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好奇的小蜘蛛爬到了海南拟髭蟾的眼皮上。

截获飞蛾

两河文明的著名代表巴比伦古城，其北门“伊什塔尔门”约建造于公元前6世纪。20世纪初，考古学家对其遗址进行发掘，在残存的琉璃砖上发现了大量楔形文字铭文。

刮食芦苇叶上的蚜虫

东方大苇莺幼鸟

波斯帝国勒石刻碑时，常常“多语对照”，同时刻上波斯楔文、阿卡德楔文等数个版本。而波斯楔文作为纯拼音文字，文本往往比其他更冗长，看字数就可以区分出来。

孟加拉虎眼中的南亚四大巨兽

15年来，科研人员在虎豹国家公园这片约1.4万平方公里的区域内，布设近3万台红外相机及相关设备，构成了记录、识别一体化的“天网”系统。 供图／东北虎豹生物多样性国家野外科学观测研究站

墙砖上的文字大意： 我（修筑此门的国王）命城门的根基深至地下水位，用纯青石建造，城门墙壁雕刻上牛和龙，富丽堂皇，让全人类敬畏。

在野外，一只雄虎的领地，往往覆盖多只雌虎的领地。

除了坐在电脑前处理监测系统的海量数据，科研人员也要去野外收集东北虎的粪便样品，进行食性和遗传等研究。虎巡视领地时，会留下粪便（如图，摄影／吴海峰）、尿液作标记，有时，它们还会在树干上留下粗大的爪印，这些痕迹都是科研线索。随着野生虎种群数量增长，公园里这些痕迹越来越多，很容易见到。

动画中的吉尔伽美什与恩奇都。

雄性大杜鹃非常喜欢在池塘边高大乔木的枝头驻足歌唱。

米老鼠之名 阿卡德语影响深远，甚至今天有些词汇还来自这种古老语言，比如米老鼠的名字“米奇”。

“东北虎”“华南虎”“孟加拉虎”……这些响亮的名字，容易让人以为老虎有好几种。其实全世界只有一种老虎，上面那些只是“虎”这个物种之下的不同亚种。直到20世纪初，全亚洲还有9个虎亚种，总数约10万只。然而根据2016年的统计，全球野生老虎仅剩下3890只，还不到圈养老虎数量的五分之一。3个虎亚种已经灭绝，1个大概率野生灭绝，另外5个亚种也岌岌可危……

在印度和尼泊尔，孟加拉虎一般不敢攻击亚洲象，所以国家公园里的工作人员和游客骑在大象上相对安全——但偶尔老虎也会攻击象背上的人。

动画中的“巴比伦元素”之一：把巴比伦古城著名的伊什塔尔门“嫁接”到了乌鲁克。

大杜鹃雏鸟出壳后，立即“干掉”养母亲生后代。

有蹄类视角

东北虎豹国家公园里除了东北虎，还有东北豹，它们的爪印都是猫科动物的“梅花”形，但成年虎的脚印更大，宽度有15厘米左右，成年豹的脚印只跟幼虎脚印大小相仿。而幼虎基本不会落单，附近往往有成年雌虎的脚印存在。 防虎小贴士 首先减少相遇的可能性： ·进入有虎豹分布的区域，只在村庄等人迹密集处活动，不要进入山林。 ·不要带狗进入有虎区域。狗叫容易将老虎吸引过来。 万一遇到了： ·步行遇虎：冷静，不要转身逃跑，这可能激起老虎条件反射的捕食行为。面向虎，缓慢后退，直到脱离接触。 ·行车遇虎：保持距离，尽快离开，不要围观、喧哗，使老虎受到惊吓，产生不可预测的危险。 ·发现老虎进入人类活动区域：及时提醒附近民众躲避，不可围观，同时立刻通知有关部门。

捕捉蜻蜓

“王中王”的启示 在波斯楔形文字中，最早被破译的是“王”这个单词。 时代较晚的波斯碑铭提及君主时，常用国王名字开头，后面紧跟着“大王，王中之王，先王某某之子”这类头衔。于是学者推测，古波斯楔形文字碑铭，或许也使用类似格式。 因为“王中之王”这一短语中有两个“王”，写成楔形文字时，必定会有两个相同的单词紧挨着出现。其中一个“王”应该是复数，写法可能略有不同。于是，学者将文本中反复出现的单词全挑出来，成功锁定了表示“王”的字符。之后又顺藤摸瓜，找出了表示人名、地名的字符段，反复对照各国文献记录的名字发音，终于解读出了完整的波斯楔文字母表。

