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全球最大的天主教国家，拥有全世界最大的耶稣石雕圣像。这件宏伟的耶稣基督雕塑，位于巴西第二大城市里约热内卢。耶稣在710米的高空张开双臂，拥抱世人，深情地凝望着山下碧波荡漾的大海。在他身下，八米高的基座实为一座能同时容纳150人进出的天主教教堂。

图中的银锭，是明朝正德十年（1515年）顺德县解秋粮五十两银锭（中国国家博物馆藏）。从明代起，银两成为中国官方认可的主币，此后直到1935年11月，一直是庞大的大中华经济圈的流通货币。

科举制度将儒学和人才选拔结合起来，至圣先师孔子随之成为专司科考的神明，受到历代学子的膜拜。直到今天，考生仍然热衷于祭拜孔子，以求考场得意。这是北京国子监孔庙的孔子立像，学生们将写有自己姓名的红挂件留在孔子的面前，希冀神明的眷顾。摄影／陆萍

这合彩绘浮雕十二生肖墓志为正方形，出土于刘济墓甬道南侧。边长达163厘米，最厚处约15厘米。志盖呈盝顶式，阴刻描金篆书5行21字:“唐故蓟国太夫人赠燕国太夫人清河张夫人祔志铭”。四斜刹浮雕彩绘十二生肖图案，间以浮雕彩绘牡丹花图案，色泽饱和，在全国范围属首例。

寄畅山水阴 大雪，给无锡惠山脚下的寄畅园披上了银装，遥望过去，竟有些水墨画的意境。园名得自王羲之的《答许掾》诗：“取欢仁智乐，寄畅山水阴。”孔子赞许的“仁者乐山，智者乐水”赋予中国园林一套儒学基因，似乎冥冥中护佑着这座山水名园，生生不息，绵绵不绝。

绿色的雕刻 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锥形紫杉，散落在平整的草地上。类似的绿色雕刻在意大利自古便有，往往从根到梢都能修剪成各种样貌。锥形、方形或许并不稀奇，在佛罗伦萨的戛拉齐别墅里，甚至还有修剪成庙宇、猴子、巨人、竖琴、红衣主教的绿植。右图为园丁用工具比照修剪树木，在没有电动机器时这是一项费时费力的工作。 供图／QUANJING

图为上世纪20年代末北京妙峰山娘娘庙里一名跪地烧香的妇女（摄影／西德尼·甘博）。

这是京剧传统剧目《四进士》里宋士杰（右 周信芳饰）当面指责贪官受贿的场景。宋世杰是好讼师的代表。好讼师往往恪守自己的“职业道德”，比如清朝有一位名为宿守仁的讼师，就有“无理不管”、“命案不管”、“讼油子不管”的三不管。摄影／许颖

这张明信片于1929年9月6日从爱沙尼亚首都塔林寄出，10月3日到达中国北平。明信片上的人物是一位13世纪的立窝尼亚骑士团成员，他手里擎着一面黄色旗帜，上面绘有三只蓝色狮子，这个图案是立窝尼亚骑士团的原籍——丹麦王国的国徽上的中心图案，同时也是塔林的城徽。

妙笔绘瓷 江西省景德镇昌江区 传统青花瓷绘制技艺 在江西景德镇的一座民营陶瓷园中，硕大的瓷桌，即将披上蓝白相映、怡然成趣的青花外衣。而勾绘图案是青花瓷制作的关键一步，绘制如此巨型的青花作品，在驭笔、驭“墨”上尤其考验功夫，必须胸有成竹。这幅胎坯上的工笔画——缠枝莲团团围绕着鱼藻纹，精微处，丝毫不爽；豪放处，生动活泼，由此展示出传统制瓷作坊，厚实而细腻的艺术之格。摄影／张瑞麟

图为中国国家画院副院长曾来德在“墨许山河”书画展上的展品。 供图／CFP

采莲求子 这是清代佚名画家的《求子图》，可能是为园中生活的年轻夫妻而画。图中近处是两名女子，头戴荷叶边帽子，手拿蕉叶状船桨，作“园林风”打扮，颇为清新柔美。舟中两名童子正在采摘莲花，堆在舱里或插入瓶内。池中游曳着成对的野鸭。远一点有两座水榭，中间有拱桥相连。右侧水榭中，一童子手举葫芦，其他两位在钓鱼，还有一位童子手持莲花从桥上跑过。野鸭、莲花、葫芦等等，都是婚姻美满、多子多福的象征。这是园中女子对“家园”最美好的向往。

王府气度 在清朝礼王爷曾经的园林里，玲珑的湖石、苍翠的树木、大红的柱子、规整的斗栱组合在一起，大气而雄壮。这个花园占地30余亩，大大超出了其宅院部分。值得一提的是建筑上鲜艳夺目的色彩，与江南园林的素雅之风迥异，除却为了弥补漫长冬季园林的色彩之缺，更是王府气度的显现。

