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黄青白：工业技术扛把子

内蒙古草原上，黄色、紫色的花最常见。 摄影／唐志远

铜锈：铜器“毁容”的祸首 博物馆里的铜器文物，表面常覆盖着一层绿绿的铜锈。铜锈又称铜绿［Cu2(OH)2CO3］，是铜与空气中水分、二氧化碳反应的产物。铜锈结构疏松，能让更多的二氧化碳分子和水分子趁虚而 入，使锈迹越发严重，直至变成“破铜烂铁”。所幸在铜锈尚少时，用酸就能轻松除掉：铜锈不耐酸，只需用稀酸溶液浸没生锈的铜器，就能看到它“咕嘟咕嘟”地冒泡。这是铜锈转化成可溶性的铜盐并生成二氧化碳，过段时间拿出来就光亮如新了。

健康、典型的内蒙古草原景象。黄色、较高的是耐寒、挡风的针茅，下面长着多种牲畜爱吃的牧草。

退化的草场，草短而稀疏，常见鼠洞。摄影／张瑜

角蝉都是聚集在一起生活，乱糟糟一团很难拍摄。

现在内蒙古草原上，牧民大部分定居生活。草场承包到户，通常每家管理数千亩草场，饲养数以百计的绵羊和数量不等的牛。他们在自家草场上盖砖瓦房居住，蒙古包也至少留一个。房屋都能通电，尚未接通国家电网的家庭，就以太阳能发电为主、汽油（柴油）发电机为辅。手机信号、Wifi网络也能覆盖大部分地区。几乎每家都有自己的机动车：摩托车、大小卡车，甚至工程车……

唐·孙位《高逸图》卷尾局部，以树木点缀画卷末端，与《簪花仕女图》一致。

恐龙拉丁文学名常见词根

▽ “侏罗纪”系列电影的明星伶盗龙，拉丁文学名是Velociraptor mongoliensis （蒙古伶盗龙）。其中前半部是属名，后半部是种加词。而由它衍生出的恐龙形象，往往直接简称为“raptor”，NBA的多伦多猛龙队便得名于此。

唐·张萱《捣练图》（宋代摹本），描绘盛唐贵族仕女们的纺织劳作。

本文作者鉴定化石时，曾对着华夏胄龙的一块球形骨头困惑良久，方才恍然大悟：这东西，不就是甲龙类标志性的尾锤嘛！果然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供图／朱子恒

老鼠的草场修复“工程图”

唐代《引路菩萨图》（现藏于大英博物馆）局部的女供养人，并不戴花。

人参果蒸糯米 摄影／唐志远

一块华夏胄龙的肋骨碎片。恐龙化石在地层中常会破碎、缺失和挤压变形，研究时经常要反复判断，一块破碎的骨片属于哪块骨骼。供图／朱子恒

中国新疆发现的难逃泥潭龙（Limusaurus inextricabilis），或许是最倒霉的恐龙了：不但陷入泥潭死于非命，死因还被后世人类拿来命名，简直把倒霉二字刻在了脸上。

我们住在独龙江边的巴坡村，这里紧邻高黎贡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核心区，繁殖季也会有少量金蟾出没。

