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伟(右一)在拍摄骑车走川藏线的年轻人。说不定,在这条充满浪漫的路上,他们之间也会产生美丽的爱情故事。
林强在燕子沟口。这里的一草一木仿佛都融入了他的生命,让他深深感动。
在炉霍县郊区一间小小的觉母寺里,刘睿(右)与尼姑寺的管家和寺里收养的小姑 娘照了张合影,你是不是可以在刘睿的脸上读到幸福?
米拉山下,史幼波被一群藏族孩子围绕着。孩子们的表情,天真得让人嫉妒。
马丽华(左)在米林县与珞巴大巫交谈。摸摸这串项链吧,也许会给她带来好运气。
这是编辑部最常见的一个场景,大家围坐在设计室,进行又一轮的讨论。虽然讨论过后,可能会有一批稿件得重新排过,大家还是显得挺开心。举重若轻,向来是我们编辑部的风格。
李旭正在拍照,川藏线上的山水、虫兽、树木、花草和纯朴的藏民,都是他镜头捕捉的目标。
德格县城坐落在更庆镇欧普龙沟口,这里四周高山环绕,两水汇集,民间传说这是一块风水宝地。其右山如青龙上天,左山如大象负宝。前山似孔雀展翅,后山如大鹏展翅。著名的德格印经院就在这城中。摄影/多吉彭措
摄影 / 金平
塔公草原深处的各日玛村里有一个石刻佛经塔,它是康巴地区最大的经塔,每年藏历正月十五之前的三个月里,当地人都会从青海请来一位大活佛,带领从西藏、青海、云南、四川阿坝等地来的群众一起念经祈祷。藏历正月十五,念经法会达到高潮,正月十六法会结束,群众即踏上返乡的路途。那天正值藏历正月十六,摄影师孙有彬驱车走在塔公草原上,天刚下过一场雪,草原一片洁白。这时他遇到了参加完法会的一家人,他们骑在马背上,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们的家就在雅拉山的深处。孙有彬刻意用低角度的镜头,把天空作为一家人的背景,使得画面有一种剪影的效果。干净的背景衬托出一家人鲜丽的服饰,比较准确地反映了藏族人平和、质朴和单纯的性格,他们参加完佛事之后对新一年的生活充满憧憬的心情也跃然纸上。
摄影 / 王建军
理塘的赛马节已经有400多年的历史了。每年7月底,四面八方的牧民驮上帐篷什物,携家带口来到毛垭坝草原上扎帐而居。几乎是一夜之间,一座壮观的帐篷城横空出世,上千顶白色帐篷像朵朵白莲在碧绿的草原上绽放。摄影/林晶华
摄影 / 林晶华
清江沐抚大峡谷 长江一级支流清江发源于湖北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的利川市齐岳山龙洞沟。它在利川盆地缓流数十公里后,至腾龙洞奔泻而下进入伏流,而后在恩施市屯堡乡、沐抚镇和板桥镇境内,成就了壮丽无比的沐抚大峡谷。沐抚大峡谷全长108公里,除了河小峡谷大,最大的景观特色是两岸典型而丰富的喀斯特地貌:有天坑,有地缝,有天生桥,有溶洞(200多个),有层层叠叠的峰丛,还有近乎垂直于峡谷的大断崖此图即展现了沐抚大峡谷两岸峰丛环绕着绝壁的壮丽景象。摄影/李玉祥
摄影 / 李玉祥
藏族人相信“风是传播运送印在经幡上的经文远行的工具盒手段”。所以随风飘扬的经幡和风马可以帮助他们永无休止地念诵经文。经幡的丛林不仅是宗教的符号。也是一种富于美感的形式。
摄影 / 林晶华
这张照片展现的是巴塘茶洛间歇喷泉。摄影师多吉彭措拍摄这张照片的时间是在2000年3月。虽然茶洛间歇喷泉距318国道不远,但由于1998年的大洪水将318国道的一部分冲毁,无法通车,加之通往措普沟的小路泥泞不堪,多吉彭措骑了一整天的马,步行两天才进入措普沟内,拍摄到这张早春的间歇喷泉照片。
摄影 / 吕玲珑
得荣下拥自然保护区的尼森错,这是个季节性海子。2000年,吕玲珑开始拍摄得荣。他到过下拥自然保护区三次,每次都住一周以上。某天上午10点,当他来到尼森错,看到天上刚好飘过一团白云,把纯净的尼森错,点缀得恰到好处。吕玲珑说:这张照片似乎来得很偶然,其实是建立在必然的基础上,因为我对那里很熟悉。当然不排除机缘巧合下唾手可得的美景,但绝大部分还是辛劳付出的回报。
摄影 / 吕玲珑
今年3月,王建军第一次在春天的时候来到了林芝地区的米林,迎接他的是满山遍野盛开着的桃花。虽然他是一个长期奔波在青藏高原上的摄影人,可他还是被高原上如此强烈的春的气息震撼了。以前,作为一个汽车兵,王建军一般只能在5月份解冻以后才能进藏,因此他一直没有机会欣赏高原上的春色,雪域高原向他展现的,一般都是雄浑和艰苦的一面。现在,在这个开满了桃花的谷地里,他见到了一个他所不熟悉的高原,一个温暖的、秀美的、春意盎然的藏东南。
摄影 / 谢罡
每次看见这张照片,郑云峰都很感慨。通天河是长江在源头地区的重要河段,拍摄长江多年的他每次到玉树拍照,必来通天河。 照片记录的是2005年8月,暴雨之后的通天河,河水是混浊的,如同洪水。二十年前,通天河水十分清澈,即使刚下过暴雨,河水也是清澈的。通天河之水由清变 浊的变化,从一个侧面反映了玉树地区的水土流失问题。原来的沼泽地变小甚至消失,冰冻层变小变干,逐渐沙化,导致鼠害增多。老鼠掘地三尺,把很多草根挖了 出来。当郑云峰向通天河畔走去时,踩着湿滑的草地,双脚经常陷进无处不在的鼠洞里。1平方米的草地上,有时竟多达数十个鼠洞。拍完这张照片,他膝盖以下全 是泥,脚也崴了。他说他心里的疼痛远比脚痛严重。
摄影 / 郑云峰
在理塘附近,一座白色建筑的藏式村落掩映在红色的山地之间,它像一个印在大地上以白色为主体的建筑符号。在这符号里,我们可以读到他们的宗教、生活方式和审美情趣。这些民居略微成梯形,一层养牲畜,二层放粮食和农具,三层是住人和私家里的经堂。摄影/甘沛奇
摄影 / 甘沛奇
贡嘎山银装素裹的景象任何人看了都会终生难忘。王建军拍摄这张照片时,正是贡嘎山最冷的季节,夏季翠绿的林带也被冰雪覆盖住了,展眼望去,群山如海,像仙 女的裙裾。贡嘎山只有在这时才显露了他凛然不可冒犯的威仪。145座海拔5000米以上的雪峰簇拥在贡嘎山主峰周围,形成了离中国东部大城市最近的雪山 群。贡嘎山的雄峻姿态激起了藏民们无限崇敬的心情,不仅如此,由于贡嘎山地区交通网密集,是成都平原进入横断山区的必经之地,所以,住在平原的人们看到贡 嘎山的机会也很多。可以说,贡嘎山是西部雪山对平原人民的一个召唤、一种引领,看到了他,并越过了他,你才算真正进入了西部的奇异之地。
摄影 / 林强
在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雅加埂地区,海拔 4000米左右的高山上密布着墨绿色的杜鹃花灌丛。进入花季,一座座的山峰、一片片的坡地,宛如杜鹃花的海洋。在大多数国人的脑海里,杜鹃花就是映山红,杜鹃花就是红色的。其实,杜鹃花是一个庞大、多样的类群,它包含了杜鹃花属的所有物种。相对于梅兰竹菊,那些分布在我国西南地区深山峡谷以及高山草甸的常绿杜鹃花类群,目前并不为国人所熟悉。摄影/孙有彬
摄影 / 孙有彬
吕玲珑对松格玛尼城这座石头堆砌的城堡十分着迷,每一次走进城内,他都会产生一种强烈的震撼感。他走在一道道玛尼墙之间狭窄曲折、极为相似的小径上,踩着一千多年来无数藏人的足迹,注视着代表当地藏民对格萨尔王和藏传佛教浓厚感情的无数玛尼石,他总是长时间沉浸在一种神圣而虔诚的宗教情感里。他说初到石渠的人,通过松格玛尼墙就可以感受到藏族人信仰的伟大,他祈祷今后还有更多的藏族人坚持往松格玛尼城上堆玛尼石,让这座神奇的石头城永远保留下来。
摄影 / 吕玲珑
摄影 / 周小林
四川海螺沟 (西部)
摄影 / 林强
东部和西部因为自然条件不同,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截然有别。江南水乡与康巴民居也就各有千秋。江南水乡的典型画面是小桥、流水、人家,眼前的周庄古镇(摄影/陈健行)就是这样的代表。周庄,四面环水,犹如泊在湖面上的一片落叶,全镇千户人家,青瓦粉墙,临水而居,以桥为路,以船当车。水是古镇的灵魂和神韵。而在川西的丹巴(摄影/周小林),地处高原山地,寨子一般都要修建在向阳的坡梁上较为平坦之处,且以石木为结构。为了安置家畜和用于储藏、居住等不同功能,楼都修成二三层,并绘上颜色与装饰。一个寨子一般由几十户或上百户人家组成,每家每户都依着起伏的山势而建,高高低低、错落有致。远远望去,丹巴寨子就仿佛是一处世外桃源。
摄影 / 陈健行
在海拔2300米的四川丹巴巴底乡邛山村寨,藏族所崇尚的白色在这里的建筑中得到充分的体现。每年秋天,满山的野花和依山势而建的白色民居相映在这初秋的大地上,显得格外迷人。巴底乡人用石头垒成房屋,墙外用当地的观音土(现多改为石灰)抹上了他们热爱的白色;红色部分为木头。巴底乡人至今仍然延续着千年来的农耕方式,因此又被称为嘉绒藏族。传统的藏族民俗在这里得到较好的保持,老百姓的日常生活虽然有些艰苦,但当建各自的房子时,常常会倾其所有。