巴西地图

端庄格局 两个池子，位于礼王园玉兰富贵堂北侧，一左一右，以中间的石板小路为轴，对称分布着，假山、树木点缀其间。这样的对称是礼王园造园的基本手法，如右页复原平面图（供图／贾珺）所示，四进院落的布局都大致对称，只有少数建筑顺应地形而略作偏斜。礼王园漫长的中轴线格局，就是典型的建筑礼制，也是其官宦园林身份的标志。

照片是上世纪30年代上海华泰银号外人们进行货币兑换的情景。这种银号遍布当时的上海滩，成为中国经济连接世界贸易的血管。

在标准的孔子祭祀中，文化科考之外的主题是不得出现的，妇女也不能参与其中，蹲在地上烧纸钱献祭更是荒唐至极（摄影／马宏杰）,是2003年河南淮阳弦歌台的孔子祭祀，在唐宋以前的很长一段时期里，类似的情景经常出现在文庙中。

刘济墓平面图

园丁用工具比照修剪树木，在没有电动机器时这是一项费时费力的工作。

虽然辛亥革命和五四运动早已发生，但是迷信思想仍然占据着普通民众的心理，遂成为国民党激进派的革命对象。上图为蒋介石与庐山军官训练团学员的合影。国民党统治中国期间，军队里的党员占全国党员总数的六成以上。蒋介石更乐于在自己掌控的军队中大力发展党员，忽视地方普通党组织建设，从而导致基层党组织的脆弱。供图／文化传播

此图是清末《时事报馆戊申全年画报》里拘押讼棍的一幅时事画。

在宋代画家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中，可以看到虹桥下一家店铺外，撑着两把大伞，伞下挂着长方形的招牌，上有醒目的“饮子”二字。此外，在城中“久住王员外家”的匾牌下，也撑着两把遮阳伞，挂着“饮子”和“香饮子”的招牌，伞下卖饮子的小贩，身边有饮料盒子，旁边坐着一位顾客，正悠闲自得的啜饮。

清凉的蓝花布 湖南省湘西州永顺县芙蓉镇 民族蜡染技艺 一条浅浅的溪流，从浓蓝淡白的布上流过，透着一丝凉爽。“用蜡绘画于布而染之，去蜡而洗，花纹如新……”这是利用蜡的拒水性能，在织物上留下图案的方法。在著名的湘西芙蓉镇上，土家族与苗族乡民都擅长这项古老的蜡染技艺。图案在溪水的冲刷下，越洗越明，简洁朴素的蓝白冰纹若隐若现，仿佛烟云游走，从来找不出完全相同的两朵。摄影／卢瑞生

图为秦陵陪葬坑内出土的青铜水禽。最新的研究成果显示，它们运用了来自地中海的工艺，是早期中西交流的见证。

园林中的男女空间。

此图是无数球迷心心念念的圣地——全世界最大的非综合性体育场马拉卡纳。马拉卡纳体育场为承办1950年6月的世界杯而建，占地195600平方米，设计容纳观众166396人。即将于今年6月举办的巴西世界杯，将再一次把马拉卡纳和它所在的里约热内卢推向聚光灯下。

1935年11月国民政府推出的法币

相比之下，图中山东曲阜孔庙的祭孔大典更加规范、标准。（摄影／王旭辉）

平湖似镜，建筑依水 这是位于杭州西湖三台山景区的回廊。沿着曲折回旋的廊道，游人前进的线路和观景的视线被精心安排。中国传统园林尤其是江南园林里，有许多亲水建筑。建筑依水，为观赏变幻迷人的水景创造了很好的条件，而我国古建筑那多姿多彩的造型，点缀在一平似镜的湖面上，又为园林水景添上了精彩的一笔。

这合出土于甬道北侧的唐幽州节度使刘济墓志，阴刻篆书6行24字:“唐故幽州卢龙节度观察御使中书令赠太师刘公墓志之铭”。四斜刹线刻十二生肖图案，间以线刻牡丹花图案。令人疑惑不解的是，作为男性墓主的墓志，无论从精美程度和尺寸大小上，都逊色于其夫人张氏。有违常理的现象背后，是一段父子反目的家族历史。左页上图为刘济墓平面示意图，墓道、主墓室和后墓室并没有遵守严格的中轴线对称，这很有可能是营造时间仓促所致。

秦理斋全家在寄畅园合影这年，修复工作已然开始，重建了包括含贞斋在内的数座建筑，图为当时寄畅园锦汇漪沿岸全景（供图／秦志豪）。可惜，随着1937年日本军队的入侵，寄畅园再次受到重创。自此以后，秦氏家族限于财力，园林亭榭失修，山池草木无人照料，呈现一片萧条景象。

