化特征的大量遗物，确认该城延用年代为西汉中晚期至东汉早中期。

在我国西侧邻国塔吉克斯坦和巴基斯坦之间，有一段长约300多公里，最窄处仅15公里、最宽处也不过75公里的狭长地带，把阿富汗巴达赫尚省和我国新疆连接在一起，这就是瓦罕走廊。这条“走廊”，穿行在帕米尔高原的雪峰之间，在历史上曾经是丝绸之路上最重要的交通要道之一。但现在，走廊内部除了一些阿富汗牧民之外，却很难见到外来者的身影。

图为石湖关隘历史复原图（资料来源／李树林 绘图／连达）。

在南迁途中，“枪生”和“419”都在江苏北部的骆马湖上空出现了偏航。重度雾霾中，“枪生”开始沿京杭大运河北上至微山湖一带，它连续飞行了33个小时才短暂停落在皖豫交界处一个狭小的路边水塘。这里根本不是适合白鹤停歇的落脚点，停在这里，是“枪生”的无奈之举。从它迷路开始，周海翔就一直守候在电脑前查看卫星追踪器发回的消息，最让他担心的问题是：“枪生”是否是单独迷途？腿脚不便的“419”则从骆马湖一带拐向了东面，一直飞到沿海地带。

上下两图对比了传统耕作方式和免耕法会对土壤和作物产生怎样的影响。在传统的耕作方式下，频繁翻耕的土壤在农具的挤压和降水的影响下，会在下方形成一层紧实的“犁底层”，作物根系遇到这一层后难以下扎，通气透水不便，同时，养分也更容易流失（上图）。而采用保护性耕作的土壤，表面有秸秆覆盖，腐殖质积累更多，而且土壤中由蚯蚓、节肢动物、线虫、原生动物、细菌、真菌等生物制造出的大孔隙明显增加，养分得到保持，犁底层也消失了（下图）。绘图／谭希光

鄱阳湖的南矶湿地广阔而平坦。为了调查白鹤栖息状况，周海翔父女不得已启用了小型无人机。在不干扰鹤群的前提下，他们通过无人机在300米以上的高空观察湿地以及鹤群情况。图中圈出的白点都是白鹤，但凡两只在一起的，多数还有一只幼鸟，只是幼鸟颜色更加隐蔽，不太能看清。需要说明的是，为了追求精彩的视觉效果，经常出现拍摄者用无人机低空惊扰白鹤以及各种越冬水鸟的现象。对于这样的拍摄方式及获得的影像，我们极力反对。拍摄这张照片时，无人机飞低一些或许能够得到更好的画面，但为了不对白鹤造成干扰，周海翔和周雪婷不提倡这样做。他们也呼吁众多鸟类拍摄者，不要希望用无人机把鸟拍得纤毫毕现，无人机应当仅限于高空拍摄大环境。

巴塔哥尼亚地形图

塔吉克人，是瓦罕走廊内第一大民族，也被称作瓦罕人，照片中是向导家的三个小孩。

土城里江塞北区岗地长城墙体，在土城河口设有一号长城门，门旁存有戍卒居住址。长城过河南下，沿平原折向山谷谷口止。塞垣长度约2.2公里，墙体上有3处长城门址。

东北黑土区包含土壤类型众多，我们选择了其中有代表性的几种土壤，将其在不同深度的样本展示在下方，它们的表面植被与土地利用状况也各不相同。摄影／许阳 黑土的形成，是一个非常缓慢的过程。成土母质被寒温带草地植被覆盖，土壤的含水层在冬季形成季节性冻土，抑制了微生物活动，使得枯萎植被的分解速度缓慢，转化成腐殖质并积累起来。历经数百甚至上万年，母质中的钙盐和部分黏粒随着淋溶而逐步下移，表层则逐步积累出具有相当厚度的腐殖质层，即黑土层。黑土层厚度与地形、植被类型、温度和水分条件等因素相关，温度越低、水分条件越好，黑土层发育得也越好。深厚的腐殖质层中富含有利于作物生长的有机质和氮、磷、钾，加上表层土质松软，保水性强，是最适宜农耕的土地（上图插图）。

角峰形成示意图

朝鲜两江道金亨稷郡江下里鸭绿江岸 长城墙体残垣 图为2014年，李树林教授在朝鲜两江道金亨稷郡江下里鸭绿江岸，发现的土石混筑长城墙体残垣。摄影／李树林

堡城里城址，位于鸭绿江岸冲积平原上，东距中国吉林长白县长白大城直线距离仅14公里。城址平面呈圆角长方形，石筑城垣，周长500余米。设有西、南2座瓮门，其中西瓮门形制为向外凸出、长宽各11米的方形门，城址四角未发现角台。该城址形制简单原始，与中国内蒙古河套地区长城线上的战国、秦汉边城形制相同。城址附近的朝鲜甲山郡沙坪里、金华里等地早期遗址中，普遍出土泥质绳纹黑褐陶器，亦与中国鸭绿江中上游地带列堡所出遗物完全相同。据李树林教授考证，堡城里为真番郡十五属县之一。

黑土形成过程示意图 绘图／谭希光

塔状尖峰形成示意图

鸭绿江上游沿岸冲积平原的面积一般都比较狭小，古人普遍筑有山障、列堡以便屯兵戍守、徙民实边、开发屯田。图中为朝鲜两江道新上里山岗顶部平面呈“吕”字形的微型城堡，为加强自身军事防御，在临江台地边缘还修筑有长约2.4公里的长城墙体，充分体现了中国早期长城“因河为塞”、“因边置险”的设置理念。