摄影 / 周小林
稻城央迈勇雪山。迷人美景所带来的愉悦心境,艰险的路途可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而这些都是在旅途中产生爱情的必要条件。摄影 /汪秉宁
摄影 / 汪秉宁
这一池碧绿宛如是九寨沟的景致,实际上她属于白玉县山岩乡。山岩,其藏语是地势险恶之意,山岩确因路况恶劣而难以抵达,沿途要翻越海拔5000多米的火龙山。但正因为如此,才有美景深藏山中人不识。在火龙沟谷底,是茂密的原始森林,林中的五彩池,像天上的仙池。确实如此。五彩湖和火龙山就是山岩人的神湖神山,每逢遇重大事情,他们就必来此赌咒发誓。
摄影 / 包承立
摄影 / 周伟
“康定溜溜的城”就是这个样子的,从摄影师田捷砚的航拍镜头望下去,沿着山谷密集地建起的房屋显示出康定繁荣的经济活力。从这个角度看康定,任何人都会对她的交通产生怀疑,认为她注定是一个山谷里的幽僻小城。然而,当你下山进入城市,你就会被热闹的声浪所淹没。在内地各大城市里所能见到的商业现象,你在这个山谷里的城市都能看到,尤其让你心生喜悦的是,康定城里穿城而过有一条丰沛的小河,河水清洌,水声隆隆。这条河对于这个日益繁华的城市而言,具有一种冲刷和洗涤的作用,使得康定人心底的纯洁和质朴很难被商业文化覆盖住。
摄影 / 王建军
摄影 / 张超音
长江三峡 长江三峡是中国最为声名远扬、最有文化底蕴的一个峡谷,也是惟一的名字中没有“大”的大峡谷。准确地说,它是三段峡谷的总和:瞿塘峡、巫峡和西陵峡。但是,因为地理学对峡谷定义的描述性、暧昧性,它也可以被看作是一个峡谷。它西起重庆市奉节县的白帝城,东至湖北宜昌市的南津关,全长192公里,呈现峡谷与宽谷相间出现的形态,其中典型的峡谷段仅约90公里。尽管如此,三峡孕育了许多的诗篇,三峡是中国人美感的摇篮。摄影/郑云峰
摄影 / 郑云峰
神山护佑塔公寺沿着川藏公路西行,过了康定,便开始了藏传佛教寺院之旅。拉萨有世界上最金碧辉煌、最气势恢宏、最令人陡生敬畏的藏传佛教寺院。而康区的寺庙多如草原上闲步的牦牛,多如天上的繁星。图为距康定不远、雅拉神山下的著名萨迦派寺院 ——塔公寺。因为处于汉藏结合地带,塔公寺的建筑也结合了两个民族的风格,下部为传统藏式石砌墙体,而上部为汉式歇山屋顶。摄影 /林晶华
摄影 / 林晶华
川藏线热泉、沸泉分布图 若尔盖这张地图中标示出的是川藏线上全部的热泉区和沸泉区。由于温泉是指水温明显高于当地年平均气温直到45℃的水热活动,川藏线上的温泉多达600多处,所以此图未标示温泉。 供图/章铭陶
摄影 / 章铭陶
阿西海子山的冬景。阿西海子山和跨越乡城和稻城北部的海子山一样,也是古冰盖遗迹。吕玲珑在阿西海子山上呆了10天,由于那里除了石头,连草都没有,吕玲珑一行连柴火也要带上山。拍摄这张照片,吕玲珑在巨石块上迎着寒风走了两个多小时,他说终于找到了最能表现这片蛮荒世界的拍摄点。
摄影 / 吕玲珑
摄影 / 谢罡
郑云峰拍摄文成公主庙的过程十分有趣。当时看守文成公主庙的喇嘛恰巧出去了,郑云峰在庙外等候了两个多小时,喇嘛仍没回来。他发现侧门上的锁锈住了,于是想办法打开锁进入庙内,擅自开始拍摄。这些眼熟的佛像在文成公主庙里呈现的是不同于别处的面貌,正中端坐的大日如来佛风格竟然穿着红艳的唐朝时中原人的服装,其他佛像也都穿着一致的鲜艳服装,看起来十分亲切。正当他拍得兴致盎然的时候,文成公主庙的正门开了。看守寺庙的喇嘛回来了。一阵误会后,喇嘛终于明白了这个冒失的汉族摄影师的来意,不但同意他拍照,还亲自帮他撩开遮住大日如来佛像的帘幔,让他尽可能全面地拍摄。
摄影 / 郑云峰
这是川藏线上(尤其是昌都地区)常见的藏式民居。房屋为石木结构,外墙竭力渲染,多彩绘装饰;其下半部石墙上的“万”字符、上半部木墙及窗户的色彩艳丽如藏族女子的服饰。摄影/林晶华
摄影 / 林晶华
贡嘎山是我国冰川最为发育的山峰之一,共有大小冰川110余条,总面积292平方公里,其中海螺沟冰川最长(上图),有14.2公里,末端深入森林带内6公里,形成了冰川与原始森林共生的绝景。摄影师林强对冰川的感情就是由海螺沟激发出来的。海螺沟不仅有巨大的冰川,而且有潺潺的溪水和热腾腾的温泉,这种共生的景观在世界上也是不多见的。贡嘎山地区有十多个高原湖泊,有的在冰川脚下,有的在森林环抱之中,每一个湖泊都如右页图中的莲花湖一样,湖水清澈,保持着原始的自然风貌。孙有彬在拍摄莲花湖的时候对湖畔的几匹马情有独钟,藏民们在放牧时随时会到湖边饮马,这种朴实无华的生活场景打动了摄影师,也打动了看图片的人。
摄影 / 林强
如果留心观察雅安至二郎山沿途的杜鹃花,我们会发现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从低海拔往高海拔上行,杜鹃花先是高高在上,植株高过我们很多,随着高度的上升,植株慢慢变矮,我们的高度与杜鹃花相近,继而是我们的高度超过了杜鹃花,到了山顶的灌丛草甸,杜鹃花则成为矮曲的灌丛林。海拔 2000米左右的山坡上,阴暗针叶林的上方,杜鹃花群落呈灌丛状分布,其高度不足1米。摄影/孙有彬
摄影 / 孙有彬
矗立在广袤草原上的松格玛尼城,两侧各有一座起伏平缓的山,像鹰的双翅一样伸展着,护卫着这座已有一千多年历史的石经城。这不禁让人联想到风水。经过特许,摄影师徐星爬上松格玛尼城,得以近距离观看藏民们供奉的佛像和玛尼石。 这里的每一个佛像和玛尼石都是精美的艺术品,色彩、线条和绘画都很耐看。藏民很珍视这些供奉给格萨尔王的祭礼,在每一个佛像周围都搭了几块石头,防止被风雨侵蚀。年代久远的佛像色彩和线条都不十分清晰了,长满了苔藓。但这些佛像共有的肃穆、神圣感是永远不会退去的。徐星逐一欣赏着这些用心灵刻画的艺术品,不知不觉就沉浸在石刻艺术的世界里,忘记了时间。两个小时候后,他才被同来的伙伴们越来越大的催促声唤醒,依依不舍地离去。
摄影 / 吕玲珑
这是一栋完全是由木头建造的藏式民居,又被称为崩空式建筑,地处川藏北线炉霍县境内。由于紧邻丰富的森林资源,这里整栋崩空几乎全都是由木 头叠加而成。但在道孚、炉霍一带,这种崩空一反较为简陋的叠加,却仍会给人一种原始的感觉。其内部结构如汉地宫殿里的斗拱结构,外部则用朱红色来抹墙,屋 顶抹成白色,在红色屋檐上,房梁截面白色小点的出现则平衡了整体那个沉重的红色,给出一个清新的轻盈感,但铝合金窗户的出现给这种崩空带来了一种时代的烙印。摄影/单之蔷
摄影 / 单之蔷
高远的雪山,夹着一泓明镜般的湖水,碧绿的草滩,开满粉红色的格桑花,眼前这带着扑面而来的春之气息的是西藏八宿县的然乌湖。她一尘不染,天生丽质,宛若天仙。然乌湖是典型的堰塞湖,200年前因附近山体崩塌,巨石碎岩堵塞河道而成为藏东第一大湖。然乌湖就在川藏公路旁,狭长的湖形,贴着山路,弯曲盘绕地一直深向她的源头阿扎冰川和来古冰川。沿途是不绝于眼的美景,四季迥异。她是川藏大道上的一颗珍珠。 摄影/王彤
摄影 / 王彤
四川丹巴(西部)
摄影 / 周小林
图片故事:塔公草原的邂逅 张陶和郭屹是我在川藏线塔公草原碰到的一对情侣,当时他们正在一个酒吧二楼的平台上晒太阳,女孩子郭屹很清秀,很活泼,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小伙子张陶则显得沉稳一些。他们 是大学同学,但在学校里面并没有怎么交往,而且毕业后郭屹就去了上海发展,而张陶则一直呆在成都。虽然一直都保持联系,但也是不久前才开始捅破那层面纱,“她最近心情不好, 我俩出来散散心的。 ”张陶平静地说。 谈话间,走上来一位喇嘛,在平台的另一侧坐下,张陶好奇地摸出相机,偷拍了几张,喇嘛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但并没有显出任何不满,相反对着我们友好地举了举手中的茶碗。 开始我们还只是闲聊,当郭屹走开的当儿,嘛喇问张陶:“你的女朋友是不是经常情绪不好啊? ”这话一出,张陶就显出惊讶的神情,立刻点头称是。“不过,她的心真是非常善良。”喇嘛又补充说道。这句话似乎也点中了张陶的心怀。这时,郭屹回来了,喇嘛提出来要给她看
摄影 / 张陶
大约300年前,这些藏族特有的碉楼就出现在嘉绒藏区的神山——丹巴墨尔多脚下的基卡依村寨上。此时,冬天里的一场雪似乎在用白花般的银装抹掉这里的历史。通常一个碉楼代表一个大的家族或者这是一个有钱的人家。图中的这些石头碉楼已经存在了至少300年的时间,而当初建一个这样的碉楼至少要一年的时间。建碉楼的石头来自周围的山上或河谷里,藏民们利用每块石头的天然形状,用黏土拼砌成通常为20米高、笔直的碉楼。令人感到神奇的是:在建这些碉楼时,并不需要现代的建筑拉线。
摄影 / 周小林