越南河内文庙里的虎浮雕

现存第一部较完备的成文法《汉谟拉比法典》，就是用阿卡德楔形文字书写的。汉谟拉比是公元前18世纪的古巴比伦国王，在他治下，巴比伦成为统一两河流域的辉煌帝国。

古罗马镶嵌画上的虎和角斗士

大中型食草动物（有蹄类）都是红绿色盲，所以在它们眼里，虎的条纹很容易在植物枝叶中“隐身”，不易发现。图为人类视角

△ 吉尔伽美什唯一有史可考的政绩，是为乌鲁克修筑城墙。《史诗》对此也有描述。图为20世纪初德国考古学家拍摄的乌鲁克城墙遗址。动画也还原了这一点，吉尔伽美什在乌鲁克北面修筑高墙防御魔兽。

古波斯帝国的疆域东起伊朗，西至埃及，几乎囊括整个楔形文字文化圈。其都城波斯波利斯遗址（图，在今伊朗境内），留有许多叙事浮雕与楔形文字铭文（下图）。

马来西亚国徽（本图）上有两只虎拱卫左右，新加坡国徽（下图）上则是一狮一虎（狮指新加坡的马来语名字“狮城”），显示虎在这两国的文化中地位尊崇。

豹属现生物种关系树 注：传统分类中，豹属与云豹属被共同划入一个“豹亚科”。但也有学者认为，相比早早分家的剑齿虎亚科，现代猫科动物的分化时间不够长，豹类只能算是猫亚科的一个支系。

“乌鲁克永存于此。” 动画终章，提亚马特被击败，乌鲁克却也在大战中化为废墟。历史上，乌鲁克的灭亡并不发生在吉尔伽美什任上。这座城市相当长寿，从公元前三千年一直发展到了公元7世纪，被卷入战火，又逢两河连续泛滥，灌溉系统损毁，土地盐碱化加剧，越来越不适合人类居住，这才最终被废弃。 然而正如动画中吉尔伽美什所说：“我们会毁灭，但只要苏美尔文明留存下去，一定会有后继者。”五千年前两河流域的文明盛况，靠苏美尔人创造的楔形文字流传了下来。乌鲁克作为文明的原点，在人类史的版图上长存，至今仍被铭记和演绎。

约公元前2600年的一份泥版合同：笔画已规范为“横竖斜折”四种，形态如小楔子。由于楔形文字的字形较“散”，字符之间界限不明，人们会在书写时加画“分隔线”，一个格子里的笔画共同组成一个字符。

公元6世纪萨珊波斯帝国的雕虎银碗

在乌鲁克市中心神庙的遗址前，立着说明牌：最初的文字始于此地。

东方大苇莺忙碌着衔材筑巢。

古中华虎复原想象图。它们可能像现代虎一样喜欢栖息在森林里，但未必有老虎这样的独特条纹。

跟湖底地貌融为一体的三刺鱼

待产的雌性大杜鹃被灰喜鹊追打，慌忙翻身躲避。

百米高空的看图说话 “贝希斯敦铭文”是现存最早的波斯语碑铭，也是第一份被完整解读的古波斯楔形文字碑。其铭文旁还配有浮雕，整体高15米，宽25米，刻在离地百米高的巨岩上。1835年，英国学者劳林森被派到伊朗工作，他被浮雕吸引，跟雇佣的当地小孩一起攀上百米巨岩，将铭文逐字拓印下来。光是攀岩拓印，就花了一整年。 之后，他用十余年时间，终于完全破译出波斯楔文部分：内容是波斯国王对自己功绩的夸耀。因为碑上浮雕很清晰地表现了国王平叛的场景，可以“看图说话”，劳林森的破译一开始就找到了正确方向。