建筑与自然间的过渡 几何感强的砖石建筑，自然形态的树木溪流，意大利的造园家用绿色雕刻、石作和水流作为二者间的过渡。如左图中位于罗马东北角的美迪奇别墅，建筑化的绿色植物，是沟通建筑与自然的中介。而下图中朗特别墅的链式瀑布，是中轴线上宏大水路的一段。这段水路包含了泉、溪、喷泉、河流，最终汇至大海，“自然”地冲刷出了沿途的建筑。

图为1931年河北定县某个农产品展示场，门前竖立着的国民党党旗和国旗，表明这个活动是由国民党基层党部举办的。清党以后，基层国民党的群众路线受到很大限制，只能做一些温和的建设工作。摄影／西德尼·甘博

上图是清末地方衙门审案的场景。原告被告匍匐在下，一切全凭青天大老爷裁定，而讼师没有资格出庭辩护，只能暗中操作（供图／文化传播）。官府把挑拨是非、鼓励诉讼的人叫“讼棍”，往往给予惩罚。

宁波博物馆藏宝顺轮模型

闺秀的大课堂 这幅18世纪前佚名者的《清娱图》，向我们展开了闺中女子的园林生活：左上方的女子在临水簪花，近岸的女子在采摘树上的桂花，而前景中的一位女子则在插花。花草之事是女子的传统活动，她们不仅从中学习知识，培养情思，更可能因此生出对爱情的渴望。另外，有的女子坐在亭榭中下棋，有的则在品评书画，颇似文人，这样的女子日后必定能与夫婿谈吐相称，成为闺中良伴。园林可谓是闺秀的成长课堂。

上图中的“甜面包山”是里约最早的军事要塞之一，山下至今保存着当年保卫里约的圣若昂古城堡。

图例 1 大门 2 观音堂 3 垂花门 4 南厅 5 东轩 6 石台 7 正堂 8 八角亭 9 花亭 10 别馆 11 水榭 12 玉兰富贵堂 13 海棠馆 14 中所 15 梅香院 16 住宅院落

1935年11月国民政府推出的法币

中国人喜好把对神明的信仰作为解决现实问题的手段，虔诚敬拜的表象之下，包藏的往往是现实难题的煎熬。信仰的神圣与世俗在无奈现实的驱策之下纠缠在一起。上图拍摄于2012年6月6日，福州一位妇女在孔子像前祈福。（供图／CFP）由于科举成绩与现实利益直接相关，在和孔子打交道时多花一些心思也就不足为奇了。

“粉壁为纸，以石为绘” 苏州沧浪亭里，沿着粉墙夹出的小径走过去，会惊讶于造园师的绘画功力。粉墙为纸，黄石作绘，再点缀上姿态各异的花木，可谓别开生面。明造园家计成在《园冶》里说：“峭壁山者，靠壁理也。藉以粉壁为纸，以石为绘也。”江南园林一般是粉墙黛瓦，而朴素洁白的粉墙，就成为这些叠石小品的最佳底衬了。

刘济墓中的壁画，为红、黑、黄、绿等多种颜色绘制的人物及花鸟图案。图为男性侍者形象。这层壁画为刘济夫人逝世时制作，在此壁画下面还有一层，是刘济逝世时所绘，内容更为丰厚。两层岩画紧紧相贴，给剥离和保护工作带来很大难度。

命运多舛的民国寄畅园 1933年，园主后裔秦理斋先生与家人在寄畅园合影（供图／秦寅源）。此时的 寄畅园刚经历过几番劫难：1921年，某些秦家后人计划将寄畅园租给商人莫如爵开设游戏场，所幸被秦毓钧等人发现并呼吁制止；3年后的冬天，园中的西式大楼又毁于战火。

朗特别墅的链式瀑布，是中轴线上宏大水路的一段。这段水路包含了泉、溪、喷泉、河流，最终汇至大海，“自然”地冲刷出了沿途的建筑。

上图为1934年1月，爱国青年聚集在南京国民党中央党部前面，要求政府积极抗日（供图／秦风老照片馆）。

镇海海防纪念馆藏宝顺轮模型

像名士一样雅集 明清时期，闺中女子热衷于结社雅集。这幅佚名者的《闱中雅会图》中，闺秀们正在进行以“博古”为主题的高级雅集。她们围在桌前赏鉴古董，而侍女们正从各处携来卷轴、画册和各色器皿。赏鉴古董不仅是欣赏艺术的方式，而且是学习实物考据和历史知识的过程。商彝周鼎、秦铜汉玉、晋贴唐琴之类，最宜在清雅之园欣赏。以往这类活动多由文人担当主角。而闺秀们通过博古，不仅积累了知识，更由此进入了男性的精神世界。