白玉处于川藏南线与北线之间,直至今日,交通还相当不便。因此到过白玉的摄影师也很少。幸运的是,有一位摄影师竟然去过多次并拍下数千张图片。以至于后来想去白玉拍照的人都希望能找他带路。他就是包承立。白玉最让旅者痴迷的景观之一是位于县城的白玉寺。崩空式的僧舍依山而建,宛若繁星散落在白玉城北的山岗上,成为白玉一道亮丽的风景,是白玉县标志性建筑群。而白玉城,就依山而建,沿河散开。城貌确如其名,是个吉祥圣德之地。
摄影 / 包承立
漆黑的墨盘,油亮的滚筒,两列10组井井有条的印刷工具,各自劳作的工人,在晨曦微露中透着绛红色的藏式建筑..映入我们眼帘的是藏区最为古老的传统手工印刷作坊——德格印经院中一处最大的印刷作坊。为了这个镜头,摄影师金平在印经院上上下下看了很久,扛着一堆机器,在狭窄又黑暗的楼梯上来回地跑。到最后,跑得脚都软了。拍摄德格印经院的摄影师有不少,可是当我们在寻找最合适的人选时,许多人都不约而同地向我们推荐金平。他刚在成都与上海举办完“印象德格”的个展,让许多摄影评论家刮目相看。见到金平,他却谦虚地说自己是个新人,金平拍片子花的时间和精力很大,拍印经院,3年里他去了4次。金平说:“我对德格有一种亲密感。一谈到要去德格,就很开心。 ”在他心里,这个地方似乎是一直可以拍下去的。因为这是一块善地。
摄影 / 金平
藏民族有着特殊的服饰文化,这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藏族社会的经济、文化发展面貌和藏民的心理素质,从而可以看出这个民族的生产、生活和文化的历史积累。更为主要的是,藏族服饰与雪域高原的自然环境有着紧密的联系。这里地处高原,气候凉爽,所以,藏民所用衣料大多为毪子、氆氇和动物的皮毛。在藏民族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由于民族迁徙、社会变迁以及宗教、艺术的传播与发展,藏族的服饰也经历了一系列的变化,但是这些服饰也有共同的特点:用料广泛、款式多样、色彩鲜艳、装饰华丽、价值昂贵、宽大肥厚、讲究实用、穿盖两用。这些特点是由藏族居住地域、起居行旅、劳动方式和审美意识等所决定的。左页图是在塔公草原上的一次佛教法会上王建军拍摄的普通藏族女孩,在日常生活中,藏族人的穿着已混合了汉族服饰的元素,一切本着方便实用为原则。右上图是田龙在贡嘎山西侧的沙普绒村里拍摄的盛装的木雅藏族。那天是村子里的一个节日,妇女们穿上了家里世代相传
摄影 / 王建军
生长在甘肃兰州的张超音是满族,但他更迷恋具有独特地理结构和鲜明文化特色的藏族风情。中央民族大学音乐系毕业后,他把摄影作为工作的起点。经过20多年的磨炼,现在他已是民族出版社的资深摄影师。今年8月应邀参加理塘“八一赛马会”,他作为特邀嘉宾被“优待”安排在主席台上,但他却主动选择了速度赛的终点位置。 赛马会中最为刺激的就是速度赛,5公里的距离对马匹而言是短程,就如同田径赛中的百米短跑,紧张刺激。参赛者大多是十几岁的孩子,他们身手矫健,求胜心切。为了减轻马的负荷,也为了提高马速,他们有的骑的是不戴马鞍的“光背马”。随着裁判的一声枪响,百马争锋,蹄声轰响。参赛的骑手和马匹,都是在村、乡赛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赛马会中的马术赛则以惊险著称。选手们时而在马背上仰俯翻飞,时而在疾驰中射箭打枪,或弯腰拾取地上的哈达。对骑手而言,那些高难度的动作不但要有胆量和高超的骑术作基础,而且身体的协调性和柔韧性也至关重
摄影 / 张超音
青衣江峡谷“雅雨在头上,雅鱼在江中,雅女在心里”。古城雅安有“三雅”,“雅雨”排在“三雅”之首。雅安是中国大陆降雨量最大的地方之一,年降雨量在1800毫米以上,所辖宝兴、芦山、天全一带也有“西蜀天漏”之称。这为大渡河的支流——青衣江供给了丰沛的水量。芦山的青衣江飞仙关峡谷,相传为大禹在该流域治水“与导岷同功”之处,由此也被称为多功峡。这个峡谷呈现出典型的隧道般的景象,可以达到峡谷定义中关于“穿透性”的要求。谷坡上正通车的即为318国道。摄影/刘正良
摄影 / 李玉祥
深山璞玉白玉寺 白玉寺是宁玛派著名寺院,位于川藏北线偏僻的白玉县,清康熙十四年(1675年),由根绒协绕大师创建,已历12代活佛主持。在乾隆年间,第4代主持呷马扎西活佛奉诏进京,被授予帝师称号,乾隆皇帝亲赐金、银、象牙、玉石等8种质料印章,以及金字诏书和御轿,寺院因此名声大振。又经历代整饬,而今几乎占据了县城边上一整座山,庙宇和喇嘛们修行的小屋鳞次栉比,规模之巨让人惊叹。摄影/林晶华
摄影 / 林晶华
摄影师曹铁最喜欢拍摄风光照片,当他在巴塘措普沟附近拍照时,发现措普沟里气雾缭绕,顿时十分好奇。措普沟距离公路30多公里,通往措普沟的土路十分难走,适逢雨季,路上水洼密布,汽车很容易陷进去,没有当地向导带路,外人很难顺利进入。曹铁几经周折才找到向导。措普沟的范围不大,曹铁很快就找到了引起他兴趣的热水塘。这里的温泉和热水塘共有十几个,每个相距只有几十米。照片中的这个热水塘是其中规模最大的。
摄影 / 吕玲珑
亚丁的三座神山,面对图片,从左至右分别是夏诺多吉、央迈勇、仙乃日。这是吕玲珑在海拔4600米-4700米的阿西海子山上拍摄到的, 据吕玲珑说,只有这个地方才能“一网打尽”三座神山。从1995年开始,吕玲珑已经四访稻城,踏遍了稻城的山山水水。稻城人民也分外熟悉这位留着络腮胡子的冷面汉子,外冷内热的个性拉近了吕玲珑和当地藏民的距离。日瓦乡的村民管吕玲珑叫“爸爸”,每次来到日瓦乡,老乡就会奔走相告:“爸爸,回来啦。 ”为他牵马的一个马夫在弥留之际留下的一句话竟然是:“希望能在临终前看到爸爸。 ”吕玲珑说,浓浓的人情也是稻城给予我的感动之一。
摄影 / 吕玲珑
今年的8月20日,摄影师田捷砚终于等来了多雄拉山口云开雾散的日子,他的目标是南迦巴瓦——去年我们杂志评选的中国最美的十大名山之首。实际上,从1998年航拍南迦巴瓦开始,他一直尽量在不同的时间段、从不同的高度和角度来全方位地表现它。直升机9点准时起飞,沿着雅鲁藏布江飞越南迦巴瓦,最后到达墨脱。这条航线非常神奇,10分钟内从海拔5000余米下降到海拔500余米,可以拍到春夏秋冬的景色变换;这条航线也非常艰险,曾经有2架直升机在此折翼。每次他航拍南迦巴瓦,都带有一种对战友无比的怀念与崇敬之情。这张照片是他在老虎嘴上空远眺南迦巴瓦时拍摄的。它看似平常,其实拍摄过程异常艰难。最大的问题是相机,他带的相机受不了从极寒到酷暑的温差变化,8台相机和镜头全部结雾出水。另外,青藏高原的寒流和印度洋的暖湿气流在此交汇,出现强烈的扰动,使飞机经常处于猛烈的颠簸之中。在这种情况下,你可以想象拍摄到这张完美表现南迦巴
摄影 / 田捷砚
勒巴沟石刻是文成公主进藏时在玉树留下的遗迹之一,石刻上的佛像从造型到服式均是唐朝风格,文成公主命匠人刻下这些佛像的时候,除了感激佛保佑她一路平安,一定还有传播中原文化的用意。公主也许不会预料到,在一千多年后的今天,她和她率领的一行人马进藏的场面能被描绘在布达拉宫、大昭寺和罗布林卡这样著名的拉萨寺庙里,她的进藏和亲壮举至今仍被传为佳话。图为罗布林卡的文成公主文成进藏图。右图供图/普赤
摄影 / 郑云峰 普赤
摄影 / 林强
离大渡河正源大金川几百米处的丹巴小巴旺村,这里民居上的墙体图案来自于他们的宗教信仰和审美。远处看,它们更像是一些漂亮的符号镶嵌在这农耕大地上,并似乎在向见到它们的人表达着什么。摄影/周小林
摄影 / 周小林
曾经很有名气的电影《闪闪的红星》中有一首歌,唱遍大江南北。其中有一句歌词“若要盼得哟红军来,岭上开遍哟映山红 ”。歌声中的映山红指的便是一种最为常见的杜鹃花。映山红在我国分布很广:北起河南,南至福建、台湾、云南、贵州、四川,沿长江流域均有分布。它在中低山丘陵、溪谷山岩、林缘灌丛、阳坡林下等多种生境中都可以生长,开花时漫山遍野,红遍山川。映山红在我国栽培历史悠久,是我国人民最常见、印象最深刻的杜鹃花种类。摄影/欧阳萍
摄影 / 欧阳萍
摄影师徐星一直非常关注小孩与宗教的关系,他认为在宗教氛围中长大的藏族小孩之所以都有宗教信仰,是由于他们模仿大人的关系。 当他来到松格玛尼城前,恰巧看见这对藏族姐妹沿着这座藏区最大的石经城走,就开始连续拍摄姐妹俩的面部特写。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这对姐妹在他旁边突然跪了下来,开始绕着松格玛尼城磕起了等身长头。当时她们处在逆光的位置,徐星就一直跟在她们身边,想找到光线好些的位置再拍照。与徐星同来的伙伴们在车里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看见他满意的笑脸。
摄影 / 吕玲珑
藏区的崩空民居是建筑艺术的一个典范,这可以从它们精湛绝伦的屋檐和窗户上反映出来。