一条三刺鱼混在一群虹鳟宝宝中，背上的棘刺使其看上去气质迥异。

东方大苇莺的内讧激战

图这枚阿卡德楔形文字泥版上，有这个名字的最早写法：“mi-ga-il”（意为“谁如同神”）。它后来演变成了《圣经》中大天使“米迦勒”的名字，进而通过基督教传遍世界。米奇、迈克尔、米歇尔、米哈伊尔，都是它的变体。

如今全球动物园里的白虎，全都是一只被捕获的白孟加拉虎“莫汉”的后代。白虎不是白化病，只是毛色特殊，其他虎亚种从未证实发现过白虎。

尼泊尔的巴迪亚国家公园，植被以灌木丛和高草地为主，却比密林更适合老虎栖息。

在繁殖期，雄性三刺鱼会划定领地，将收集的水草捆成一团筑巢。 同时换上鲜艳的“婚姻色”——喉部和腹部鲜红，加上蓝色眼晕，还会跳起“Z字形”婚舞。

大杜鹃宝宝的身型比养父母大很多，长到半大时就已在巢中待不下了，故此常在巢外“闲逛”，等待家长回来喂饭。

新加坡国徽

虎的头骨上，体现了豹类区别于小型猫科动物（也包括美洲狮、猎豹和猞猁）的几个重要特征。图为猞猁头骨

我们采样的湖泊之一

落魄的东方大苇莺亲鸟

乌鲁克遗址出土的计数陶片，多为黏土烧制（也有石制）。

剑齿虎名字里有个“虎”字，但它们属于猫科的另一分支，早在2000多万年前就自成一家，不是老虎的祖先。剑齿虎一族的身体结构，也不是“长剑齿的老虎”，而是普遍比同体型的豹属大猫更粗壮，有一套不同的捕猎技巧，适用于发挥剑齿威力（详见本刊2016年4月号）。

科研明星三刺鱼 对大多数人来说，三刺鱼是一种既不能吃、也不好看的陌生小鱼。但在演化生物学界，它却是如雷贯耳的存在。这种小鱼广泛分布于北纬30°以北，因背上三根棘刺而得名。1.5万年前冰河期结束后，原本生活在海洋的三刺鱼扩散到各处新形成的淡水河湖中，从而演化出极其丰富的基因多样性，形态特征和行为习惯都差异明显。其变异速度之快尤其令人惊叹：物种演化形成，往往需要上百万年，而三刺鱼仿佛开了“快进”，甚至有可能让科学家在这辈子就见证奇迹——故此一百多年来，三刺鱼一直是此领域的重点研究对象。 有研究发现，在相距不过几百米的两个湖中，三刺鱼的体型、体色和鱼鳍已经截然不同。更有经典案例表明：同一个湖里的三刺鱼种群，曾在无地理隔离的情况下，演化出两个生殖隔离的物种，后来又因环境剧变重又“坍塌”为一个物种。图为△ 三刺鱼背部长有三根棘刺，两根较长，一根最靠近背鳍的刺较短。

繁殖初期，东方大苇莺忙于抢占地盘，每天日常除了落地歌唱，飞行中也不忘张嘴吼两嗓子。

英国学者亨利·劳林森（1810 ~ 1895）

体色较浅，条纹较宽 毛发厚实

刚采集到的三刺鱼卵样本

早期的“古朴楔形文字”跟我们的甲骨文很像，就是一幅幅简笔画。图为约公元前3200年的泥版，左侧图案表示数量4，右侧表示物品内容（尚未破译）。

西汉白虎瓦当。东方青龙、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四大神兽，是源于中国传统星象学的“四象”，最早定型于汉代。其中虎又代表五行里的“金”，因此用白色，象征着战争杀伐。

在树干上抓出爪痕（上图）和撒尿留下气味，是虎标记领地的常用方式。

汉字“朋”在甲骨文和金文中的本意，就是两串贝币，作为货币单位使用。后因贝币系在一起的状态，才引申出结党、朋友等语义。但一朋有多少枚贝币，古籍语焉不详。近代学者王国维经考证推断，一朋应为10枚贝币，后来在考古发掘中得到了印证。