此图是里约乃至整个巴西最为人津津乐道的热情狂野的桑巴舞表演。

雄浑的假山 在北京现存的私家园林中，礼王园的叠石数量之多、规模之大均无出其右者。图中即为其中一组假山，片状青石使奇峰崛起，或正或斜，或挑或垂，参差进退，蜿蜒嶙峋，颇有“横看成岭侧成峰”之感。片状青石为北方特产，与江南秀丽的假山湖石相比，线条刚硬，更具雄浑之气，也更适宜建造北方园林。

此图拍摄于2013年4月5日，在中国南方最大孔庙——云南建水孔庙，学子用形制夸张的高香来祭拜，祈望金榜题名。（摄影／杨峥）

风移影动，珊珊可爱 以实物在粉壁上作画，已是匠心独运；用实物借助自然的光影作画，则更是高明的艺术。图为江苏当代某私家园林里的一隅。白壁如纸，树则如丹青，主人发挥自己的艺术天赋，利用树影“画”出富有特色的水墨画，由实境进入虚境和幻境，可谓颇得传统江南文人之意。摄影／黄丰

上图为工作人员在保护壁画。

鱼之乐，何人知？ 此为明代画家宋懋晋绘制的《寄畅园五十景图》之一，本文所用的古画皆出自其手笔。画家似乎手持镜头在园林上空同一高度处水平移动，为每一景各拍了一张，较为忠实地记录下明代寄畅园的图像信息。“鱼之乐”，是哲学史上最耐人寻味的问题。明朝重修寄畅园的秦燿，对此也饶有兴趣，并力图加以体现，如画中所示，他在跨水长廊中设置一槛，与好友斜倚美人靠上赏鱼。他还专门写了《知鱼槛》一诗：“焉知我非鱼，此乐思蒙庄。”至清初，池中的知鱼槛与长廊、涵碧亭一同被挪至东岸。右页图是东岸边的知鱼槛内，游人们正在赏鱼，与古画相比，少了些许文人意趣。

君主专制政体的图解 这是一张描绘法国凡尔赛宫的油画，尽管尚未完工，但已能初见布局雏形：最高处的宫殿统率着一切，前面是笔直的林荫道通往城市，后面则是密密匝匝、无边无际的林园。中轴线的两侧，对称地分布着次级轴线，与几条横轴线一道形成了园林的骨架，编织成一个主次分明、纲目清晰的几何网络。这恰似当时法国等级森严的君主专制政体的图解。供图／Corbis

国民党党部不仅失去了对进步青年的吸引力，而且由于在国家事务中严重缺位，还不断受到爱国青年的抨击。右页图为1948年，将行李打包准备撤离大陆的国民党军官。因国民党自身建设的问题，使之未能成为中国有力的领导核心，最终失去人民的信任。摄影／亨利·卡帝尔-布勒松

宁波帮博物馆藏宝顺轮模型。

爱情之园 这是明末清初无名画家的《玉兔牡丹图》，书生与美人共坐在花园中的曲栏一角。汉白玉曲栏背后牡丹朵朵盛放，大得有种超现实的感觉，传递出情色的信号。一旁茂盛的芭蕉树，愈发补足了情欲弥漫的夏夜氛围。书生随手翻起面前一本书，仿佛正在诵读。女子则坐在假山石上，以一手支颐，倚在装饰了流苏的琴上，仿佛在倾听情郎的吟诵。娇艳的牡丹、玲珑的假山和缀满流苏的琴，都是女性最好的衬托。然而他们的眼光都被面前的一幕吸引住了：一对雌兔雄兔趴在地上，体型较大的白色雄兔，正紧盯住较小的黑色雌兔。爱意就这样借助双兔含蓄地传递着。

暮色中的瓜纳巴拉湾，升腾出一种奇幻绝伦的美。在这幅照片上，左侧崖顶的“十字架”就是高达38米的耶稣基督雕像，而与他遥遥相对的甜面包山，则形象地解释了名字的由来——傲然独立的花岗岩大石宛如竖起的“法棍”，而近处的小山则像是平放的菠萝包，加上山体表面光滑，仿佛抹上了糖浆，故名“甜面包山”。

石台今天的模样，湖石早已不知所踪，其上还被加盖了一座建筑。

图为1935年11月国民政府推出的法币（重庆三峡博物馆展品，供图／王琼）。

上图为1895年4月17日，中日签署马关条约时的场景。日本利用中国白银成色的混乱，逼迫中国多付出3000万两的库平银赔款。美国在大萧条中执着于金本位，造成通货紧缩，严重打击了实体经济。

利用风水思想来指导文庙的规划、建设和改造，是古人兴旺文运的重要手段。左图（供图／CFP）拍摄于南京文庙——夫子庙的南门外，夫子庙南临秦淮河，正门前凹进的小河港也称泮池，是官学的象征。泮池东侧耸起的塔阁是奎光阁，它位于整个夫子庙建筑群的东南方，古人在文运最佳的东南方建筑奎阁，借其竖笔的形象振兴文运。