鸡蛋花的花冠黄白相间，叶片形态规整、叶脉显著，花叶都可观赏。

本文主角，12岁的蒙古族少年恩和芒来。

摄影／唐志远

一只长尾黄鼠站在草地上观察四周是否安全。黄鼠属于松鼠科，论亲缘关系，它们与旱獭更近。摄影／唐志远

除了香瓜茄，如今市场上还有一种“人参果”，是将甜瓜幼果套上模具、使其长成婴儿模样。它的外形更接近《西游记》中的仙果，但风味就是普通的甜瓜味。

鱼鳞演化史：从重甲到软鳞 现今鱼类大多装备轻便的骨鳞。但若是回溯到五亿年前，厚重鱼鳞才是最早的主流款式（前文中的“鱼鳞三大流派”，只是现代鱼鳞的分类，古代鱼鳞不在此列）—鱼类在约六亿年前寒武纪早期登场时，尚无鱼鳞护身。彼时海洋舞台，鱼类属于弱势群体，是各路掠食者的重点猎捕对象；寒武纪末期，鱼类祖先开始装备鱼鳞，初始设定是让鱼变得咯牙，以求“虎口脱险”，因此坚硬厚实的鱼鳞最为实用。到了三四亿年前的泥盆纪，鱼类已成为海中霸主，它们的捕食者转为家族内部成员。“人均重甲”之下，速度与灵活性才是保命关键，鱼鳞由此向轻薄款式演化，才发展出如今流行的骨鳞。

早起的小细尾獴特别活跃，打闹个不停。它们脸蛋尖尖，确实神似狐狸。

传统游牧冬天要转场，如今牧民定居，畜群主要靠囤积草料过冬。图为“草客”开着割草机在预留的草场上打草。

鸡蛋花在冬季至早春落叶，光秃的枝条如同短棒状。

乘船采样，捕捞渔获物。

铜至今仍是最适合用作导线的金属材料，与“电”相关的领域几乎都离不开它。

草原“老鼠”，种类繁多 草原牧民眼中的“老鼠”，在动物分类上跨度很广，囊括了啮齿目下的数十个物种，甚至还包括兔形目的鼠兔。它们虽形态各异，而且有的喜欢草场，有的偏爱沙地，有的适应石滩戈壁，但有两个共同爱好：吃草和打洞。它们在草原环境的生态位也类似，所以被人全都归作一类。 图为达乌尔黄鼠，松鼠科成员，锡林郭勒最为常见。

甘肃人参果 长丽：果实长椭圆形，表皮浅黄，有明显的紫色条纹。甜度不如圆果高，但果实更大，水分更足。在甘肃主要在冬季上市，实现反季节供应，刚好填补云南人参果的空白。

金枪鱼·极速猎手装 装备又小又薄的圆鳞，密集铺满全身，用以最大限度减小水流阻力。

刚见到鸵鸟，细尾獴一家有些拘谨，与巨鸟保持着安全距离。

打包好的草料，是草原牲畜的冬季储备粮。

繁殖期时，雄性司徒蟾蜍会在水坑高密度聚集求偶，宛如灿烂星空。图为用手机俯拍的一个小水坑。

红鸡蛋花的花色为紫红色，中部带有黄色，鸡蛋花是由它培育而来的栽培品种。

钓鱼大赛

绿色的孔雀石与蓝色的蓝铜矿，是两种常伴生在一起、还能互相转化的含铜矿物。

草原夏季，蒙古包还派得上用场。

巨齿龙（Megalosaurus）命名于1824年，拉丁文学名原意“巨大的蜥蜴”，与牙无关。当时还没有“恐龙”一词，研究者主要关注了它与蜥蜴的相似之处。

云南人参果 主要品种是以圆果2号为代表的圆果系列，果实约莫网球大小，乳黄色或金黄色，带紫色条纹，肉质细腻多汁，甜度高。一年两熟，主要上市时间为春季和秋季。

泥鳅

运回来的草料堆成小山，是畜群一整个冬季和春季的主食。

抱对成功的司徒蟾蜍进入水中，产下黑白相间的卵粒。

积雨云垂下一条条“天梯”连接地面—那是正在下着的雨水，称作“雨幡”。

恩和芒来在牧场上的家，家人平时都住砖瓦房，尤其在冬季。

发现于巴西的棘龙类肉食恐龙——查林杰激龙（Irritator challengeri）。其属名取自英语单词irritation（激怒、生气），原来它的化石曾被化石贩子胡乱加工过，让研究人员很生气。种加词致敬柯南道尔科幻小说《失落的世界》主角查林杰教授，他也是位暴躁老哥。