摄影 / 周小林
中国国家地理杂志社“318—中国人的景观大道 ”科学考察队,行期整整一个月。此行考察队有着许多收获,也有不少故事。 西藏东南部的易贡湖,是典型的因地质灾害形成的湖,当考察队行进到林芝的通麦大桥时,大家不约而同地希望去现场一睹真容。图中正是大家站在高坡上一边观看周围形势,一边讨论易贡湖灾害形成原因的情景。在考察现场,科考队专家一致认为,强大的冰川泥石流是造成易贡藏布堵塞的真实原因。(上图从左至右分别为:单之蔷、张书清、尹泽生、张文敬、李渤生) 在甘孜州的炉霍县,雅砻江的支流鲜水河两岸的台地上分布着众多的石棺墓葬群。在村子中,考察队忽然发现 “奇迹 ” ——藏族居民的房子居然盖建在古石棺之上!人在家中坐,就可看见墙壁上那毫无遮挡的石棺板。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石硕(左上图左一)介绍说:炉霍县地处中国西部石棺文化核心区古代东西茶马古道和民族走廊的交会点,规模宏大的石棺墓葬群对研究中国古代民族史和文化艺术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在波密县的倾多沟,分布着大片的第四纪古冰川遗迹 ——冰碛丘陵,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地貌景观。在考察队停车的时候,地貌学家尹泽生教授和植物学家李渤生教授(左中图右)正在分析解读冰碛丘陵的形成原因。两位先生虽然出自不同学科,可意见却挺一致。 在贡嘎山的燕子沟里,有一片面积巨大的红石滩。石头上的红色覆盖物,其实是一种地衣类生物。《中国国家地理》编辑高新宇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仅认真地用微距进行拍摄,还取回了少量红石样品。地衣的生存要求空气清洁新鲜,特别是对二氧化硫非常敏感。因此到了首都机场,当高新宇从摄影包中取出那些宝贝时,石面上的地衣已全部死亡,红色尽褪,与普通石块别无二致了。(左下图)摄影/高新宇 单之蔷
摄影 / 高新宇 单之蔷
在318国道的起点和终点,是两个完全不同等级的地方:上海和樟木。从高空俯瞰,上海人民广场(摄影/孙伟中)就是一个繁华都市的写真:位于上海市中心的人民广场是上海最大的公共广场,总面积约14万平方米;广场北侧是高72米的市政府大厦,南侧是如一尊中国古代青铜器的上海博物馆新馆;广场西北那形似聚宝盆的是上海的又一标志性建筑上海大剧院,东北侧则是上海城市规划展示馆。而广场的地下,还有地铁站、大型商场等等。人民广场是上海市政治和文化中心,也是90年代上海都市新景观之一。可谓寸土寸金。
摄影 / 孙伟中
紧邻川藏公路南线的巴塘县党村,其村落的建筑基本上是完全由夯土建成的,和藏区的很多民居一样,这里民居的房顶也是平顶的,这十分有利于多日照下农作物的晒制。图中的房顶上,晒着刚刚收获的玉米。摄影 /刘正良
摄影 / 刘正良
金沙江是西藏与四川的天然界河,在高山峡谷中一路奔流,到白玉县境内时,与金沙江一级支流欧曲交汇。清晰透澈的欧曲与混浊 奔腾的金沙江水似阵线分明的阴阳水,互不侵犯,然而用不了多久,大江便以它的强势,令河水渐渐归顺。金沙江在白玉县境流程181公里,给白玉带来了无数美 丽的峡谷风光,使白玉成为江边秘境。
摄影 / 包承立
一个人磨墨刷墨,一个人取纸滚筒印经,还有一个人负责搬运经版和纸张。这就是印经院每3人为一个印刷小组的具体分工。活儿都是承包的,每个小组每天少要完成2400页左右的经文印刷。完工之后,他们还要到楼下领取第二天用的纸,取水将纸弄湿,然后用布包好,夹在两块木板之间,上面再压上四五十斤的大石头,把水慢慢挤出,这样用滗过水的纸,第二天使用时,墨迹印到纸上才不会散开。费心的事还有很多,1本经书可能至是5千块印版,也可能是1万块或者3万块,像《丹珠尔》巨著,就是几万块,一块都不能搬错!这些工人都是县上的,印经院是属于县工厂,但最初却是隶属于更庆寺的,所以印经院的管理者都由寺庙派驻,并且实行轮换制。每天的任务就是巡查一下,看看质量有没有问题。不过,由于信仰的缘故,工人们做事都很虔诚,很多人是一边念经一边做事,一般不会出什么差错。因此德格版的经书才有很高的声誉,经版雕刻得最好,文字没有差错,印出来的文字最清
摄影 / 金平
摄影 / 王建军
虽说理塘县城是一座海拔超过4000米的高原小城,但她的西南面却是一片长80多公里、宽约15公里的大草原。每年7月底,四面八方的牧民驮上帐篷什物,携家带口到毛垭坝草原上扎帐而居。与结实、保暖的黑帐篷不同的是,在节日欢聚时,牧民们喜欢搭建轻便的白色帐篷。几乎是一夜之间,一座壮观的帐篷城就横空出世,而且在每年的同一时间和同一地点,都会有上千顶帐篷像朵朵白莲般在碧绿的草原上绽放。 理塘的赛马节已经有400多年的历史了,原本是每年藏历六月初三在祭祀活动之后举行。20世纪60年代初,驻扎在附近的骑兵部队在赛马会期间也来与牧民骑手一较高低。为了增加军民情谊,同时也为了庆祝 “八一建军节”,1964年,理塘县人民政府将延续了几百年的传统节日改在公历8月1日举行,称为“八一赛马会”。后来那里的骑兵部队随百万大裁军而取消建制,但“八一赛马会”的名称却保留下来。 赛马会期间白天很热闹,仅各种比赛、表演和藏族服饰
摄影 / 包承立
大渡河大峡谷 大渡河只是长江的二级支流,但它从青海的果洛山东南麓发源,冲破横断山东部崇山峻岭的层层阻挡,一路奔腾了1062公里,才在乐山收纳青衣江并注入岷江。从丹巴到康定河口,从泸定的烹坝到得妥,从田湾到安顺,再从乌斯河到金口河一个个险峻的峡谷就是它历尽艰辛在大地上深切、雕刻出来的印记。在这条峡谷之河上,几乎可以看到包括嶂谷、隘谷等在内的所有峡谷形态。图为泸定县烹坝乡附近的大渡河峡谷,谷坡十分陡峻,谷底几乎全为河床所占,令人赞叹。图中下侧公路为 318国道,而谷坡上奇异的手形为乡村公路。摄影 /曹铁
摄影 / 曹铁
金碧辉煌色须寺 色须寺位于四川省甘孜州石渠县城北约10公里处,创建于1760年,现有15位活佛,5位堪布,20多位格西及800多名僧侣,是康区惟一能授予“格西”(相当于博士学位)资格的格鲁派寺院。它规模宏大,珍藏了数以万计的佛像、佛经,两层楼高的铜制镀金舍利塔,以及古印度名寺佛杖等镇寺宝物。整个寺院金碧辉煌的繁复装饰、庄严肃穆的宗教气氛、井然有序的礼仪规程,莫不让人陡生敬畏。摄影/林晶华
摄影 / 林晶华
这张照片展现的是藏历新年前夕,稻城藏民不约而同地相聚在如布扎卡热泉,用热泉水清洗家中物品的场景。有的藏民一边清洗物品,一边哼唱着欢快的曲子,每个人都是喜气洋洋的,欢庆藏历新年的节日气氛已经提前降临到他们身上。摄影师吕玲珑多次跟藏民一起过藏历新年,拍摄时自然被他们的愉悦心情感染了。他说如布扎卡热泉的泉水不含硫磺,可以直接饮用,他也像这些藏民一样,口渴时捧起泉水就喝。遗憾的是,现在这种生动的场景已经消失了。如布扎卡热泉的上面早已经盖起了房子,享用热泉再也不是免费的了。
摄影 / 吕玲珑
这就是仙乃日雪峰。仙乃日的峰型非常独特,藏民们说她像拉萨的布达拉宫。从照片上看,仙乃日从左至右有三个近乎圆缓的山峰,但在右侧突然有一个金字塔形山峰出现,给人异峰突起之感。接近亚丁三神山,是一条勇敢者走的路。1997年,吕玲珑在初冬季节带着他的助手一共十几人从木里穿越到稻城,走到央迈勇的山后,是一面很陡的滑山体,800米的一段路,吕玲珑一行人从中午一点走到黄昏日落,才全体安全通过。为了增加摩擦力,每个人都是脱了鞋光脚走,脚都被碎石划破,鲜血直流,山道上留下斑斑血路。吕玲珑说:“事后,我们才知道疼。”
摄影 / 吕玲珑
从米拉山口发源的尼洋河贯穿整个工布江达后,在林芝县昔嘎村与米林县羌纳乡交界的地方汇入雅鲁藏布江。逆流而上的尼洋河水清澈而湍急,雅鲁藏布江水则混浊而缓慢,一清一浊,既对比鲜明又难分难解,如缠绵缱绻的一对爱侣。这里的水面平静而广阔,众多沙洲星罗棋布,气象非凡。在不规则的沙岛滩涂上,覆盖着翠绿的草甸,时有牛羊在上面悠闲地吃草。东北岸边那座层峦叠嶂的大山就是苯教的圣地苯日神山。苯教是佛教传入西藏之前,流行于藏区的原始宗教。苯日神山见证了一段佛苯相争的历史。传说莲花生大师进藏宣扬佛法时,曾在这里与苯教首领阿穷杰博比试法力。莲花生大师调集狂风试图将沿江的村庄和树木一扫而光,阿穷杰博情急之中用巨石压住了这些树,如今这一带的树梢都是歪的,传说就是此次斗法所致。拍摄这幅照片的摄影师谢罡是西藏林芝军分区的副参谋长,在2002年调入西藏部队后,他深深地被藏东南美丽的景色所 吸引。几年来,他已经走遍了林芝地区特别
摄影 / 谢罡