数据显示，土壤表面覆盖越多，被侵蚀的程度就越低。

吉林通化市集安市区 高句丽 国内城址 高句丽都城国内城，周长2686米。

在瓦罕走廊东端，有一个长条状的湖泊——出现在山间谷底的一片连绵水域，水面宽阔处颜色碧蓝，深不可测；水面狭窄处，湖面与从两侧雪山上汇流下的河流连成一片，让人分不清究竟是河是湖，这就是查克玛沁湖，它的特点与玄奘在《大唐西域记》中描述的“东西三百余里，南北五十余里”的大龙池非常相似。

历史文献与典籍中有关东北燕秦汉长城的记载

东北黑土区土壤分布示意图

密西西比河的上游发达，下游贫穷，这与美国的历史发展进程有关。“西进运动”中，迁移到西南部的农场主们将这里变成了“棉花王国”，农业发达。与南方不同，北方重工业。1825年，伊利运河通航，从五大湖区可以直接驶向大西洋，世界贸易最重要的一个环节——物料运输——被打通，五大湖区成了美国交通运输最便捷、廉价的区域。交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在于大湖平原丰富的矿产资源，肯塔基、密苏里、印第安纳等地区煤炭、铁矿资源丰富，明尼苏达、威斯康星等是重要的有色金属产地，再加上密西西比河上游的水电资源，北方的工业开始腾飞。

南美大陆南端的巴塔哥尼亚山脉上塔峰林立，群峰间白雪皑皑，一大一小两个湛蓝色的冰斗湖镶嵌在山间，群峰左侧，冰川前端的冰舌向前探出。视觉上，以菲茨罗伊峰为中心的众峰以近乎垂直的崖壁拔地而起，峰顶如长矛利剑刺向苍穹。在亿万年的地质演变中，独特的自然环境塑造出了美洲大陆上这片奇丽的塔状尖峰地带。

进入瓦罕走廊深处后，所需的各种物资就基本没机会再进行补给了，所以在进入之前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但由于瓦罕地区物资较为匮乏，作者一行能携带的食物主要就是干硬的饼、土豆和豆子，住宿也只能是露营。

2014年10月，李树林教授在治安山城南3公里处的平岗山汉城东山顶部（原址为燕长城烽燧），发现一座保存完好的“三环石坛”遗址（如图），这是目前中国唯一发现的东周诸侯国君“郊畴”、秦汉“郡县祠”祭祀遗存，对于研究中华礼仪文化、确认燕国“东保辽东”后都城所在地、西汉玄菟郡“二迁三治”地点等，都提供了有力的考古学佐证，具有重大学术价值。

图为青海省年保玉则周边山峰。摄影／刘洪印

作者一行在阿富汗探访期间，曾多次与持枪的武装人员相遇（左图）。阿富汗巴达赫尚省向东伸出了一条名为瓦罕走廊的细细“臂膊”，夹在塔吉克斯坦与巴基斯坦之间，一直延伸到我国新疆（见地图）。这段奇特的国界分隔，是19世纪英俄两国在中亚地区博弈的结果。

根据历史文献和最新考古发现，李树林教授首次绘制出“东北地区历代长城分布与燕秦汉中原文化传播路线图”。自战国晚期燕国始，秦、西汉、东汉、西晋、北齐、北周、隋、唐代高句丽与渤海、辽、金、明等十余个中央集权和地方性政权，都修筑过不同规模、形制、路线的长城。东北地区历代长城，无论是修筑的政权数量、长度体量还是分布范围，都堪称中国之最。随着中原王朝在东北地区开疆拓边、修筑长城、设置郡县，中原文化不断东渐，极大促进了当地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的发展。

大约从7000万年前开始，巴塔哥尼亚地区出现了持续的大规模火山活动，熔岩形成的山体多是垂直节理状。

阿富汗并非单一民族国家，在瓦罕走廊中生活的人们，主要是普什图族、塔吉克族和吉尔吉斯族的。普什图人，阿富汗的主体民族，但在瓦罕走廊内却分布不多，只在伊什卡希姆有，羊毛混纺的圆顶小毡帽，是他们最常见的民族服饰。

2006年5月，因鸭绿江中游云峰水库放水维修，水位垂直降低41.13米，三道沟镇汉城址第一次露出水面，吉林省文史馆专家张福有和集安市博物馆考古专家孙仁杰、迟勇发现了这座古汉城（ 摄影／张福有）。李树林教授从城址的形制学判断，这是一座汉代沿用燕秦的城址，考为《汉书·地理志·玄菟郡》所载的西盖马县首治，而距此城南22.5公里处的集安良民古城，则为玄菟郡首治沃沮城，再与集安市区国内城下早期土城西汉上殷台县首治组合一起，构成了汉辽东长城“真番障塞”线上第一组“郡县三城模式”。

但在推广之初，许多农民对新的耕作方式怀有疑虑，担心把土地交给合作社会亏损。于是，梨树县卢伟农机专业合作社组织了一场测产活动，分别用传统耕法和免耕法种植同样大小的土地，结果免耕模式产量更高，成本更低，农民纷纷要求加入。到了第二年，摄影师发现合作社原有的450多亩免耕土地竟增大了近十倍，至今年，更是扩大到9000多亩，合作社已经满负荷了，仍然有农民恳请加入。

美国人想去母亲河的源头，开车沿着“大河之路”就能一直上溯源头。中国人的母亲河源头却不是这么容易到达的。长江横跨中国，沿途既有开阔平原，更有高山峡谷，源头则深藏在平均海拔4500多米的高原面上，在藏民的高原牧区中。想去拜访长江源，就算有GPS定位和大比例尺地图等技术辅助，还是得靠当地向导才能最终顺利到达江源。上图：长江源第一家。