原猫是已知最早的猫科动物，出现于2500万年前的亚欧大陆，体长约1米，擅长跳跃和攀爬。

我们用改装房车把实验仪器带到野外，以便及时处理刚采集来的新鲜样本，最大程度降低样本储存、长途运输导致的测量误差。

雄性大杜鹃的内部争斗异常火爆，有时在空中便对掐起来、扭作一团。

虎的模式亚种，最“典型”的老虎形象

像洋葱的茴香 除了常吃的甜茴香，17世纪，意大利人还培育出了茴香的变种——球茎茴香。它的叶基部膨大肥厚，外观和口感都有点像洋葱，生拌沙拉十分脆嫩，做熟后又十分软糯，有茴香特有的甘甜与清香。在地中海地区，人们把它归类为“芳香蔬菜”。球茎茴香在20世纪传入中国，但没能推广，如今只在一些大型超市中能偶尔见到。

小鱼演化的奥秘 在演化生态领域，得克萨斯大学是业内翘楚，拥有国际顶尖实验室。我在其中的研究方向，是专攻未知的物种形成机理，力图补充、拓展达尔文时代一脉相承的进化论框架。我们采集的三刺鱼，一部分会被放入野外基地的仿真水道做行为学实验，然后原位放生。另一些用作人工育种，得到的受精卵带回实验室，用下一代测试基因与环境的关联。还有一些成体鱼会被安乐死，和鱼卵一起作为基因样本带回去。 经过几年研究，我也有了自己的新发现：在湖及其入水河相接的几十米水域内，三刺鱼就产生了明显行为差别。下游的湖鱼偏爱顺水游，上游的河鱼则偏爱逆水游，这让两个种群基本保持隔离状态。如今湖鱼与河鱼的体型、胸鳍都有较大差异，长此以往，它们很可能分化为两个物种。

雄性大杜鹃“气鼓鼓”的，边飞边鸣。

在乌鲁克周边，苏美尔人的其他城邦也相当繁荣。动画中，主角团先后对乌尔、埃里都、尼普尔等城市进行了探访。巴比伦则是后起之秀，并非苏美尔人建立的。

国内动物园里的华南虎还在不断添丁，但野生华南虎已多年没有可靠的存在证据。

除货贝（黄宝螺）、环纹货贝（金环宝螺）两种主力货贝外，中国古遗址、墓葬中还有一些其他种类的贝壳：虎斑宝贝（黑星宝螺）、阿文绶贝（阿拉伯宝螺）、黍斑眼球贝（初雪宝螺）、拟枣贝（爱龙宝螺）等，也有可能作为贝币参与流通。

中华虎（或师氏虎）头骨化石 摄影／袁畅

茴香籽，长得很像孜然粒，是常用调料“五香粉”的主要成分之一。

大杜鹃幼鸟

与东南亚虎外表相似

烤球茎茴香

现场制作的三刺鱼样本

条纹短而窄，间距稀疏

周口店山顶洞遗址出土的虎化石。距今约1.8万年前的山顶洞人，能见到的最强猛兽就是虎和棕熊了。 摄影／袁畅

《孔乙己》版茴香豆

我们的野外基地

大杜鹃幼鸟

古巴比伦时期的《吉尔伽美什史诗》泥版残片之一。

体型较小 毛色较深 条纹较细

追击水鹿的孟加拉虎。在现存大型猫科动物中，虎的身体结构更偏向伏击而不是奔跑。

西周青铜酒器“卫盉”