摄影师张杉最早是在一本宣传册上看到红石滩的照片的,他立刻被这种奇特的景观所吸引,并决心要实地看一看。在他进入燕子沟前不久,沟里发生了一次泥石流,新滚落的碎石把红石滩盖住了大部分,即便如此,眼前的景象仍然让他惊叹不已:燕子沟的沟底铺满了大大小小的红色石头,令人如同进入了一个绛红色的世界,尤其是当你知道这红色是由一种植物引起的时候,你更会觉得进入了一,个奇异的生命世界。这里的美景不仅如此,图片的远景是燕子沟另一个迷人之处:沟里的山景如同黄山,甚至更加奇峻秀丽,这应该是古冰川和现代流水作用共同塑造的花岗岩地貌景观。
摄影 / 林强
图为川藏线上一富裕人家的经堂里,女主人正在虔诚礼拜。经堂的墙壁、神龛及家具皆作彩画,极为艳丽。摄影/王彤
摄影 / 王彤
中国杜鹃花对西方园林的影响可以说是引起西方园林界一次革命性的变革,没有任何一种植物能像杜鹃花这样,引起整个欧洲园林界的轰动,并因此影响和改变了欧洲园艺界的发展和植物园引种栽培的方向。自从100多年前西方人在中国大规模采集杜鹃花以来,中国杜鹃花及杂交后代在世界各地的园林中锦绣成堆。一位从事杜鹃花分类多年的英国植物学家曾写道:“也许除了玫瑰外,再也没有一种植物能够像杜鹃花那样引起整个欧洲的轰动”;著名的植物采集者威尔逊也发出过“杜鹃花是植物园里最美种类”的感叹。摄影/SkyScan/c
摄影 / SkyScan/c
摄影师徐星早就看过世界上最长的石经墙——巴格玛尼墙的照片和资料,2006年8月的一天,当他终于亲眼看到绵延壮观的巴格玛尼墙时,还是情不自禁地惊呼一声。汽车绕过挡住视线的建筑后,他才发觉刚刚看到的玛尼墙只是这条“草原长城”的一小部分。玛尼堆这一宗教景观在藏区并不鲜见,但石渠的玛尼堆可谓登峰造极。徐星沿着规模浩大、气势磅礴的巴格玛尼墙走了很久,才找到最能展现其宏大气势的拍摄角度。 巴格玛尼墙和松格玛尼城已经被列为国家一级文物,它们都是依靠藏民虔诚的信仰来保护的,这跟内地无孔不入的盗墓者截然不同。徐星说他在巴格玛尼墙前领悟最深的是“内心的道德力高于一切”这句话。
摄影 / 徐星
一个完全为崩空民居的村寨坐落在牟尼芒起山脚下。这里一座崩空便是一户人家。牟尼芒起山在炉霍县境内,为大雪山山脉的北端。山涧的河谷地带为这里的村民提供 了一块很好的半农半牧之地。自从整个川西地区被列为长江上游天然林保护工程之后,这里原来所赖以生存的林业被停止了。为了保护传统民居和当地居民的生活常 态,政府批准了为建房在当地砍伐一些树木的指标。
摄影 / 周小林
上海长江入海口 (东部) 水面辽阔,沙洲并岸。这是318国道东端长江河口常见的景象(摄影/孙伟中)。万里长江行至河口好似一支向东张开的喇叭,由于海水的顶托,长江每年带来的4.7亿吨左右的泥沙大部分在河口沉积下来,由沙成滩,由滩成岛,最后堆积成广袤的土地。
摄影 / 孙伟中
樟木(摄影/胡宗平)是西藏新兴的边境城镇,位于喜马拉雅山中段南坡沟谷,与尼泊尔王国毗邻,自1965年修通了拉萨至加德满都的中尼友谊公路,这里才从一个小山村发展成为樟木口岸。樟木海拔2400米,属于高山峡谷地貌,全镇总面积70平方公里,坡度在30度到45度之间,几乎找不到一块平地,于是樟木镇依坡而建,别有情趣。
摄影 / 胡宗平
从理塘前往乡城县的公路上,一个由白色藏房组成的村寨赫然出现在我们公路的下面。村寨倚在当地神山巴姆的脚下。每年的藏历九月,这里的藏民将白色的自然染料从房顶倒下,这个传统使得这里的白色藏房显得清新、亮丽。摄影/曹铁
摄影 / 吕玲珑
图片故事:老沈和Maki的幸福生活 作为川藏线的起点,成都是一座令人着迷的城市,在它慵懒的表象下面沉淀了丰厚的遗产,这些东西可能既摸不着也看不见,但许多旅行者却被它的磁力所吸引,来了以后就不想离开,老沈就是这样的人。 老沈是新加坡人,因为对中国文化的酷爱,1996年就开始在中国旅行,那时他在四川绵阳的一家新加坡企业里担任经理,一有空就背上大包出去乱跑。他曾下定决心把一辈子的时间都交给旅行,但那次结识Maki的西藏之旅,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 我抵达旅馆的时候,老沈正推着一辆大而古怪的自行车准备出门,车的前把手超过了他的胸口,上面套着一个十分精巧的儿童座椅,老沈的小女儿千熙坐在里面四处张望,不时有旅客逗着她玩儿,我跟老沈说话的当儿,后座冒出一个脑袋来,那正是大女儿兰熙。 “我要出去给一位客人买点东西,”老沈头发蓬乱,神色略显疲惫,显然在这个旅游旺季里他免不了操心和忙碌,“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找Ma
摄影 / 周伟
白玉火龙沟原始森林的秋色是迷人的,可以说是层林尽染胜锦绣。因为人迹鲜至,境区内森林植被原始状态完整,原生植物群落面 积占总面积的98%。但见群山蓊郁,林海茫茫。乔木、灌木、地被有序排列,常绿的、落叶的、半常绿的错落有致。观花的,观果的、观叶的、观树型的植被交相辉映。是金沙江上游一道绿色屏障。
摄影 / 包承立
慢磨朱砂轻研墨。眼前的这幅画似乎就是为这句话配图的。朱砂是印经时所需的最重要的颜料之一。磨制它很有讲究。就是要磨得细,因此磨朱砂的不是老人就是妇女。 79岁的向巴(左)是院里最老的工人,过去在印经组负责经文印刷,年纪大后,因为割舍不下这份干了近40年的工作,被调到相对轻松一点的颜料加工组。昏暗的房间里,两根木杵一对石臼陪伴着两位老人,老人一边口诵经文,一边手握木棍慢慢地磨制朱砂。慢工出细活,经他们磨制后的朱砂,颗粒十分微小,配制出的颜料也格外精细。由于价格昂贵,制作费时,朱砂这种高级颜料只有在印制珍贵经文时才会使用。向巴老人原本是可以回家养老的,儿女们也怕把他累着了,可是他自认为这是在积公德,也许他是对的,因为他在院里干了几十年,从没生过病。金平说,每天向巴老人都会比别人早到一点,进门后,他会绕着颜料加工房旁边的转经筒先转一会经,然后才开始他一天的工作。为了表现老人们的这种精神境界,摄影师
摄影 / 金平
多吉彭措是一位藏族摄影师,其名字在藏语中意为“金刚”。在众多以拍西部闻名的摄影师中,藏族摄影师实属凤毛麟角。多吉生长在川西高原,康巴地区的山山水水他都跑遍了。自1984年起,就多次参加理塘赛马会的采访、拍摄活动。20年多年来,多吉以大量的照片记录下它一届比一届热闹、一年比一年有特色,乃至现在成为全藏区甚至全国最具魅力的赛马会的历程。 赛马会期间,理塘县和周边许多地方的人们,都要穿上艳丽的服装,骑上肥壮的骏马,带上丰盛的食品,驮上帐篷和卡垫,从四面八方汇集到赛马场边,过上一段古朴、浪漫的节日生活。 理塘自古便是茶马互市的重镇,持续一个星期的赛马节期间,也是牧民和各地商贩交换产品的时间。牧民们带来了皮张、药材、奶渣、酥油等畜牧产品,换回需要的布匹、茶叶和日用品以及珊瑚、玛瑙、松石、蜜蜡珠等装饰物件。人们在进行珠宝首饰、马匹、药材等珍稀贵重物品的交易时,还习惯用传统的“袖中议价”方式。
摄影 / 多吉彭措
雅砻江大峡谷 沿 318国道一路向西,雅砻江大峡谷的出现是一个让人心情激荡的高潮。这条发源于巴颜喀拉山的大江,是长江在宜宾以上最大的支流,也是长江最长的支流。它从海拔 6000多米自北向南一路俯冲而下,将横断山脉劈出深达 4000多米的大裂缝,在雅江县以下至冕宁县的麦地沟乡形成了最为险峻、雄壮的大峡谷。不仅如此,它的许多支流也强烈下蚀,塑造了许多的峡谷,譬如一级支流鲜水河、理塘河,二级支流泥曲河等。此图即为壮丽而不失秀美的泥曲河峡谷。摄影 /多吉彭措
摄影 / 多吉彭措
矗立山巅结古寺 结古寺也是著名的萨迦派寺院,于 1458年由萨迦法王甲嘎 •喜饶坚赞创建。它位于青海玉树县结古镇东,距川藏北线 317国道不远,素以建筑宏伟、名僧众多、文物丰富而在我国藏区闻名遐迩,而且整座寺院依山而建,殿堂僧舍错落有致,远望则高耸于山岗之上,让人只能仰视。摄影/林晶华
摄影 / 林晶华
这是羊八井地热田藏布曲河心滩上的沸泉。沸泉在塘内翻涌不息,汽雾笼罩着塘口。拍摄这张照片之前,章铭陶不慎踩到热水沼泽,一条腿完全陷了进去,直至大腿根。热水很快就把他的绒裤完全浸湿了。沸泉的温度都达到当地沸点,在高温的包围中,他的整条腿越来越疼痛难忍,同伴们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他拉上来。他忍着疼痛,拍完这张照片。青藏高原上早晚气温很低,还没有回到扎营的地方,浸湿的那条腿又变得寒冷刺骨了。
摄影 / 吕玲珑
春天来了,花开了,草绿了,乡城的山坡成了一幅春姑娘为大地编织的绣毯。乡城是藏语“卡称”的汉语音译,意为“手中的佛珠”。刚刚经历过寒冬的吕玲珑沐浴在春光中,陶醉在春风里,拍下了这张照片。他说:“春天是温柔的,但这里的冬天更让我难忘。 ”这一地区的冬天,零下十几度,吕玲珑常常需要在齐大腿深的积雪里徒步、拍摄。幸亏到目前为止,吕玲珑并没有因此而在身体上落下任何后遗症。