图中角峰、刃脊、冰斗湖、U形谷、悬谷等冰川地貌清晰可见。摄影／Posnov

这段徒步行程称得上非常艰险，一路都行进在帕米尔高原的群山间，海拔高度平均在4000米以上，图中这种搭在汹涌河流上的简易木桥，就是难得的交通设施了。

秦灭燕亡代战争进程路线图

上图中，梨树县农业技术推广总站的科技人员正在玉米与大豆轮作地块调查大豆的产量情况。我国几家科研院所和高校与吉林省梨树县的农业技术人员合作，展开了长达十几年的土壤修复和保护实践，他们的技术成果和推广方式如今被誉为“梨树模式”。

艾塔斯卡湖，密西西比的河源是如此的平易近人 从地理学定义上来说，密西西比河的河源并不是艾塔斯卡湖，而应该是密苏里河的源头，位于蒙大拿州，发源于落基山脉，从那里开始到入海口，才是密西西比河流域最长的河长。由于一些历史原因，河源碑就立在艾塔斯卡湖旁边。“这里的海拔1475英尺，伟大的密西西比河从这里开始蜿蜒流过2552英里注入墨西哥湾。”碑上这样写道。美国人喜欢到这里来看看他们的母亲河，河水并不深，孩子们可以随性地在源头玩耍戏水。

萨哈德·波洛格西尔村，是阿富汗在瓦罕走廊内最东边的一座村庄（上图）。从这里继续向东，就再没有大的居民点，只有一些牧民的营地了。村子位于两山间的垭口当中，瓦罕河从村旁流过，在荒凉的山谷中滋养出一片绿洲来，村民们把绿洲开辟为草场和耕地，多以放牧和务农为生（下图）。夏季时分，远处的雪峰和近处青黛色的群山遥相呼应，绿色的田野和奔腾的河流相伴而生，组合成宛如天堂般安宁亮丽的风景，而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却过着终日劳作但依旧艰难贫困的生活。

免耕技术由于需要大规模机械化操作，所以需要借助合作社的力量（摄影／刘亚军）。

瓦罕走廊内可以通车的道路，到波洛格西尔村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如果想继续深入探索，就只能靠徒步，图为作者一行人和他们所雇的阿富汗向导与驮工的合影。

其中一号城址平面呈“日”字形，周长约575米，考为乐浪郡东部都尉治不而（耐）县故治（右页上图）。这一发现，印证了《后汉书》所载“天设山河，秦筑长城，汉起塞垣，所以别内外”的史实。摄影／李树林

美国人乐于欣赏密西西比河开阔平缓的河面，为此，他们修建了“大河之路”，从源头艾塔斯卡湖一直到河口三角洲，“大河之路”完全沿着密西西比河干流的方向延展，南北方向纵贯美国。广袤的河面风景如画，但也藏着威胁。在未开发以前，密西西比河上游的水深仅有0.3米，中游浅滩地带的水深仅有1.4米，下游河口拦门沙的水深也只有2.7米，平均7年就要发生一次大洪水。

范晓 四川省地矿局教授级高级工程师

吉林省通化市东昌区江东乡治安村 治安山城址 治安山城的城垣依山缘修筑，呈不规则长方形，周长2753米，城内总面积近36万平方米，是东北燕秦汉长城东线上规模最大的山城址（如图）。依据《战国策·燕策》和《史记·刺客列传》所载，李树林教授考证，公元前226年燕王喜、太子丹等“尽率其精兵东保于辽东”，其后“李信追丹，丹匿衍水中，燕王乃使使斩太子丹，欲献于秦。秦复进兵攻之。后五年，秦卒灭燕，虏燕王喜”，这些事件均发生在治安山城，因此该山城极有可能是公元前225—前222年燕“东保辽东”的都城。

农作物成熟和收获后，剩下的秸秆真的没用了吗？图是秸秆被打包装车，准备运往收储站发电的画面，我国许多地区曾呼吁秸秆发电，号召将秸秆运到各地收储站，集中进行生物质发电，然而因种种缘故，秸秆收储和能源化利用困难重重（摄影／孙鑫）。

水平如镜是密西西比河贯穿始终的特征 密西西比河发源于美国西北方向的大湖平原，从北往南注入墨西哥湾，除了一些支流发源于美国东西两侧的山脉地区，它的干流几乎完全是在平原上流淌。在海拔低矮且几乎没有起伏的平地上，密西西比河形成了极浅的河道、极宽的河面，从源头艾塔斯卡湖到入海口，一共3730公里的流程，高程上仅仅下降了450米，可以说它是最平静的河流之一。图片拍摄于威诺纳，就在双子城的下游，密西西比河河道很浅，常常有洪水泛滥，洪水淹没树林，反而呈现了一种诗情画意的视觉景观。 摄影／马宏杰

安第斯山脉阻挡了由太平洋上吹来的水汽，所以在山脉东面的阿根廷一侧，路两边一派“世界尽头”的荒原景象。远望天边，冰雪与塔状尖峰交相辉映，在亿万年的地质演变中，冰雪和巨风等共同塑造着这里的地貌，在遥远的南美大陆绘就了一幅壮丽的自然景观。摄影／熊昱彤

图为２号长城门“门枢石”

夏季，碎秸秆逐渐腐烂，分解而成的有机质开始被土壤吸收（摄影／李保国）。

由于位于地球西风带，巴塔哥尼亚山脉中的风比同海拔地区明显大很多，持续的风蚀和冰川侵蚀导致山体的垂直节理间出现裂隙，受重力影响，碎石沿垂直节理剥落。摄影／Ben Girardi