大紫：果实也是长椭圆形，紫色部分面积大，呈斑块状，部分果实几乎全为紫色，风味和上市季节都与长丽相似。

鲇鱼 图为泥鳅、鲇鱼·裸肤钻沙装 对于喜欢钻泥沙、石缝的底栖鱼类，鱼鳞会增加摩擦力，反倒是累赘。故有些泥鳅身上的圆鳞极度退化，包埋在皮肤下。有些鲇鱼更彻底，鱼鳞完全退化，裸露的皮肤表面会分泌大量黏液，成为在石缝中钻行的润滑剂。

几秒钟后，鸵鸟慢悠悠地走开了。细尾獴们壮起胆子，追着去闻鸵鸟的大脚丫。

囤积的“草砖”非常紧实，需要先拆开打散，再喂给牛羊。

卵带不久后就变得灰暗。

钝叶鸡蛋花近年来也常见栽种，花中的黄色部分较少。

回实验室后，对采集的浮游生物做鉴定、分类。

以学识为舟，以热忱为帆，守护蔚蓝水域，解锁水生生物密码，让我们一起探索奇妙的水世界！ 高 坚 华中农业大学水产学院副院长

牧民家里，赛马的奖牌、奖状和奖杯，会在最显著的位置展示。

越是光秃、退化的草场，老鼠越喜欢打洞居住。这些洞口是鼠类地下宫殿的入口，地下部分相互连通。

秘鲁出土的香瓜茄造型器皿，距今已超2000年历史。

松球鱼

现在不少地方流行“借牧”：让牛羊到收割后的农田里，来吃地里剩下的秸秆。这样一举两得，牛羊有了饲料，农民也不用再花成本处理秸秆。

雄蟾常会错抱雄性同类，但会马上察觉、松开。

越王勾践剑

6000多年来，铜一直是助力人类文明的“经典款”金属。如果要把铜拟人为一位英雄，那他一定拥有蓝色的血液、赤红的心脏、青绿的长髯；色彩斑斓的含铜矿物铸就了他的盔甲，他手中金光熠熠的青铜长剑从远古划过现代。

家里收集的羊拐。羊拐是羊后腿的脚踝骨，牧民会收集它当玩具。羊拐多也说明家里羊吃得多，是富裕的象征。

夏季傍晚，草原多阵雨，彩虹出现频率很高，有时连续四五天都能看到。

正在护卵的雌角蝉

香瓜茄的植株与花，跟茄子、辣椒相似。

芭蕉叶上的华南雨蛙

海滩上，一只雄性北方丑招潮蟹举着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巨大蟹钳。弧边管招潮（左侧，眼柄长、双螯差异大）与中华东方相手蟹（右侧，两螯大小相似）打斗。

招潮蟹家族 雄性弧边管招潮

箱鲀 松球鱼、箱鲀·尖刺重甲装 有些不追求游速的小型鱼类，将防御技能点全加在鱼鳞上。松球鱼不仅浑身配备有尖刺的棘鳞，还将所有鳞片加厚升级为坚硬的骨板、“拼插”成整体，让自己变成一个“松果”。而箱鲀不但通身鳞片骨质化，而且还将它们拼合为整片“箱子板”（比硬鳞更甚），把自己塑形成带棱角的“水箱”，首尾再配上矛状粗刺，任谁都难以下咽。

眼斑华蚁蜂雌虫

雄性南方清白招潮

雌性弧边管招潮

眼斑华蚁蜂交配

牧民自家的草场里，有时也会留出部分冬草场，冬天放牛羊去吃。但草量远不及储备的草料。

有时雄蟾还会跨物种错抱，比如这几只就抱住了绿色的 缅甸树蛙 。

恩和芒来家的早餐

月光映照出的彩虹，肉眼看颜色发白。

云南海拔高，光照充足且昼夜温差大，自然地理条件接近人参果的原产地安第斯山脉。依靠这些优势，云南实现了露地栽种人参果，目前是国内最大的人参果产地。

每片鱼鳞，都有年轮 取片鱼鳞透光观察，能看见形似树木年轮的类同心圆结构。鱼苗刚孵化，鱼鳞就开始生长，随同鱼的发育日渐增大，终生不落。每年季节轮转，鱼鳞生长也会呈现节奏性变化：夏天生长快、冬天生长慢，从而形成明暗交替的圆弧形条带。因此理论上，数算“年轮”便可推知鱼龄。不过需留意的是，鱼的一生难免发生意外：遭遇攻击、撞击或生病，都可能导致鳞片脱落。新长出的鳞片年轮“缺环”，若以此估测鱼龄就会偏小。