摄影 / 吕玲珑
这是田捷砚在波密航拍的照片,照片上有山、有水、有冰川、有森林,田捷砚说,这种景象只在波密和察隅才会有。波密境内山和冰川都很多,为了拍摄方便,他们的飞机一直都在山谷里飞。这样很容易迷失方向,因为如果钻错一个沟就可能越走越远,所以,一到这里,领航员都非常紧张。虽然危险,可田捷砚也饱览了旁人难得一见的景致:一路青山绿水,冰川融水形成的众多小湖泊,像一颗颗珍珠散落在苍翠的山峦之间。可是即便使用广角镜,如果飞机在山谷的中间飞,他还是拍不到湖泊,他要求飞行员靠右侧飞,这样就把这里的地形地貌完整地表现出来了。 可是,你相信吗?这位以航拍为主的摄影师,竟然患有恐高症。平时在陆地上,他甚至都不敢站在三层楼上向下望,但是在飞机上打开舱门拍照,他却一点恐惧心都没有了。他自己也无法解释具体原因,最后他把这归结为意志的作用。他说,如果说摄影师是用情感来按动快门的,他则是用他所有的一切,甚至生命来从事航拍事业。
摄影 / 田捷砚
这是一个藏族住宅的多功能房间,其中有生活、睡眠、饮食等所需的物什。图中的前方是一个打酥油茶的用具,藏式矮桌上放着一把藏族人家常见的铜壶。整个房间装饰华丽,令人感到温暖。摄影/刘乾坤
摄影 / 刘乾坤
当林强走进春天的贡嘎山时,满眼的绿色令他感到身心舒畅。贡嘎山从来没有拒绝过人类的造访和停留,人类也往往会选择适合居住的地方繁衍生息。图中的村舍位于海拔3000多米的林带,藏式的白房子与周围绿色的青稞地和山林相配,给人以和谐安宁的感觉。林强经常路过这里,每一次都被这种田园景色所打动,而这种景象在贡嘎山区有很多。村民们开辟农田的行为并没有破坏山林生态,相反,他们找到了与自然和谐共存的最佳状态,他们世代收获同一块田地里生产出来的粮食,并不因人口的增长而没有节制地扩大农田的面积,从而使人类的影响没有超过自然生态的承载力。拍这张照片的时候,清晨的雾气还没完全散去,更增加了仙境般的神秘感。近20年来,林强数十次穿行在贡嘎山的沟沟谷谷,虽然没有弄出过所谓的“壮举”来,但贡嘎山在他的心里却越来越重。因为那里的村寨、山民和山水草木使他感到很亲切,冥冥间好像他一直就生活在那里似的,对于林强来说,贡嘎山就是他心
摄影 / 林强
在我国横断山地区中,自由自在生长着的杜鹃花是当之无愧的代表物种。在白茫雪山下,杜鹃花群落为高山、亚高山灌丛生态系统中重要的植被类群,盖度几乎达到100%;即使在亚高山针叶林、针阔混交林的下层,杜鹃花也是横断山区最主要的优势物种。根据古植物学家的研究资料证明,杜鹃花的始祖类群起源于晚白垩纪到早第三纪的过渡期,到第三纪已遍布北半球。尽管现在关于杜鹃花的起源中心还有争议,但是多数专家认为:中生代以来,地史古老、自然条件优越的中国西南部至中国中部地区最有可能是杜鹃花属植物的起源中心。 摄影/陆江涛
摄影 / 陆江涛
这是左贡县东坝村的一户人家。主人极力把他们喜爱的图案装饰到这个巨大的木制窗户上。这些图案及其色彩之精美,使我们这些外来者非常震惊。摄影 /王彤
摄影 / 王彤
在318国道的西端,群山之中,巍然耸立着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玛峰(摄影/Warren Morgan/c),8844.43米的高度与呈金字塔状的山体,威武雄伟,昂首云天。由于地壳还在运动,青藏高原还在隆升,珠峰也就成了一座还在生长的山峰。长江在生,珠峰还长,318国道的东西两端,一低一高,如此奇妙。
摄影 / Warren Mor
洁白的雪峰,广袤的牧场,在318国道接近尾声处,还能见到最后一座高峰,那就是巍巍挺立在喜马拉雅山脉中段的希夏邦马峰。西夏邦马海拔8012米,是世界上14座8000米级高峰中的最后一座,也是惟一一座完全在中国境内8000米级山峰。“希夏邦马”藏语的意思为“气候严酷”。然而,在藏族人心目中它是座吉祥的神山,是哺育大地的母亲。即使外表严酷、冷峻,希夏邦马依然得到了万众的顶礼膜拜。 摄影/张超音
摄影 / 张超音
大盖乡许多民居的底层为土墙,上面为木料。在修建土墙时,通常妇女负责背土,男的筑墙。建筑时,男人们常常会唱起节奏感很强又欢快的夯墙歌。通常要等一层的夯土干燥坚固后,才能再加上层的夯土。所以这里盖一幢房子会需要两年时间。算上装修和置家具,建一栋这样的藏房需花费十万元左右。摄影/吕玲珑
摄影 / 吕玲珑
图片故事:巴丹翁初的的微笑 我到康定的时候,听说甘孜藏族自治州一台名为《康定情歌》的大型歌舞将代表四川去北京演出,便跑到剧场去看排练。这天排练的是其中的六弦琴弹唱,一群康巴少男少女在舞台上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令我惊讶的是,他们总是保持着非常饱满的情绪,尤其是那个叫巴丹翁初的姑娘,每当音乐响起时,她的脸上就会浮现出迷人的微笑,跃动的身体便流淌着一股发自内心的热情。所有这些感染我的东西,没有一点点的夸饰,我相信必然是在她身体里面原来就存在着的——她让我想起情歌中的朵洛姑娘,朵洛姑娘定然也有这样的微笑和热情。
摄影 / 周伟
在靠近河坡的热加乡阿仁一带,当年藏王屯兵康区曾强令霍尔部落著名铁工曲打带徒传艺炼铁,其所遗铁渣迹痕现在尚可见到。河坡精湛的铁工不仅能制作精美绝伦的佛具,锋利华美的藏刀,精雕细刻的饰品,而且在制作当地人民的生活用具时也极为实用,美观,耐用。这位姑娘就是刚从铁匠家购买藏区民众最喜爱的铜制藏式水缸回来的,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多满意了。这一瞬间碰巧被摄影师给抓住了。
摄影 / 包承立
与手工造纸一样具有鲜明特色的,是手工雕刻经版。经版雕刻技艺多以世袭传承的形式代代相传,家族中的男性,一般从幼年就开始学习雕刻技艺,经过十几年的艰苦训练,他们就会成长为技艺精湛的雕刻师。 小扎西(右)是跟着叔叔和堂弟泽仁从老家江达保里秋出来的,在德格印经院一边向叔叔(背影者)学习刻版技艺,一边学习汉藏文化知识。小扎西和从保里秋出来的六七个人,就住在这间只有20多平方米的屋子里,这里既是他们的工作室又是起居室。屋子被半扇隔板分成了里外屋,里屋陈设极其简单,沿四壁搭起高、宽各一米的木板台,白天坐着就是工作台,晚上躺下又变成了床。 屋子的光线很暗,所以大家都靠窗而坐,专注地刻下每一个字。金平说,雕刻工都干不长,一般到40岁眼睛就不行了。小扎西读完4年级就不想再读了,拍照时他已经在这儿干了两年,已经出师,可以刻经版了。小扎西对金平说:再干几年,挣了钱就可以回家盖房子了。金平一边听着,一边在想:他干到
摄影 / 金平
康巴藏族的佩饰多用金银、珊瑚、玛瑙制成,世代相传十分珍贵,这与藏族人的生活环境有关,艰苦贫困的物质生活,造就了他们对精神文化和宗教信仰的强烈追求。由于藏族自古至今都以游牧为主要的生活状态,所以,他们把财产制成贵重的佩饰带在身上,以便保存和迁徙。一个富有的少女,她佩戴的饰物总价值可达万元甚至百万元,这是一家数代人历经艰辛而积攒下来的,每逢重大节日或人生中的重要日子,这些佩饰就会被佩戴出来,既是财富的展示和炫耀,又是对精神美的追求和表达。藏族佩饰种类繁多,图案和样式大多具有宗教象征的意味。九眼宝石、象牙佛珠、珊瑚项链、蜜蜡宝石、护身盒、右旋海螺等等,无不寄托着对神灵的祈祷和对现实的珍惜以及对理想的追求。把理想、财富、审美、文化和信仰融为一体,是藏族佩饰的主要特点。
摄影 / 王建军
这张“盐田”的片子出自职业行者、“老川藏” ——张书清之手。近十年来,他几乎每年都会去一趟盐井,有时甚至一年去两三趟,当然他不是自己去“独饱眼福”,而是经常作为领队带着一批又一批的会员去共享澜沧江畔的独特风景。 老张特别喜欢这里,他说盐井是青藏高原的“世外桃源”:海拔只有2300多米,相对封闭,却又不失各民族宗教、文化的融合性。古老的盐井位于滇藏交界的澜沧江河谷,那是积千百年而渐成的一道人与自然相谐、阳光与风合奏的完美乐章。在食盐匮乏的年月,盐井为那里的纳西族和藏族铺就了一条生存之路,也塑造了一种独特的生活方式。盐民在澜沧江两岸层层叠叠建起成百上千块盐田,每次灌满卤水,两三天后就能收获盐巴。那些由木架子搭建的盐田错落有致,有的刚倒入卤水,风吹水面,波光粼粼;有的水分已经蒸发,洁白的盐结晶闪烁着耀眼的光彩;有的刚收获完,裸露着朴实无华的棕红色的台面。 在众多与盐井有关的片子中,张书清独独喜欢
摄影 / 张书清
金沙江大峡谷 从四川白玉的叶巴滩峡谷开始,直到云南的虎跳峡,长江的上游金沙江一直多有峡谷。其中,从四川得荣境内到云南德钦奔子栏镇约100公里的地段,年降雨量约200-300毫米,跟西北干旱地区相仿,是长江流域中最为干旱的地区,号称“西南干旱中心”。因此,这里的金沙江峡谷,呈现出典型的干热河谷景象,江边的陡坡像被烈火烧灼过一般荒芜、干燥。有趣的是,在这个干旱中心外围却都是年降雨量1000—1500毫米以上的湿润地区。图为“金沙江第一弯”。在这里,金沙江是围绕得荣县的日锥峰转了个“ ”形的大弯,但观赏此景的最佳看台却在云南德钦的奔子栏。摄影/田捷砚