中国内陆河分布最多的盆地是柴达木盆地，该盆地内有大小河流79条，其中长年有水且流量较大的河流有37条，季节性河流42条，年均径流量大于1亿立方米的河流有10条。柴达木盆地内河流多发源于山区，最终汇入到下游的湖泊或沼泽。据2016年的调查结果显示，青海省的湿地面积为814.36万公顷，居全国第一。在青海省内，如果按行政区域划分，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柴达木盆地的大部分就位于该州）的湿地面积最大，为380.18万公顷。（地图资料来源／张继承等《近50年来柴达木盆地湿地变迁及其气候背景分析》）

由于处理不便，许多农民干脆将秸秆就地焚烧，结果不仅造成严重的污染问题，也烧掉了秸秆中和土壤表层原有的有机质，还会破坏土壤的生态系统（摄影／王宁）。

长江和密西西比河的入海口都在北纬30度左右，都是沿海面，都有海港，也都是平坦开阔的河口三角洲，可以说是“沃野千里”；它们也都面临着热带气旋（台风、飓风）的威胁。长江入海口的世界一线城市上海不用多说，密西西比河入海口的密西西比州却是美国的“贫困地区”。19世纪初，密西西比州也曾因为棉花产业而富饶过，南北战争后便开始逐步走向贫困。频繁造访的飓风也给这片土地雪上加霜，灾后重建就耗费了当地政府的许多心力。

大约2亿年前，纳斯卡板块向东俯冲南美洲板块，使得两大板块交界处地壳隆起，形成了南半球最雄伟的安第斯山脉，巴塔哥尼亚高原也随之隆升，安第斯山脉南段又被称为巴塔哥尼亚山脉，由于处于板块的消亡地带，所以安第斯山脉和巴塔哥尼亚高原仍然处在持续的隆升状态中。并且在巴塔哥尼亚分布着众多持续喷发的火山，频繁多样的地质活动为巴塔哥尼亚出现绮丽多姿的自然景观创造了条件，众多的国家公园散落其中，各种自然奇观交织分布，塔状尖峰就是其中一道独特的风景。图为海拔2685米的托雷峰。

在一份2019年发表于《野生动物学报》的研究中，来自农业农村部渔业渔政管理局、永续全球环境研究所以及厦门大学海洋与地球学院的研究人员收集整理了我国44个发现海龟的新闻报道，以及这些发现点的分布位置（有的报道发生于同一地点）。这些案例中包括了19只活体绿海龟，其中12只来自误捕，证明渔业误捕是海龟面临的主要生存威胁；另外7只活体海龟在非法贸易过程中得到救护。此外，新闻报道中还包含27例海龟死亡的情况，其中9只海龟的体内发现有塑料片及其他海洋垃圾，此外还有一些死亡个体前肢或后肢有螺旋桨造成的伤痕。研究人员通过卫星定位追踪，以及收集其他研究报道中提供的数据坐标的方式，获取了59只绿海龟和一只蠵龟的洄游路线，其中16只有较为精确的定位数据，它们的运动轨迹大体反映了我国海域内绿海龟的活动范围。这些海龟从广东、福建、海南、香港及台湾海域被放归，其中6只在经台湾海峡北上至东海时信号消失；17只在渔船活动频繁的台湾海峡失去信号；6只在南下菲律宾途中信号消失；6只在南海中沙群岛附近失去信号；另有22只在放归点附近即失去了信号。失去信号的个体中，有些信号只持续了两三天、数星期到半年不等。仅有一只2018年5月于海南省三亚放归的绿海龟仍在持续发送信号，它由三亚出发游向海南省三沙市的西沙七连屿附近海域，随后北上前往台湾海峡，又折返回海南（图中标识），但最近也再无信号传回。

翡翠湖位于大柴旦湖的东北角，是原大柴旦化工厂盐湖采矿队的采矿区，经多年开采，留下形状迥异的矿坑，变成了如今美丽的“翡翠湖”。由于所含矿物质浓度的差异，湖水呈现出深绿、墨绿、翠绿等不同颜色，宛若镶嵌在大地上的一块块翡翠，因此就有了“翡翠湖”的美称。相比游人如织的茶卡盐湖，翡翠湖的名声要小得多，但就景观价值来说，其实丝毫不输给茶卡盐湖。大柴旦湖地处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大柴旦镇的西南，与东南侧的小柴旦湖相隔一座绿梁山。大柴旦湖周边有大片盐沼湿地，是当地牧民的夏季草场，也是黑颈鹤等鸟类的家园。摄影／何炜

土城洞城址，城址周长约1500米。城内出土汉代遗物极为丰富，有“千秋万岁”、“乐浪礼官”、“乐浪富贵”等文字瓦当，“乐浪太守章”、“朝鲜（县）右尉”、“乐浪大尹章”等官印封泥200余枚，还出土了西汉文帝时期半两钱铸范等，是一处重要的货币铸造地，证明这里就是当时的乐浪郡治址。

广阔而肥沃的黑土地，是东北成为我国重要粮食产区的根本来源。截至2018年，仅黑龙江、吉林、辽宁三省的粮食产量就占到全国的20.26%，这还没有算上内蒙古东北部农耕区的产出。除了粮食作物外，东北还盛产大豆、甜菜和各类温带蔬果。这张照片是吉林一处胡萝卜田的剖面图，橙红色的硕大胡萝卜密密麻麻地挤在黑土之中，在阳光下显得尤为可爱。然而从清末至今，东北黑土在仅一百多年时间内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大规模开垦，如今面临着严峻的退化和流失问题。摄影／许阳