水殿风来，余音绕梁 苏州画家叶放的私园水阁里，一场昆曲表演正在上演。古时的江南园林中，听曲是文人雅士所钟爱的一项活动。因此江南园林中许多临水的亭榭，在立基时多少都考虑到唱曲的因素。因为这样的建筑，既能利用水面反射增加音效，也能享受水殿风来、余音绕梁的诗意。叶放先生家的昆曲表演方式，可谓是昨日生活的重现了。摄影／李昊

上图为彩绘石质文官俑及武官俑，出土于前墓室，是刘济曾经显赫地位的见证，在北京地区属首例。刘济墓中设有一盏汉白玉长明灯，出土时已经散落。长明灯由灯盏、灯柱及灯座三部分组成，装饰有浮雕莲花造型及线刻牡丹纹饰，是给墓主人在阴间的引路照明之灯。

凭栏观景

路易十四的“伟大风格” 17世纪下半叶，法国空前强盛，歌颂当时国王路易十四的古典主义也影响了园林，造就了这一时期法国园林的“伟大风格”。这种风格从上图凡尔赛宫局部的宏伟便可见一斑。亲自参与造园的路易十四更是将这种“伟大风格”演绎得更彻底，

宝顺轮假想图。

园林里的家族分工 园林为何能表现出理想的中国家园？看看这幅18世纪晚期的《三世同堂图》就知道。被池水环绕的一片开阔陆地上，两个儿子占据着画面中心，他们承担着家族的外部事务。往上越过荷池则是女性世界。池岸驳砌齐整，并护有精美的石栏，展现出女性空间的私密性。坐在水榭里的老夫人，是家族内部事务的管理者，媳妇和孙儿环绕身旁。画面最上方的老太爷和担着草药的仆从，好像刚从山里归来。老太爷仿佛已将家族责任卸下，可以悠游度日。三个不同的园林空间，把一家人的分工和地位精准展现。

石台今何在？ 1920年左右，瑞士摄影师喜迎龙来中国旅行，用相机记录下了礼王园当时的景色。上图是其中的一张，石台上供着数块玲珑别致的湖石（供图／文化部恭王府管理处）。

图为长明灯灯座（摄影／富田）。

曲曲折折的宛转桥通向水中小亭，周围绿树红花映衬着青色的湖石，亭内园主正陪同客人仰头欣赏对面瀑布。据明代文士王稺登对寄畅园的评价，泉是寄畅园最好的景致，其次是石，再次是花木果蔬、堂榭楼台。瀑布是明代寄畅园的特色，到清初秦松龄改建时，因水源不足而将原来的山体挖开，将泉水引至谷底，成为叮咚流淌的山溪，是为八音涧。

如图中的“阿波罗之车”喷泉，展示了太阳神阿波罗巡天的过程，实质也暗喻了自比为太阳神的路易十四。

缺水的北方园林 尽管随着康熙、乾隆对江南园林的推崇，清朝京城的王公贵族都兴起了造园之风，但北方的缺水还是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于是，北京的园林大多集中在容易取水之处。唯独礼王园地势较高，取水不易，园中水景不多，如图中所示，鱼儿只在浅浅的水中嬉戏。有学者据此推断，可能是其建造时间较晚，已经找不到临水的好去处了。

除此之外，这座城市的文庙和文昌阁也都建在城池的东南部。

图为失业的工人正在吃救济饭。美国企图增加白银储备来增加货币发行，买走了大批中国白银，逼迫中国不得不用法币来取代白银

此图是山西平遥的奎楼（摄影／佳佳），这座奎楼建在城池东南城墙上。

流丹溢彩诗画舫 上图是恭王府西路大水池中央的诗画舫。碧水之上，赏荷垂钓、吟诗作画，颇有水乡之乐。而那流丹溢彩的柱子、气势端严的歇山顶，以及位居西路中轴线的核心位置，则呈现出北方权贵园林的特色。摄影／王良

大墓遗珍。

由“瀑”变“溪” 曲曲折折的宛转桥通向水中小亭，周围绿树红花映衬着青色的湖石，亭内园主正陪同客人仰头欣赏对面瀑布。据明代文士王稺登对寄畅园的评价，泉是寄畅园最好的景致，其次是石，再次是花木果蔬、堂榭楼台。瀑布是明代寄畅园的特色，到清初秦松龄改建时，因水源不足而将原来的山体挖开，将泉水引至谷底，成为叮咚流淌的山溪，是为八音涧。上图右侧，是如今的鹤步滩，为当时的涧水入池处（摄影／李孝忠）。