茴香饺子

导师来访，和穿着潜水服的团队合影，后排中间为作者。

现生苏门虎

茴香老奶洋芋

人生第一个野外季，我要先练习抵抗潜水服的浮力快速下沉。

北海团城上的白皮松被封为“白袍将军”，树龄约有800年。

两河流域最早驯化绵羊，著名的乌鲁克文物“瓦尔卡花瓶”上就有 羊群图案。此花瓶制作于公元前三千多年，是现存最早的叙事性浮雕作品之一，描绘的是人们向金星女神进贡。

条纹细而分散 体型最小 体色最深

欧洲人用马尔代夫廉价收购的货贝换取奴隶。

2021年11月，印度拉贾斯坦邦一处国家公园，一只孟加拉虎堵在路中央被人群围观。自从人类进入文明时期，虎在人面前一路败北，如今只能在保护区里夹缝求生。

沙克尔顿瀑布下的潺潺流水

白皮松的树干，根据树龄不同，颜色有别。图为幼树

苏美尔人还发明了最早的啤酒（麦酒）。这块公元前三千多年的泥版，是从储藏室中分发啤酒的记录。动画中也多次出现“麦酒是乌鲁克特产”的说法。

苏门虎捕猎到一只野猪。虽是“最小”的虎亚种，其体型、攻击力仍强于美洲豹和豹子。

茴香叶形细碎，成片生长时有蓬松如云的效果。

在草地上休息的王企鹅

青壮年树

巴厘岛水神庙门口的虎雕。当地居民主要信奉印度教，把老虎看作神灵化身。

奶油茴香汤

白皮松的球果卵圆形

虎的前肢非常强壮，和同类或猎物搏斗时都是有力武器，但“一巴掌拍死猎物”就夸张了。

太平洋岛国巴布亚新几内亚的贝币

东南亚史前巨虎 现代的虎亚种北大南小，尤其印尼岛屿上的苏门虎、爪哇虎、巴厘虎3个亚种个头最小。但在爪哇岛和加里曼丹岛上，却发现了多巴火山事件后出现的两类巨虎化石，估测最大可超过300公斤重，至少与东北虎极大个体相当。岛屿虎如此巨大，其实是因为当时是冰川期，海平面降低，这些岛屿连成了一片“巽他大陆”！由于全球气候干冷，东南亚赤道地区雨林减少、草原增多，形成类似现代印度的环境，催生了巨虎出现。不过后来随着气候转暖、海平面上升，巽他大陆又变成了群岛。这些巨虎要么灭绝，要么被困在资源有限的岛屿上，后代体型逐渐变小。图为史前梭罗虎

在一大片王企鹅潮中，我发现了几头未发育完全的海狗，雌雄都有，雄海狗体型硕大，神气威严。它们和王企鹅现在似乎和平共处，然而这里曾发生过雄性海狗强行与雄性王企鹅交配，最后将其杀死吃掉的怪事。

老树

1973年的乌鲁克遗址航拍图，城市围绕中心巨大的神庙建筑铺展开。这是两河流域大城邦的经典格局。

体色稍深 比孟加拉虎小些

在南亚，体型比梅花鹿稍小的白斑鹿（成年体重45~85公斤），是孟加拉虎的主要猎物。

早期打孔，后期将贝壳顶面磨平。

德拉加尔斯基峡湾的入口

白皮松的雄球花长圆形，数枚聚集成穗。

两颊有浓密鬃毛 条纹宽而密集 体型较小 毛色较深

贝币存钱罐，云南独秀 图为西汉时期云南滇国的青铜贮贝器。贮贝器是古滇国的特色豪华器皿，专门贮存贝币，也用于祭祀祖先。云南的身毒古道是南亚、东南亚海贝输入中国的重要通路，滇地长期沿用贝币，或许与货贝富集有关。在官府明令禁止的情况下，云南民间直至明末清初依然保持贝币交易。封闭的怒江峡谷中，货贝甚至沿用到民国时期。

北方常见的茴香豆

▽在库珀湾，我们偶遇了一群长冠企鹅。它们又叫长眉企鹅，头部有两簇标志性的金黄色装饰羽，既像眉毛，又像时尚发型，神似时髦的花花公子。它们在水中钻进、跃出，有的看到船就停下，从水里冒出小脑袋观望。