长江上游金沙江段几乎全由峡谷构成，激流险滩，总落差将近5000米，上图中展示了虎跳峡的湍急。密西西比河全流域的落差也不过450米（见下方图表）。如果用河床比降来对比的话，密西西比河的情况与长江的中下游河段相似。如此开阔的河段，航运才是它的价值所在。密西西比河的内河运输运量大，而且成本低，河上通航的主要是驳船组成的顶推船队，有学者推算，美国内河水运、铁路运输、公路运输的成本之比约为1:4:30，水运是廉价且高效的运输方式。摄影／葛霭

图为喀喇昆仑山乔戈里峰附近山峰。摄影／Kitti Boonnitrod

不晓得为何，每次跟踪过程中，不管白鹤群体多大，周海翔父女二人总能很快地找到“枪生”；但却始终未能与“419”谋面。然而令周海翔高兴的是，2018年及2019年白鹤的幼鸟数呈现出明显上升的趋势，达到了他十几年观察的最高水平。

绿海龟生活史示意图 绘图／陈磊

察尔汗盐湖的人工盐池（左下图中右侧的黄绿色水体）与盐沼湿地（左下图中左侧的深蓝色水体）之间，被一道堤坝分割。因为矿化度的差异，两者的颜色可谓泾渭分明，差异很大。这里盐沼湿地的水来自于格尔木河，它们被存蓄起来，输送给附近的人工盐池。

频繁的土壤扰动和不合理的秸秆处理方式，是导致以黑土为代表的土壤退化和流失问题日益严重的重要原因。对此，科学家们提出了“保护性耕作”这一可持续发展体系，即尽量减少翻动表层土壤，并在土地上覆盖作物残茬。这种耕作理念乍听之下颇为反传统，它真的能够在恢复黑土肥力的同时保证作物产量吗？图中，中国农业大学的研究生正在吉林四平市梨树县试验站进行田间测产；

在中国的喜马拉雅山、念青唐古拉山、喀喇昆仑山、横断山区等西部地区，不乏海拔出众的高峰，它们是人们熟知的金字塔形山峰。在这些山峰夺目的光芒下也不乏塔状尖峰的身影。其实山峰脱颖而出不必唯海拔论，塔状尖峰或许可以带给人们另一种赏山的视角。本页图是中国境内的三处塔状尖峰地区，但是当我们想要查找它们的名字时，却发现它们几乎都是无名峰。图为青海省杂多县内某山峰。摄影／王宁

夏季与冬季，鄱阳湖的湖面面积往往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夏季宽阔如海的湖面，入冬之后往往随长江水位下降而急剧萎缩，露出大面积的浅滩。湖面退缩让很多人忧心忡忡，其实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自然现象——次年夏季，湖水会重新变得丰盈浩荡。对于白鹤而言，鄱阳湖冬季枯水期露出的浅滩，正是休息、觅食的天堂。它们取食水生植物与湿生植物的嫩芽与地下球茎，却又不会游泳，不足40厘米的浅水滩涂才是白鹤最适宜的栖息地。 数据来源／极海 制图／王帅

2014年秋，在鸭绿江中上游地区进行早期长城专项调查时，李树林教授首次在云峰水库左岸的朝鲜慈江道慈城郡土城里，发现一处规模宏大、保存完整、设施齐全的石筑“河塞”遗存。当时正逢枯水季节，以往被云峰水库蓄水淹没的长城墙体，才有机会露出了真面目。中国史籍文献中记载的“辽东故塞”、“真番障塞”、“辽东塞”等，都是指燕秦汉辽东长城整体或局部区段的称谓，涉及到具体的“塞”，有“山塞”、“平原塞”、“城塞”、“关塞”和“河塞”之分。因历史变迁，中原地区的著名古塞，如秦“上郡塞”、“堑洛”、“河上为塞”的原始形态早已不存，因此它们到底是不是长城，就成为学界争鸣的焦点。摄影／李树林

春季，免耕机械在覆满秸秆的试验田间播种，这些特意保留的高茬，有助于防止大风将地表的碎秸秆刮跑。

美国人口密度最大的区域之一就是五大湖区，其中基本包括了密西西比河的上游地区。美国第三大城市芝加哥就在这里，此外还有著名的双子城——明尼阿波利斯和圣保罗。美国最大的商场就叫美国商场，在双子城旁边，位于布卢明顿市。这座建于20年前的商场究竟有多大？它占地52万平方米，相当于两个“鸟巢”，室内有大型游乐园，至今已经有520多家商铺，并且仍然在扩建之中。

长江中下游平原的湖泊湿地星罗棋布。而历史上大范围的填湖，使得适宜白鹤以及候鸟迁徙、越冬的湿地减少很多。以江苏省与安徽省交界地带的石臼湖为例，这里曾是个很大的湖泊。石臼湖西部与丹阳湖相连，位于安徽省马鞍山市大青山下的李白墓，曾经就在丹阳湖边。百余年的“围湖造田”，让丹阳湖不复存在，石臼湖的面积也大大缩减。遥感图中如集成电路块般的水田，曾经是碧波荡漾的广阔湖面。

如今，我国绿海龟的主要产卵场限于七连屿的北岛（摄影／宋国强）以及台湾东部的兰屿等地，这些产卵场的共同特点是远离陆地，较少受人类干扰，成为我国绿海龟种群繁衍的最后庇护所。