风景画与中国风 上图不是一张风景画，而是英国切兹渥斯庄园花园的一角，鲜花、树丛、溪流、山石，都富有野趣。在18世纪，资产阶级启蒙主义思想影响英国，追求自由的英国人完全摒弃了此前规整的几何式园林，重新发现自然，追求自然之风。这与中国士大夫在园林中的追求相近，于是中国风也始终影响着英国园林。

图为中央银行造币厂的工匠正在制作法币雕版。供图／秦风老照片馆

罕见的湖石，王府的假山 这是恭王府的大型太湖石假山滴翠岩，内藏秘云洞，可入内探秘，意境深邃。太湖石并非北方叠山常用，这样的太湖石大型假山更是罕见。无论是珍贵的水面，还是珍稀的石头，在自然资源受限的北方私家园林中，都非常人能拥有，可谓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图为云居寺石经堂内景。

明代万历二十七年（1599年）的夏天，秦燿改建寄畅园竣工之时，请名士王穉登写了一篇《寄畅园记》，文中描述了这样一处胜景：“引悬淙之流，甃为曲涧，茂林在上，清泉在下，奇峰秀石，含雾出云，于焉修禊，于焉浮杯，使兰亭不能独胜。”这正是上图中所绘的“曲涧”。曲涧今已不存，在清初被改建成为八音涧。

此图是维尔顿府里的中国桥。

下图为30年代大萧条中，德国儿童在用急剧贬值的马克钞票垒金字塔。德国脱离金本位的束缚后，印出大量钞票，引发了恶性通货膨胀。

广西恭城文庙，繁复、精致的恭城文庙创建于明初，前后两次迁址，两次毁于战火，数十次重修。今天的恭城文庙始建于清道光年间，恭城县府为兴旺科举，派两位举人到山东曲阜孔庙参观，描绘图样，并从广东、湖南请来工匠，花了两年多时间，建成了广西最大的文庙。摄影／陆宇堃

人工与几何 上图是清代外销画中的广州园林。浓郁的色彩，热烈奔放的热带植物，都颇具岭南特色。而那楼前排排摆放的盆景花木，却在中国传统园林中相当罕见，反而是一种西方造园的经典布置。

刘济墓选址于房山区长沟镇，很大一个原因取决于距此8公里的云居寺石经山。隋代末年，僧人静琬为防止遭遇“法难”，纸质经文尽毁，特在今云居寺附近的山上，刻石为经。刘济曾捐献俸禄，历时二十余年，在此刻经一百余卷。图为云居寺石经山雷音洞所藏石经（摄影／薛珺）。

八音涧较之曲涧，设计更为复杂，它借助人工堆叠的假山，使泉水在涧中流淌变化：忽而潜入地底，忽而从脚底涌出，忽左忽右，忽宽忽窄，最终跌落池中。泉声也是变幻莫测，时而哗哗，时而淙淙，时而清越，时而沉郁，有如八音同奏，八音涧因此得名。

自然的魂灵 古老的建筑，镶嵌在郁郁葱葱的树林中，蓝绸缎一般的河流蜿蜒其前，一团团的白色羊群点缀着黄绿色的草地，与天空中的白云遥相呼应，这样的场景大概很难让人与园林联系起来，但它确实是英国切兹渥斯庄园花园，属于自然风致式园林。这类园林注重自然的魂灵，将田野风光和辽阔树林等都收为园景，对近代城市公共园林有很大影响。供图／TPG

图为1931年的英国街头的烟贩。因为英国没脱离金本位，所以造成严重的通货紧缩，引发经济衰退，破产的中产阶级只能上街卖烟为生。

这三张图拍摄于广西恭城文庙，繁复、精致的恭城文庙创建于明初，前后两次迁址，两次毁于战火，数十次重修。今天的恭城文庙始建于清道光年间，恭城县府为兴旺科举，派两位举人到山东曲阜孔庙参观，描绘图样，并从广东、湖南请来工匠，花了两年多时间，建成了广西最大的文庙。摄影／陆宇堃

此是广东顺德清晖园的几何方池。岭南园林里很少有自然式池形水面，而多是人工造池，做出几何形水庭，这或许也是受了西方造园的启发。

刘济的棺床采用须弥座，多达六层，每一层装饰又各不相同，在全国十分罕见。棺床四周彩绘有浮雕金刚力士、彩绘莲瓣和瑞兽等图案，表现出墓主生前的佛教信仰。（摄影／富田）

高阁好借景 一座两层的高阁，伫立于寄畅园的最南端，是为邻梵阁。除了这座，秦燿时期的寄畅园中还有三处高楼，分别为环翠楼、凌虚阁和鹤巢亭，它们不但能居高临下、尽览一园之胜，还可以借景园外。惠山和锡山苍翠秀美，在高楼之上皆可借入园中。这在宋懋晋的画中可以找到印证，在“蔷薇幕”和“花源”中，锡山上一木一石两座塔于渺远处清晰可见。此外，文人园林追求尘外之致，惠山寺庙作为超凡脱俗的象征，是最佳的借景对象。右页图为从惠山寺内向北望邻梵阁的情形。