摄影 / 田捷砚
尼姑寺里的活佛普布 甘孜县布绒那寺是个尼姑寺,有60多位觉母(屋顶上的那一排),主持却是男性活佛普布(下排穿黄袍者)。他与一般活佛的性格迥然不同,好动、活泼、开朗,很有商业头脑,经常四处走动,一边布道,一边做生意,赚钱来维持该寺的发展。寺里开办了一间纯公益性质的养老院,给了许多孤寡老人家庭的温暖。因此,普布受到了大家的爱戴。图为2003年摄影师造访这间尼姑寺后临走前普布活佛率领全体人员向他礼别的情景。摄影 /林晶华
摄影 / 林晶华
这张照片为我们呈现的是大雪过后的海螺沟二号营地温泉。海螺沟温泉位于磨西沟内,早在1984年,藏族摄影师多吉彭措就来过这里。当时海螺沟还没有开发,多吉彭措听说海螺沟的冰川、森林和山峰都非常美丽,专程慕名而来。那也是一个冬日,完全自然状态的温泉在海螺沟内流淌着,只有少数当地人享用。再度拍摄海螺沟,多吉彭措也挑选了冬天。从照片中,我们不难看出这些游人雪后在这疑似仙境的地方,泡在温泉池中的那份惬意。池中碧蓝的温泉水犹如微缩的夏日海洋,吸引着五湖四海的游人。
摄影 / 吕玲珑
人迹罕至的巴姆七湖位于乡城县城以东的群山之中,天上有北斗七星,这里是人间的“七星”,“七星”是7个高山冰斗湖泊,呈梯极状分布于一个西南—东北走向的山谷中。一般来说,一条山谷点缀着一两斗湖,不算新奇,但能形成一串7个,就比较罕见了。据统计,乡城境内高山湖泊有44个,而单在巴姆七湖景区内,便分布着其中的23个。冰蚀地貌十分明显,而这些海子可以说是乡城的天然水库了。吕玲珑为了能把7个海子都拍到照片里,反复寻找制高点,最后找到了这个山头,架稳机器后,人还要用保险绳捆在腰间以固定位置。
摄影 / 吕玲珑
墨脱更阿热带丛林当中的吊桥。墨脱又名白玛冈,意为“隐秘的莲花”,是藏传佛教的圣地,佛教徒们均把一生中能去一次白玛冈视为最大幸事。从气候特点上看,这个地区随着海拔高度的不同,热量条件和水分状况发生巨大的变化,从而使这里的植被类型异常特殊和复杂。墨脱是我国惟一具有较为完整植被垂直带的地区,它既是热带植物沿雅鲁藏布江向高海拔扩展的高限和向北延伸的北限,同时也是温带植物向低海拔和向南扩展的低限和南限。更阿热带丛林位于墨脱背崩段北岸,多雄拉到背崩的通道上。这里属典型的热带气候,植被以阔叶林为主。有人说,这世上再没有比到墨脱更难走的路了,但行走墨脱的妙处,也就在这险途中。前往墨脱只能徒步,摄影师谢罡一行从米林的派镇出发,到达更阿热带丛林时,已经行走了4天,四周的热带丛林严严实实,人活像在一个大蒸缸里行走,极度的疲劳与绝美的景色同步剌激着他们的身心。忽然,一丝清凉袭来,谢罡下意识地判断,到更阿河了。他决
摄影 / 谢罡
中国是世界上杜鹃花种类最为丰富的国家,拥有着繁多的特有种类。在318国道沿线,杜鹃花约有160余种,其中70%以上的种类为中国特有物种。地图中标示出国道两侧部分较为常见的建群种以及代表种。从图中可以看出,国道上成都-拉萨一段杜鹃花资源尤为318国道 沿线杜鹃花分布示意图丰富,贡嘎山杜鹃、康定杜鹃、波密杜鹃,多么熟悉的名字啊。它们名字的前半部分正是 318国道川藏线上的一些地名,正是在这些地方,植物学家发现并命名了上述杜鹃花的新种。资料提供:耿玉英 方瑞征 龚明浩
摄影 / 耿玉英 方瑞征 龚
自从明朝地理学家徐霞客给黄山以登黄山天下无山,观止矣!的评价后,位于安徽南部的黄山,成为世人热衷前往的风景名山。黄山景观有四绝:奇松、怪石、云海、温泉。而那耸立在云端下的庞大坚硬的花岗岩山体,更有一种伟岸之感。黄山主峰莲花峰海拔1873米,千米以上的高峰也有70多座,所谓三十六大峰,巍峨峻峭;三十六小峰,峥嵘秀丽。登高远眺,号称五百里的黄山,群峰叠翠,气势磅礴。是中华民族壮丽山河的象征。 摄影/卞志武
摄影 / 卞志武
摄影 / 周伟
历史上河坡乡的手工艺远近闻名。近年来,他们以格萨尔兵器生产基地之名重出江湖后,再次名声大噪。家家户户都是手工艺制造者,所生产的刀具,马鞍、佛教用品供不应求。嘎觉家全家三兄弟都是手工艺者,而嘎觉更是白玉河坡乡民族手工艺的佼佼者。有趣的是,包承立说,三兄弟沿袭着藏族一些地区一妻多夫的习俗,生活快乐融融。不过,当相机要对准他们时,大家还是躲开了。
摄影 / 包承立
最初吸引金平来德格的就是因为听说印经院又恢复了传统的造纸工艺。因为印经院不许点火点灯,所以造纸作坊就被设在了印经院的对门。一间40平方米左右的屋子,装着造纸用的所有家当,除了清理原料之外的所有工序,也都在这屋里进行。 “一走进这屋子,扑鼻而来的就是一股淡淡的草根药香。 ”金平说。这药香就是来自于做藏纸的原料“瑞香狼毒”的草根。这是一种藏药材,有很强的毒性,用它做纸,虫不蛀,鼠不咬,经百年而不腐烂,是理想的印刷文献的纸张。藏纸工艺传女不传男,所以作坊里只有七八位妇女,大家在泽珠(右一)的带领下,各自忙碌着。42岁的泽珠不通汉语,和金平聊天,都是靠阿采(中)翻译。她们两人一边捶打已经煮软的草根,一边说笑。草根打烂后,倒入浆桶搅拌成浆泥后,造纸的原料就加工好了。屋里那位站立者就正在搅拌浆泥。造纸方法虽然简单,但是却费工费时,七八个人忙活一整天,也只能造出十来张纸。但是并没有人为此感到辛苦和厌烦,
摄影 / 金平
李旭是云南省社会科学院的学者,但他拍摄的一组“千年盐井”照片却在第四届国际民俗摄影《人类贡献奖》年赛中,荣获让摄影师称羡的“评审团主席奖”。 李旭和盐井的缘分很深。他第一次到盐井是1989年时的事情,当时只是想去看看过去藏客们走过的地方。由于是搭顺路车,选择行程颇为被动。1993年他选择了骑自行车这种主动的考察方式。从云南德钦到盐井,一百多公里他一天就赶到了,累得几乎虚脱。虽然路上很辛苦,但收获却极大。之后他又去过四次盐井,最近的一次是在去年夏天。 每次到盐井,他都跟那些背盐水女人和盐巴贩子朝夕相处,感受着他们的酸甜苦辣。制盐是女人的工作,她们背着沉重的盐水桶来回于栈道,从事着繁重的取卤水、晒盐等活计。中午时分,妇女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休息,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她们一般都没有上学的机会和条件,几乎不识字,也不会说一句汉话,有的好不容易上过几年小学,就因为家里缺乏劳力,不得不辍学帮家里的大人干活
摄影 / 李旭
深度大于宽度、具有“V”形横剖面的河谷称为V字形河谷,一般又称峡谷。这个通常的峡谷定义,存在一定的缺陷。因为,它仅仅描述了峡谷的横断面,对峡谷纵向或平面形态却没有描述,比如峡谷的长度怎样确定,峡谷的起点和终点怎样确定。也有地理学家提出了峡谷应该有“穿透性”的补充定义。所谓“穿透性”即峡谷的两端为盆地或开阔地(如上图)。这个定义对于确定峡谷的起始点和长度都是非常有意义的。绘图 /苏西亚
摄影 / 苏西亚
自然而然的宗教 一个七八岁的藏族小女孩,正围着德格印经院五体投地、一丝不苟地叩拜。她的眼睛清澈而传神,身形轻盈而优美。虽然她对宗教的理解还懵懵懂懂,但是她的举止却是如此地从容、淡定,仿佛这是生活中最自然的一件事情,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目的。摄影 /金平
摄影 / 金平
照片拍摄于乡城前往巴姆七湖的路上,高山灌丛草甸上长着高山圆柏。近景是死去的高山圆柏,俗名“爬地柏”,形象说出其匍匐生长的形态。从这棵高山圆柏的“体形”分析,它应该有上百年寿命,可能是因为根部受到真菌或动物伤害而死,也可能是人为采伐而死,当地百姓喜欢采用这种植物作为藏香原材料。中间的红色植物属于小檗属,和高山圆柏生长在一起。吕玲珑说,这个小景让他想到了生命的生生不息。生命不息,奋斗不止,也是吕玲珑的人生信条。
摄影 / 吕玲珑
洁白的雪山、绿油油的草场和青稞地、蓝得透明的湖水、可爱的木板房,这里是世外桃源吗?这里是然乌湖畔美丽的藏族村寨——瓦村。然乌湖是这样的一个湖,只要你走近她,你就永远离不开她了。摄影师王建军就是这样,因为然乌湖这种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每年都要去赴一次与她的约会。 然乌湖位于八宿县城西南面89K的川藏公路边,它是雅鲁藏布江支流帕隆藏布的主要源头,湖水的上游是著名的来古冰川,冰川一直延伸至湖边,每当冰川融化,融水便注入湖中。王建军说,每次来到这海拔3800多米的高原圣湖,浮躁的心就会立刻沉静下来,俗世中所有的烦恼仿佛都被晶莹剔透的湖水洗涤殆尽。这湖水,莫非有着某种魔力吗?