金子海，蒙古语叫“阿拉腾布拉格”，意为金泉流成的海子，面积约0.45平方公里。金子海其实不是海，也不是湖，而是一眼泉水。金子海的西部和西北部为沙漠，近湖为不规则的新月形沙丘，东部、东南部被芦苇环绕，南部为沼泽。在芦苇和沼泽内，有许多泉眼涌出水来。在柴达木盆地，像这样的泉眼不计其数，正是它们在无声无息地润泽着这块世界上极为干旱的高原盆地，为人类和众多生命带来了一份极为珍贵的礼物——盐沼。 摄影／王金

图中被洪水淹没的地区是密苏里州东部的林肯县，紧邻密西西比河。

2018年白鹤“枪生”与“419”在越冬地活动位置分布示意图

很多新生的海龟在到达大海之前，就会成为沙蟹和其他天敌的盘中餐（摄影／Mark Conlin）。

图为尕海湖盐沼中出产的野生卤虫成体。人类养殖的鱼虾，很多都是使用卤虫作为活饵料，因此尕海湖的野生卤虫几乎快被捕捞殆尽。现在，尕海湖已被列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野生卤虫资源正逐渐得以恢复。

西沙群岛七连屿的北岛上，仅有不到10位村民，他们成立了一个海龟保护站，站长黄宏波被称为“黄岛主”。一些海龟蛋坑在高潮线以下，保护站的工作人员会将龟卵转移进行人工孵化，待孵化的稚龟长大一些再将它们放归大海。如今，七连屿和台湾兰屿等岛礁，已经成为我国绿海龟产卵种群的最后庇护所。有了法律法规的保护、科学的手段和公众保护意识的提高，这些美丽海洋生物的明天就有希望。摄影／宋国强

图为格尔木河汇入察尔汗盐湖的河口地区，河流就像一条条细细的发辫，串联起众多的沼泽湿地。

在朝鲜湖下里至苍坪间，发现辽东地区现存最长的燕秦汉长城墙体 在鸭绿江中游云峰水库库区两岸，分布着数处宽阔的“甸子”（即冲积平原），甸子上均发现了长城遗迹。2015年春，李树林教授再次到临江市苇沙河镇沿江地带调查，在朝鲜一侧慈江道慈城郡湖下里，发现了这条在东北燕秦汉长城线上，现存单体最长、保存最好的石筑墙体。它起筑于南侧沟门，沿湖下里—间洞—苍坪之间的开阔平原江岸线呈“C”形曲行，再折向东山岗坡，一直上到东山顶烽燧为止。墙体总长度约15.1公里，最宽达11米，坍高近2米。墙体上发现3处长城门、6墩烽燧址，墙内外发现5座形制均为“崇方”的中、小和微型城堡。当地中朝两国渔民，都称这条长城墙体为“秦万里长城”。摄影／李树林

位于德令哈市东南30多公里处的尕海湖，不仅是众多鸟类的栖息地（摄影／张胜邦），而且还以出产卤虫著称，是青藏高原盛产卤虫的典型湖泊。

图中，中国科学院保护性耕作研发基地的工作人员正在对不同秸秆覆盖试验小区、不同深度土壤样品进行筛分，以便进行下一步的实验室内化学分析。

要研究海龟，首先要认识和了解它们 绿海龟的稚龟会在大洋中漂浮生活一年甚至更久，然后游向近岸寻找海草床作为觅食场，它们会在不同觅食场之间迁徙，待性成熟后再前往位于出生地的产卵场，1992年，台湾一只名为“望安一号”的绿海龟洄游距离达到了3400公里。除了利用它们独特的面纹来分辨个体之外，卫星定位追踪是目前世界上海龟研究普遍采用的一种方式。固定在海龟背上的定位仪不断向地面接收站发送信号，研究人员就能借此了解海龟的活动范围等信息。

中国农业大学梨树试验站，收获的玉米堆满了田地。近年来，保护性耕作方式在东北的普及率越来越高，各种有利于黑土保护的政策也陆续诞生。除了免耕之外，保护性耕作也包括垄作、条耕等其他减少土壤翻动的方式，它们分别适合不同降水、积温和土壤条件下的地区，需要因地制宜地选择。总的来说，北部比较寒冷湿润的地区可以采用垄作、条耕等少耕技术，中南部可以采用免耕技术，这是东北地区保护性耕作的发展方向。摄影／李保国

在郴州丹霞地貌分布的核心区，北部有便江丹霞、南部有飞天山丹霞，高椅岭介于其间。高椅岭有的山体类似飞天山的老年期丹霞，有的山体走向准平原化。它介于老年丹霞向准平原过渡的地带，大量被剥蚀的峰柱已渐趋平缓。

图是中国农业大学在梨树县的一块免耕试验田，这里的大豆苗在经历11级大风后几乎不受影响，而翻耕大豆田的幼叶却被风沙肆虐得所剩无几。摄影／李保国

郴州丹霞地貌分布示意图

德令哈市位于柴达木盆地的北部，是青海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的首府。德令哈市西南30多公里处，有一个盐湖叫克鲁克湖，由于是外泄湖，因此湖水矿化度较低。每逢旱季，因蒸发强烈，克鲁克湖周围的盐沼地表留下一片白花花的盐渍。

白鹤繁殖地在俄罗斯北部的苔原地带。两只白鹤被周海翔一家救助放飞后，成功完成了北极之旅，并在秋冬季节跋涉5000多公里，回迁至鄱阳湖。地图中的轨迹，红色为“枪生”的迁徙路线；蓝绿色为“419”的迁徙路线。数据提供／周海翔