此图是波斯古画中的园林，水池、花卉和绿荫树都启发了后来的伊斯兰园林（供图／TPG）。

图为20世纪30年代日本东京贫民窟的一景。因为欧美国家普遍采用关税壁垒保护本国企业，日本工业受到沉重打击，工人挣扎在贫困线上。日本财阀和军阀为了摆脱困境，便把危机转嫁到中国。关东军在1931年悍然发动了“九·一八”事变。

广西恭城文庙，繁复、精致的恭城文庙创建于明初，前后两次迁址，两次毁于战火，数十次重修。今天的恭城文庙始建于清道光年间，恭城县府为兴旺科举，派两位举人到山东曲阜孔庙参观，描绘图样，并从广东、湖南请来工匠，花了两年多时间，建成了广西最大的文庙。摄影／陆宇堃

流光溢彩看玻璃 清晖园内“沐英涧”入门上方，保存着一套清朝乾隆年间评定的“羊城八景”玻璃制品。这八块蚀刻金片玻璃，远看流光溢彩，金耀光芒；近看是蚀刻的远山近水、茂树幽林、小艇帆影等，令人叫绝。套色玻璃是清代的进口货，而在得风气之先的岭南尤其受欢迎，成为不少名园的点缀，丰富了传统园林的光影和色彩。摄影／封小莉

图为从惠山寺内向北望邻梵阁的情形。

图1是巴基斯坦沙拉穆尔花园中的凉亭，是伊斯兰园林中重要的实用和装饰建筑（供图／Corbis）。

图为日本随军记者拍摄的日军进攻中国军队沈阳北大营的照片。

清代皇帝题写的颂扬孔子的匾额

这是苏州狮子林里的太湖石石峰。孤石伫立，也是园林的一大美景。尤其像这样造型奇特、姿态优美的石峰，犹如立体雕塑一般，把园林的氛围渲染到极致。摄影／陈健行

图中这块奇石，也是寄畅园旧物，百姓们称呼她为“美人石”，但谙熟文化典故的乾隆皇帝则特意赐名“介如峰”。摄影/王俊

图2为西班牙阿尔罕布拉宫的方角圆边水池，八个角，是伊斯兰的特色，而“八”则代表天堂的数字。

图为中国著名的民族衬衫厂上海三新公司提醒国民勿忘国难。

山东曲阜孔庙的大成殿内悬挂着从康熙到宣统九位清代皇帝题写的的称颂孔子的四字匾额。（摄影／王旭辉）左侧表格列举了这些匾额的内容、题写者和题写时间。

这是扬州个园四季假山中的“秋山”，全用黄石堆叠。但见危崖峨峭凌云，如万仞峥嵘。挺秀的古柏从石隙之中探出，苍绿的枝叶与黄褐色的山石相映成趣，酷似一幅秋山图。供图／QUANJING

丈人石与美女石 在中国的文人园林里，一切自然的东西都有它天然的形态和人格。如上图中的这块石头，就被尊称为丈人。“石丈”的称呼源自宋朝米芾拜石并呼之为丈人的故事。图中这两位站在寄畅园高大奇石旁的赏石者，想必也在回味着这段典故。被赋予生命和人格的不仅有石，还有岁寒不凋的松柏，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劲节虚心的竹子等，它们跟文人有情感上的联系，能引起心头的微澜和想象，代表一种生活理想和文化精义。

图3是印度拉贾斯坦邦斋浦尔附近的琥珀堡，十字形水渠是伊斯兰园林的经典标志。供图／TPG

图为日本侵占东北以后，中国掀起反日浪潮，各界人士及百姓拒绝日货、不买不售日货。同时，由于金贵银贱，以银计价的中国货，价格低于以金本位计价的日货。尤其是中国的纺织产品，在海外市场也成为日本丝棉产品的竞争对手。纺织行业成为抵制日货最积极的群体。

2011年国家博物馆孔子像的亮相和搬移，引起了民众和媒体的关注。和文庙中发生过的那些纷繁复杂的变化一样，对孔子的祀奉从来都不是单纯的信仰行为，现实因素的纠缠和裹挟，一直暗蕴其中。摄影／金建辉

这是苏州沧浪亭的松树和梅花。松竹梅“岁寒三友”都可作君子的象征，与园主人退隐山林、孤高自诩的姿态珠联璧合。尤其是梅花，仿佛从石头上长出来，显得更加姿态不俗。摄影／李少白