为了让牛羊膘肥体壮，如今冬季除了草料，也常补充一些由粗粮制品等配制的饲料。

小金蟾 摄影／王臻祺

摸鱼大赛

由于化学性质不太活泼，铜在地层中有时会以单质形态存在，也就是块状的纯金属铜。

冬季空气中的冰晶折射阳光，形成幻日，好像天上有好几个太阳。

剑龙（Stegosaurus） 拉丁文学名原意“带屋顶的蜥蜴”

侧线：鱼的“第三只眼睛” 放大镜下细看侧线鳞，能看清每一枚上都有一个小孔洞。侧线鳞下的皮肤中，密布神经末梢，能从水流、水压的细微变化中，感知周围环境。这些小孔，正是为“水传信息”预留的窗口。尤其是那些隐居幽暗洞穴、眼睛完全退化的“盲鱼”，日常生活全靠侧线感应，游泳、捕猎、繁衍都不耽误。因此，侧线被誉为鱼的“第三只眼睛”。

开始抱对的雄蟾一心只想着繁育后代，把手机放在跟前拍摄，都不会把它们吓跑。摄影／罗盛杭

岸边取水样、采集浮游生物，做记录。

三星堆出土的青铜面具（本图），大部分先秦时期的青铜器历经长期锈蚀，都变成了沧桑的青绿色。只有越王勾践剑（下图）等少数文物，由于特殊的工艺和保存条件，仍保留了刚铸就时的金黄色彩。

爷爷拿长长的套马杆赶牲畜，恩和芒来过来帮忙。

现在牧民放牧时，多骑摩托车，比骑马方便。

恐龙命名掀“国潮” 如今中国已是头号恐龙化石大国，由中国学者在华夏大地上发现、命名的恐龙越来越多。在遵守拉丁文命名国际规范的同时，中国恐龙的命名，融入了不少本土文化元素——诸如发现于李白故乡的“太白华阳龙”、发现于新疆的“丝路巨龙”，国内已知最早兽脚类“盘古盗龙”。还有一些属名、种加词干脆用了拉丁化汉语拼音，例如仅有四个字母的奇翼龙（Yi qi）。 图奇翼龙的前肢长出了类似蝙蝠的翼膜，有滑翔能力。而它拉丁化汉语拼音的学名，也是恐龙中最短的。

发现危险，站岗放哨的达乌尔黄鼠“吱吱”大叫，发出警报。

鱼鳞美食学 鱼鳞味腥又硌牙，烹饪前通常被刮去丢弃。其实鱼鳞（骨鳞）很有营养，富含胶原蛋白，及钙、铁等矿物元素。我国南方一些地区，人们会收集鲤鱼、草鱼的鳞，洗净后油炸，做成口感酥脆的炸鱼鳞。

冬季的牛羊，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附近的围栏内，喝水、喂草喂料、进棚圈避风雪，都很方便。图为宝音达来家的羊盘和棚圈区域。