离开波洛格西尔村第四天，在拐过一座山丘后，作者一行遇到了一辆正在修路的挖掘机。从波洛格西尔村至此根本没有能通车的道路，这辆挖掘机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经过问询后才知道，原来它是从中国边境运过来的，中国正在与阿富汗合作，帮助修通从瓦罕地区到中国的公路。

图为《中国国家地理》杂志特约摄影师崔宇，他为本刊拍摄了东北燕秦汉长城的许多珍贵图片（摄影／孙凤娟）。

关于石墙下土城是否为早期古城遗存，近年学界争议激烈。李树林教授发现，燕秦汉长城障塞线南越老岭山脉后，沿通沟河谷西行终达此城，提出国内城城墙西侧发现的排水涵洞，系因通沟河水冲刷，高句丽迁都此城后对原西城墙内缩后所致。过去在城东临江地带发现的两处石墙残体，当为屏护国内城早期土城的塞垣遗迹。这一新认识，既支持了“燕塞说”、“汉城说”等传统观点，也佐证了金旭东博士提出的高句丽国内城石城始建于公元342年的新见解。

2018年3月16日，4只白鹤在辽河滩地遭到毒杀和枪击，幸好遇见周海翔一家的及时抢救，有两只幸免于难。

在郴州苏仙区飞天山，有一处山崖形状如人的手指，在当地也叫“神仙指”，这一景观在地质上称为溶蚀管槽，是丹霞崖壁受流水侵蚀日积月累形成的垂直排列的流水槽。

“大古”和前文提到的“吃货姐”是“海龟点点名”的成员在小琉球最早“建档”的两只绿海龟。当水下摄影师希望为它拍下侧脸鳞片，制作标准“证件照”的时候，它正藏在水下的礁石中打盹儿。此时的它，懒洋洋地眯起一只眼睛观察着面前的“不速之客”。

在台湾的小琉球（琉球屿），几位热爱海龟的年轻人成立了科学组织“海龟点点名”，收集海龟的相关科学数据、呼吁人们保护这些美丽的海洋生物。每一只海龟眼部后方的面部鳞片排列方式都是独一无二的，是它们的“指纹”，通过拍摄面纹，“海龟点点名”的成员为小琉球海域活动的一些海龟建立了“个人档案”，也称作“照片ID”，便于个体识别。图中正在大快朵颐的海龟名叫“吃货姐”，因为每一次水下摄影师发现它时，这只雌性海龟都在不停地进食，最长能持续几个小时之久。它的体长超过了1米，看来花费在“吃”上的时间和精力没有白费。

随着年龄的增长，海龟的背甲和鳍肢上常常会长有零星的藤壶，但这只海龟的藤壶长在了额头的正中央，看起来就像戴着一顶白色的小帽，因此被取名为“藤壶”，它在小琉球的海龟观察者之间很有名气，是当地海龟中的“明星。”

“海龟点点名”的成员在小琉球海域发现了一只身负重伤的绿海龟，它背甲的左下方被整块削去，留下一个破洞般触目惊心的伤口。从伤口的痕迹来看，很可能是渔船的螺旋桨造成的。幸运的是，它顽强地活了下来，目前仍在这一海域活动。

由冰川侵蚀而形成的多是角峰，完美的金字塔造型成为了它们的共同特征，这种山峰广泛分布于有冰川存在的高山地区。能够在众多山峰中脱颖而出，不仅要有傲视群峰的海拔，还要有让人过目难忘的优美造型。巴塔哥尼亚广泛分布的冰川角峰形状独特，垂直的峭壁和向天的尖顶，让看到它们的人第一眼就记住了其独特的塔状峰形。若论海拔，巴塔哥尼亚的山峰都要败下阵来，但是它们却能在全球的众山之巅拥有一席之地，靠的就是独特的塔状造型。图为百内国 家公园的“三塔”，海拔均为2000多米。摄影／罗红

巴塔哥尼亚拥有仅次于南极洲和格陵兰岛的全球第三大冰原，冰川分布广泛，由于地处西风带，太平洋上的水汽被源源不断地输送过来，形成了典型的海洋性冰川，并且巴塔哥尼亚地区从海拔3000米以上到200米左右皆有冰川分布，冰川持续的生长和消融塑造出了这里典型的冰川地貌。正是由于冰川的持续作用，才形成了角峰，进而演化成了特殊造型的角峰——塔状尖峰。摄影／罗红 图为巴塔哥尼亚山脉山峰间伸出的巨大冰舌。

天敌环伺的大自然险象环生，而人类影响则让海龟的生存状况更加艰难。在台湾澎湖列岛的海龟救助中心，以及广东、福建、海南等地的海龟救助机构，送治的海龟中常有被螺旋桨削去前肢或后肢而致残的个体。漂浮在近海的塑料垃圾则容易被好奇的海龟所吞食，造成它们生病或窒息。要保护海龟，除了要保证它们繁殖的沙滩免受人类干扰，更要保证它们在完成洄游的途中免遭各种渔网、渔船和垃圾的危害。

春耕时节，采用传统耕作方式的吉林省四平市农民正在田间播种，大风席卷而来，尘土漫天飞扬。东北在冬春季节盛行西北风，大风频繁，再加上春季雨水较少，而田间万物刚开始复苏，裸露的土壤得不到植被的保护，表面上的肥沃黑土就会被风吹走。如果是翻耕过的土壤，土质更为疏松，导致大风对土壤侵蚀加剧。到了夏天，东北一些地区雨水充沛，无论是砸向地面的暴雨，还是沿坡地流淌的水流，都会对表面缺乏覆盖的黑土层造成伤害。