石丈门的巧思 门框好似画框，框住了一幅美景：阳光在树影间洒下一片金色，一块精巧的太湖石矗立中央，上有镂空的花窗，下有柔软翠绿的兰草，小径从门框中而出，路过湖石，延伸而去。最令人感叹的或许还不是框中美景，而是门楣上的篆书：石丈。石丈门内石丈人，真可谓匠心独运。

图则是京都龙安寺的枯山水园林，仅有330平方米的矩形庭院里，白沙如水，石头似岛屿、山峦，咫尺之间幻化出千沟万壑。摄影／周剑生

下图为1934年上海的工人拉着中央造币厂装满银块的箱子向码头走去。由于美国对白银的大量需求，巨额的中国白银储备银被运往纽约套利，银价的上涨至少可以即刻获利10％（摄影／菲利浦·吉德鲁）。

这是杭州西湖“花港观鱼”处的竹林，粉墙翠影，如一幅清雅的图画。竹子在园林中非常易于入画，而粉墙与它可谓绝佳的搭配。旁边一扇花瓶形小窗，让画面更加生动别致。摄影／李少白

屋脊上的微缩景观 绿萝、黑瓦、屋脊的云纹装饰，这些在中国园林建筑中并不稀罕，但在屋脊中央安放园林的微缩景观，寄畅园称得上是独树一帜。微缩的园景气势雄浑，其上被视为寄畅园标志性景观的锡山双塔，像是在时时提醒游人们其所在之处。

图是日本京都桂太郎帝国别墅的茶庭。周围被一片绿植包围，却见不到任何开花植物，简洁，纯粹，再加上门窗隔断的朴素本色，这一切都体现出日本茶庭的侘寂之美（供图／Getty）。

右页左上图中的中国人叫陈光甫，他是上海商业储蓄银行的创办人，知名银行家。他经营的上海银行首创一元起存，成为中国最早的商业储蓄银行。1936年4月，陈光甫率领的代表团与美国财政部长亨利·摩根索就中国白银和法币的问题，进行了决定性的谈判，摩根索对中国的法币改革、抵抗日本侵略表示了赞赏和支持。

造出“真山真水” 泉水，顺着山石跌落深幽的涧中，如不加说明，此景会被以为是自然的真实山水，抑或是山水画的局部。然而这却是清代造园家张鉽在寄畅园中建造的八音涧。八音涧又名三叠泉，泉水在涧中会跌落三次，不仅看似画境，也是听觉上的美妙享受。

陈光甫右侧为美国财政部长摩根索。

这是苏州网师园的屋檐倒影，如鸟翼般飞翘。自然界的山水风景大多拥有弯曲的线条，所以对于热爱自然的中国人来说，建筑也选择了模仿自然界的曲线，和山水风景、花草树木相得益彰。摄影／姚文杰

这是苏州拙政园的铺地。鹅卵石铺出蝙蝠图案，寓意“福”字，寄托着园主人美好的愿望。铺地原本是为实用考虑，在室内防潮、减少起沙，在室外防止积水和侵蚀。然而久而久之，地面铺装也成为工匠们展示智慧和想象力的舞台。供图／QUANJING

蝶恋花 四只蝴蝶，扑向中间的花朵，这一幕蝶恋花出现在不起眼的地面上，在寄畅园中有多处，此手法曰“铺地”。值得一提的是，拼出这幅图案的鹅卵石、砖块，是当年造园的建筑废料，在此重新焕发出光彩。

下图为参与1933年国际白银会议的中国中央银行行长宋子文回到上海。

先月榭的秋色 先月榭是古人临水赏月之处，秋天给它增添了丰富的色彩，为红枫、绿水掩映着。当年建园的秦金、秦燿、秦松龄，赋予这座园林的文人气质和巧思，至今也能于此体味到。

脱离银本位控制的法币，由于过度发行，迅速贬值。下图为在抗战时的大后方，“经济”型客饭也要千元。

图为1948年3月，法币通货膨胀严重，银行给上海电话公司员工发工资。桌子上、地上堆满了一捆捆贬值了的纸钞（摄影／杰克·伯恩斯）。

图为1948年，法币恶性贬值，上海市民在抢购黄金。摄影／亨利·卡提尔

改建为清宫主题餐厅的礼王园，不时有身着古装的服务员走过。这尽管和古典私家园林的雅致不搭，但至少因此保留住了礼王园的大体格局。

绣花植坛 法国维朗德里城堡前，一条用各种植物“绣”成的花毯美不胜收。绿色雕刻、几何形的布局，几乎是欧洲园林的标志。但实际上各国之间会有差别，比如：意大利园林尽管也有规整的植坛，但还会有用作点缀的自然形态的树木；法国园林则更几何化、人工化，如图中所示。而英国园林则完全颠覆了这种风格，走自然路线。 供图／QUA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