生产实习中的同学用生石灰清塘。这是在投放鱼苗前，给池塘消毒杀菌。

积云像一朵朵平底的棉花糖，挂在半空中。摄影／唐志远

灯光是光柱的源头，不同颜色的灯光形成了多彩的光柱。

达乌尔鼠兔，兔形目鼠兔科成员，偏爱草原灌丛和山地。 摄影／唐志远

鱼鳞也能像猪皮一样制作鱼鳞冻：新鲜鱼鳞搭配葱、姜等去腥调料熬煮，汤汁凝固后，就成了Q弹的凝胶状。

摄影／胼立

春寒料峭，阳光房里刚诞生一只小牛犊。

华中农业大学校内的一处池塘，里面养着成千上万条锦鲤，聚在一起如同金色漩涡。

大家一起动手搭建蒙古包，准备接待夏季来的游客。

甲龙（Ankylosaurus） 拉丁文学名原意“僵硬的蜥蜴”

布氏田鼠，仓鼠科成员，短腿短尾，长相呆萌。

▽ 繁殖期后的雄蟾体色变暗，与雌性难以区分，但雌性体型要比雄性大。 繁殖期的雄性

草客割草一般两人操作，一人在前面驾驶小型拖拉机，一人面朝后，操控耙子状的打草机。割下的草堆晒两天，再用专门的捆草机压紧、打包成方块“草砖”。还有一种更先进的打草机，能一边割草一边将草打成卷（“草卷”如上图）。

华中农大水产学院培养了全国第一批“智慧渔业”专业的博士生，这是张博士用3D建模搭建的虚拟养殖场。实验室养殖缸的数据能够实时传到上面，足不出屋就能全盘监控。

现代牧民住的砖瓦房，内部装修跟普通城市民居相似，有现代化的便利设施，也很舒适。

鸭嘴龙（Hadrosaurus） 拉丁文学名原意“强壮的蜥蜴”

捕食田鼠的兔狲

繁殖时的雄蟾完全没有绅士风度，经常几只同抢一个雌性。

冬去春来，草场泛绿，出生不久的小羊羔满地跑，新一年的轮回又开始了。

鱼类学实验课上解剖鲢鱼，需摘取、辨识鱼的全身骨骼。

为研学营搭建“餐厅”。这个帐篷比较大，使用金属哈那墙。 蒙古包的门比较小，大件的家具、电器需要先摆放在“屋内”，再开始搭建。

侏罗纪的掠食者异特龙（Allosaurus），一度常被错译为“跃龙”：其属名前缀词根“all-”意思是“奇异的”，指它（当时被认为）独特的脊椎形态；但有些译者以为词根是“hall-（跳跃）”，就出了差错。

一只长爪沙鼠从洞口探出头来，地面这些窟窿是它的“杰作”。

鱼类生理学课上，对鱼肉做品质分析。图中机器用来测试鱼肉的“弹力系数”：探测柱缓缓下降，接触到鱼肉后轻微按压，即可知道有多“Q弹”。

牧区去往苏木（城镇）的“草原路”，泥土路面没硬化，下雨会变得非常泥泞，容易陷车。摄影／刘莹

解剖草鱼

恩和芒来开着自家铲车，爸爸站在铲斗里，两人就这样去修建营地的厕所。

苏木（镇）的商店面积不大，但里面的商品琳琅满目：除了日用百货，还有粮食蔬菜、机械零件……总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学院水产基地的智慧渔业设施。缸边设挡板是为防止鱼跳出。绿光是为抑制鱼的性发育，令其长得更大更快。

水族造景

恩和芒来的骑术相当不错。如今骑马不再是生活必须的技能，但很多牧民还是很喜欢养马、骑马玩儿。

全鱼宴

牧区的小镇宽阔又空旷。其实路面并不太宽，但路两侧的商铺前留有大片空场，方便大型卡车停靠。

暑假里，恩和芒来没事儿也喜欢踢踢足球，地方很宽敞，草皮是天然的，很可惜缺少队友和对手。

恩和芒来的妹妹教幼儿园的小朋友骑马。

传统的蒙古面条是用羊肉汤煮手擀面。游学夏令营开始后，恩和芒来也来帮忙给客人做面条。

蒙古包营地搭建好了，准备迎接来草原旅行的客人。

摄影／唐志远

闲暇时，牧区的成年人带孩子体验传统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