从空中俯瞰，柴达木盆地西部茫崖市的一处地热温泉，就像是铁锅里的一只煎鸡蛋，也像是大地上的一只眼睛。泉水的周围色彩斑斓，有红褐、金黄、乳白、铁锈色……那是温泉中的硫磺和其他矿物质长期沉淀形成的。由于强烈的蒸发，泉水干涸后，在地面结成一层硬壳。据说，当年俄国探险家普尔热瓦尔斯基到这里考察时，将这个泉眼称为“艾肯泉”——在蒙古语中，“艾肯”是“可怕”的意思。在柴达木盆地，泉水溢出带一般都是平原区的植被精华带。泉水出露形成地表径流，因为蒸发强烈，就形成了盐沼，也是当地牧民的重要牧场。摄影／何启学

任图生 中国农业大学 土地科学与技术学院 教授 绘图／郭鼎一

之后的冬天，周海翔父女两次去鄱阳湖都没能与“419”谋面。踏破铁鞋无觅处，当白鹤再次北迁至东北地区的松辽平原时，在一个特殊的日子——4月19日，“419”与周海翔父女近距离相见了。两只鹤，只有两只鹤。其中一只鹤折断的腿在蓝天背景下清晰明显，它就是“419”。周海翔激动得忘记了手中的相机，幸亏同行朋友提醒，也幸亏两只鹤在空中不停地盘旋，他才记录下了珍贵的视频与图片。曾经陪伴、温暖“419”的伴侣没有离“419”而去，它们将共同飞向遥远北方的繁殖地。

海龟在地球上的演化历史可以追溯到距今1.2亿年左右，它们见证了恐龙时代的辉煌与落幕，也是现生体型最大的海洋爬行动物。全世界目前有7种海龟，其中棱皮龟、绿海龟、蠵龟、玳瑁和太平洋丽龟都在我国有分布记录，并且均为世界自然保护联盟（IUCN）《濒危物种红色名录》中的受危物种，玳瑁因为华丽的背甲可用于制作各类精美的工艺品而遭到大量捕杀，已经被列为“极危”物种。绿海龟是我国海域最为常见的海龟物种，但由于人类活动的影响，数量也在持续下降，已被评估为“濒危”。自然环境下的绿海龟通常并不是绿色的，它名字中的“绿”得自于它背甲下的特殊绿色脂肪层，而非体表颜色。摄影／吴立新

性情温和的素食主义者 绿海龟是性情比较温和的海洋动物，即使面对水下摄影师的镜头，通常也表现得非常淡定。除绿海龟之外的其他6种海龟都是掠食性的海洋动物，食谱中的主要组成成分包括了水母、海绵、蟹类、鱼类等等，但绿海龟仅在幼年期表现为杂食性，成年的绿海龟主要以珊瑚藻和大型海藻如马尾藻为食，食物中的叶绿素会富集在它们的壳下脂肪中，这也是它们被称为“绿海龟”的原因。这些温和的素食主义者对海洋中起舞的鱼群完全不感兴趣。摄影／吴立新

古时的郴州是中原王朝统治向南延伸的“桥头堡”，官员、商旅、军队频繁出没于郴州丹霞一带，大王寨、猫王寨丹霞山中间形成的峡谷通道，是资兴通往郴州的古官道，图为飞天山猫王寨峡谷一线天。

坦，是郴州本地人对丹霞洞穴的称呼。在红层中，除有可溶部分形成洞穴外，还有不透水的岩层，在水文地质学上叫“隔水层”。郴州丹霞的“坦”，上部都有隔水层，因而无水下渗，坦很干燥。干燥、朝向南且靠近水的洞穴曾是当地人居住的最佳选址。目前，郴州永兴县的狮子坦尚有人居住，狮子坦人口最多的时候，曾经住着大约六户人家，二三十口人，居住于此的村民都依靠坦前的土地耕种过日子。

汪景宽 沈阳农业大学土地与环境学院 教授

长江源头——且曲。摄影／王宁

密西西比河入海口

适宜白鹤觅食的水深一般在40厘米之下，到了冬季，湖水退去，露出的浅滩刚好适合白鹤的取食，这正是白鹤聚集鄱阳湖越冬的主要原因。在对包括“枪生”在内的大群白鹤进行觅食地调查时，泥下5厘米左右的苦草冬芽（如图）是白鹤种群的主要越冬食物。

2018年秋季，在江苏与安徽交界地带的石臼湖，“419”与20余只白鹤一起停留了10余天（摄影／刘威）。

“枪生”和“419”开始迷失方向的位置，是近400平方公里湖面的骆马湖，然而两只鹤没有在湖畔停留。上、下两图为2016年骆马湖疯狂采沙的卫星影像，穿梭来往的采沙船将几十米深的泥沙采集到船上，泛起的泥浆犹如古战场的硝烟。

在鄱阳湖腹地的浅滩，根据卫星跟踪位点，周海翔父女俩找到了“419”和同伴取食野生茭白的食痕。

松辽平原的湿地是白鹤迁徙途中的食物补给站 春季，迁徙北上的白鹤在辽宁省法库县的獾子洞湿地聚集。图中可以看到两个飞翔在空中的白鹤家庭，背部羽毛呈明显锈黄色的是不足1岁的幼鸟。在獾子洞湿地所处的松辽平原，白鹤在浅水中觅食，主要取食藨草、苦草等湿生或水生植物的球茎根及冬芽。每年春季，它们会在松辽平原的湿地停留一至两个月，然后飞去位于欧亚大陆最北端的繁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