偏橘红色，条纹狭长密集 毛发较长

△ 欧洲中世纪的《健康全书》中采摘茴香的插图，书中记载茴香有助于恢复视力和治疗长时间发烧。

虎豹公园东北虎的食物比例

▽ 苏门虎的脸颊鬃毛发达，如同一副络腮胡子，是这个亚种的识别特征。

美国一些地方，会把处理不掉的风滚草，做成“雪人”或圣诞树等装饰物。

放了鲜茴香叶的腊肉杂菜汤

两河古文物上吉尔伽美什（本图）与恩奇都（下图）的形象。

泰国西部的帕朗塔布寺号称“虎庙”，曾因为“救助野生幼虎”“人虎和谐共处”的故事，成为网红景区。但后来该寺被曝光虐待和走私老虎，已于2016年被当地政府查封。

风滚草(刺沙蓬)的草球直径可超过1米。

雄虎TIG-40年方6岁，正是强壮的时候，领地广大，常常巡视，因而在“天网”系统里出镜率颇高。

乌鲁克制陶工艺发达，陶器的功能、形制划分很详细，这个斜边陶碗是类似“斗”的量具。

枯死的风滚草随风滚动，是它们的繁殖策略：种子沿途不断散落，遇到合适环境就生根发芽。

纸包茴香烤鳕鱼

有时大杜鹃雏鸟会失足落水，不过它们攀爬能力很强，只要能踩上苇秆，通常就不会有大碍。

△ 古埃及文字中的“牛”，通常是画出一头完整的牛。

茴香意面

雄虎TIG-40年方6岁，正是强壮的时候，领地广大，常常巡视，因而在“天网”系统里出镜率颇高。

动画主角团在乌鲁克割麦子。苏美尔人是最早的农耕民族之一，驯化了小麦、大麦，这枚公元前3100年的乌鲁克滚筒印章上，便有手持麦穗的人物形象。

2020年12月，有印度摄影师拍下一只黑色条纹特别密集的孟加拉虎，这种色型非常罕见。

棕熊

拼尽全力装死的海南拟髭蟾，身体变成一个“锅贴”，四条腿也都折叠到身下。

国家公园，不是公园 被“天网”覆盖的东北虎豹国家公园，位于吉林、黑龙江两省交界的老爷岭山脉南部，大片温带针阔混交林中，生活着东北虎、东北豹、棕熊、亚洲黑熊、原麝和东北红豆杉等众多珍稀动植物，是北半球同纬度地带中，生物多样性最丰富的地区。 所谓“国家公园”，在中国还是个新生概念，虽然名带“公园”二字，但它们不是人们印象中“供公众游览休息的园林”，而恰恰是公众不能随意漫步的禁区。国家公园可以理解为一个更大、更高级别的保护区，它保护的不仅是某些濒危物种，更是整个自然环境与生态系统。 国家公园面积广袤，其中原有的道路、村镇、农田，都保持原貌、继续使用。不过，人类只能在村庄、道路周边活动，禁止随意深入山林。 梅花鹿 摄影／张强

啄取瓢虫（幼虫）

1911年，英王乔治五世在印度殖民地炫耀猎虎“战绩”。中世纪以来，占据印度北部的游牧民族统治者就有骑象猎虎传统，后来的英国殖民者更将其“发扬光大”，对孟加拉虎大肆屠杀。

海外贝币血泪史 除古代中国外，南亚、东南亚、大洋洲和非洲的众多文明（族群）也都曾以海贝作为货币。大航海时代，葡萄牙人率先开辟了欧洲（经由非洲好望角）通往印度的航线，继而发现途中的马尔代夫盛产货贝，而西非诸国当时正使用贝币。于是船队开发出最优贸易方略：先以马尔代夫的海贝压舱；再去印度收购亚洲特产(包括中国的丝绸、瓷器和茶叶)（1）；驶回里斯本后，卸去上层特产交割，换装欧洲货 物（2）；然后南下西非，用货贝购买黄金、象牙和奴隶（3）；接着继续驶往美洲的种植园（4）。 葡萄牙人之后，相继兴起的西班牙、荷兰、法国、英国，也随之都加入海贝换奴隶的生意中，持续了三四百年。整个18世纪，西非从列强那里输入海贝约11436吨，合计超过100亿枚。巨量外来贝币，导致超级通货膨胀，到19世纪末，西非经济体系近乎崩溃。

各种仿贝

要论贝币出土量最大的地方，当属河南殷墟、四川三星堆、云南古滇国三处遗址。其实贝币的使用范围相当广，曾出土过贝币的地方成百上千，几乎遍布全国各省区：仰韶遗址、姜寨遗址、二里头遗址、马家窑遗址、四坝遗址、苏埠屯遗址……

贝币的购买力 ( 1850年3月西非达荷美王国的市场物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