摄影 / 谢罡
在康定的木格错,有一条长约6公里的杜鹃峡谷。初夏时节,杜鹃花在溪岸上静悄悄地开放,流水中落英缤纷。杜鹃花在西方园艺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对旅游业贡献卓越。我国可谓是杜鹃花的王国,西南山区的野生杜鹃花种类更是丰富。杜鹃花,是伴随318国道的珍贵花卉资源。摄影 /刘友志
摄影 / 刘友志
冰舌是一个很形象的词汇,它描绘的是冰川运动时的一种景象:在自身压力和重力的作用下,积在粒雪盆里的冰体会发生流动,它们越过粒雪盆出口,蜿蜒而下。当冰川向前运动时,两侧由于受到山体的摩擦,使得两侧运动速度慢而中间部分较快,于是在冰川末端就会出现中间突出形似舌状的模样来。这幅图片是摄影师在昌都飞往林芝的1千米的高空摄下的,难得一见的冰舌”无比巨大,其间夹杂着冰晶、泥土和碎石,如尚未凝固的混凝土。因为拍的是背阴面,画面呈现出一种灰白色调。 摄影/甘沛奇
摄影 / 甘沛奇
图片故事:拐脚的“大仙” 在拉萨停留数日,我计划着归程。在旅馆留言板上密密麻麻的信息中,我最终决定跟随一辆返回成都的越野车再走一次川藏路。 我们黎明时分离开拉萨。同我一起坐在后座的,是两个80年代后的女孩子。清瘦一点的叫罗红林,自称,“月光萝卜大仙”来自广西,她自嘲地解释道; “月光就是月月把钱花光,哈哈, ”另一位来自浙江自称“南乡子”的姑娘叫郑海琴,她则显出南方女孩的矜持与婉约,话也少些。 车出拉萨,行进在通往米拉山口平坦的公路上,这时,阳光已经穿透早晨厚厚的云雾,我们 停车休息,两个女孩也下了车,我才发现那个“萝卜大仙”拐着一条腿,右腿僵直着,不太能用力,但她似乎并不在意,一瘸一拐地,却依然迈着大步,速度甚至超过了我。原来,“萝卜大仙”半个月前独自去尼泊尔旅行,在加德满都搭乘摩托车的时候摔了一跤,整个膝盖都擦破了,幸好没有伤到骨头。 以后的交谈更让我吃惊,“萝卜大仙”竟然是骑自行车
摄影 / 周伟
比白玉寺更负盛名的是位于河坡乡的嘎拖寺。这座建在海拔4000多米的高山之上的寺庙,是康区的第一座佛教寺庙,因此被誉为是康区佛教的发祥中心。嘎拖寺始建于1159年,已历85代主持。花教五代祖师八思巴赴京路过嘎拖寺时,曾赞颂该寺寺主阿俄益西布巴为“如亿万阳光将大地普照”,遂令嘎拖寺名扬四方。
摄影 / 包承立
澜沧江大峡谷 澜沧江芒康大峡谷(昌都-下盐井)和梅里大峡谷(德钦县佛山乡-燕门乡)也是典型的干热河谷。两边的高山鲜有植被,裸露的山石颜色千变万化如此荒凉的干旱中,忽然出现一片“绿洲 ”是令人惊喜的。那绿洲就是藏族人的村庄,或在一股清泉之下,或高高地矗立在山巅 ——在那个高度,往往荒山会忽然长出一片绿色的树来。这些“绿洲 ”的分布可以证明,“西南干旱中心 ”的形成就是因为高黎贡山、怒山、云岭等并列的高大山脉连续阻挡了印度洋西南季风送来的水汽 ——村庄出现的高度,已是水汽翻山越岭、湿度不断减弱后能到达的最低限了。 摄影 /陆江涛
摄影 / 陆江涛
“圣水”的作用藏历七月三日至十五日(公历8月下旬), 西藏昌都强巴林寺正举行“央勒节”,即“夏令安居法会 ”。摄影师在寺院门口看到了感人的一幕:寺里的喇嘛正向信徒分发由活佛加持过的“圣水 ”。据说把这样的圣水拍在额头,就可以“祛除疾病,吉祥如意 ”。信徒虔诚地伸出了手,旁边一个正在围观的三四岁小男孩也伸出了手…从小浸淫在浓郁的宗教氛围中,他们才能成为传承宗教的力量。摄影 /单之蔷
摄影 / 单之蔷
下午四五点钟,太阳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得荣的下拥村,盛大的舞台拉开了帷幕,上演着一场光与影“导演” 的风景大戏。吕玲珑在下拥村拍摄时再次遇险,他们到后山拍雪景,走到马都不愿意走的栈道上,这里与其叫“栈道”,还不如叫“槽”更准确些,那是岩石上开凿出来宽不到10厘米的“槽”。行走其中,驮在马背上的一台莱卡相机掉下去了,在深谷中摔得粉碎。吕玲珑打趣说:“还好,马没有事。 ”由于长期在艰苦卓绝的环境下拍摄,照相器材极容易损坏,吕玲珑还损失过三台617林哈夫相机。
摄影 / 吕玲珑
王建军拍摄的高耸入云的松多巴热雪山。从波密县城出发,沿川藏公路东行40公里,就到了松宗镇,松多巴热神山就坐落在镇东边。这座神山为世界著名的十三大圣地之一,山上有据说是莲花生大师曾修炼过的溶洞和格萨尔王的石像,文成公主也曾来这里朝拜过。民间传说,绕这座神山转一圈,即可成佛。这张照片上云雾缭绕的盔甲山是松多巴热神山的主峰之一,它原名阿里措日,这座山接近山顶的部分全部由石板岩层构成,岩层长而分明,经风化形成若干长长的台阶。每年夏秋季节,当积雪在石板崖上化掉一部分后,远远望去,山顶的条纹很像古代兵将所披盔甲上的花纹,所以又叫盔甲山。王建军却觉得,它更像一个披着海魂衫的水手,英勇无敌,雄伟非凡。
摄影 / 谢罡
位于泸定、康定和石棉县境内的贡嘎山是四川省植物区系最丰富的地域之一,高耸的山体拦截了东南季风带来的水汽,坡上丰富的降水为偏爱阴湿环境的杜鹃花提供了适宜的生境。贡嘎山地区共分布有杜鹃花约 80种,多数为四川特有种。贡嘎山也是国内杜鹃花分布最多的地区之一。摄影 /王建军
摄影 / 王建军
如临仙境,如入云山。如一座大自然的迷宫。湖南张家界境内海拔 300——1260多米之间3千多座奇峰,高低错落,林林总总,一派万石峥嵘之景象。张家界地貌是由石英砂岩构成的砂岩峰林地貌,它是大自然的杰作:中晚泥盆纪时期,海陆交界地区沉积下大量石英砂岩,张家界正处于这样的地带,高山变沧海,沧海复高山,随着地壳的抬升及经年累月的流水侵蚀和重力崩塌、风雨剥蚀,有些台地渐渐升为峰林,有些却变为幽幽峡谷、沟涧。张家界就成了一个砂岩雕刻成的世界。摄影 /孙建华
摄影 / 孙建华
图片故事:张雯的第一次川藏行 张雯是一个典型的成都姑娘,那说话时软软的语气听起来非常舒服。“有人不相信缘分,我倒是十分相信, ”在理塘我们住的一个民居里,张雯说起她与郭健的交往充满感情,“不过这需要一个特殊的背景才能表现出来。 ” 对于张雯来说,这是第一次踏上川藏线。她和郭健本来并不认识,这次和一帮相熟的朋友开车同行,开始并没有太留意到郭健,只是每次下车照相时,发现他对美的追求特别执著,常常为了一个镜头跑很远的路程。 一群人在一起,嘻嘻哈哈中是很难有机会的,但是走川藏线,难免不会有意外发生,碰上几次坏车之后,张雯和郭健就跟朋友们分开了。 “记得那是在出发后的第六天,”张雯缓缓地述说着,“我们要去亚丁景区,要爬山,普通的爬山已经很辛苦了,更何况在海拔高的地方。我们一起徒步去洛绒牛场,在那吃午餐。他走得好快,总是在我前面,但他总是不时停下来等我,就这样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后来他实在受不了我的慢
摄影 / 郭晋
在白玉县境的西南山岩乡里还深藏着一个神秘的社会,人称“最后的父系氏族”——戈巴。戈巴本来含义是:父系或骨系的集团。其最主要特征就是以父系为血缘基础而组成的部落群。因为地处深山密林、深谷大峡之中,山岩戈巴与外界少有交流,他们的一切都成了难解之谜。诸如戈巴源于何时来自何处?其宗教信仰、风俗习惯与藏区为何有同有异?戈巴社会充满了悬念,但是有一点却很清楚,那就是,当上一代“戈巴”(一个组织的头目)要将权力传给下一任戈巴时,象征权力的物品可能是一本经书、一个飞镖或一尊佛像,上图就是戈巴经书,不过与常见的经书不同,它是串起来念的。
摄影 / 包承立
图中的女子名叫卓玛拉姆,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藏族名字,但她本人和她的家人都是纳西族。她没有上过学,也不会说汉话。她从十五六岁就开始背盐水。她一年有半年时间奔波在盐井和盐田之间。只有到雨季雨水太多的时候,或因为江水涨得太高,淹了盐井,才能歇工不干。 她一天要背七八十桶,最多的时候可背100多桶盐水。背水是上午的工作,傍晚的主要任务是收盐。一块盐田可收几十斤盐。此时正值5月,盐的质量很好,是雪白的“桃花盐”,售价会比平时高一些。天黑收工时,她会躲在江边的大石头后面,就着江水梳洗一番,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回家吃饭休息。这样的工作,一直要持续二三十年。 这是李旭1999年时拍的,当时卓玛拉姆25岁,是两个女儿的母亲。如今她已经三十多了。去年李旭再见到她时,她已明显地苍老了。卓玛拉姆只是盐井每天参与背盐水、晒盐、收盐的无数女人中的一个。
摄影 / 李旭
印经院和天安门 每一个走在川藏北线朝佛路上的信徒都要拜谒雀儿山下的德格印经院。这个美丽的藏族小女孩在整个参观过程中一直保持着灿烂的笑容。她小小的手上握着小小的转经筒、长长的佛珠和一直舍不得扔掉的印经院参观票根。她那发自内心的愉悦,就像一个从未到过北京的小孩儿看到了天安门。摄影 /单之蔷
摄影 / 单之蔷
在历史上,盐井就是吐蕃通往南诏的要道,也是滇茶运往西藏的必经之路。从一定程度上说,盐马古道与茶马古道基本上是重合的。数百上千年来,盐井出产的盐巴销往昌都的其他地区和云南迪庆、四川甘孜,更远处到达西藏林芝地区的察隅。盐井的制盐工作几乎完全由女人来完成,各家的男人们只是在妇女们晒出小山一样的盐堆时,才赶着骡马来,将盐巴装袋上驮,运到盐井小镇的盐市上出售,再由盐贩子把盐巴卖到邻近的藏区,融入千家万户的酥油茶中。随着滇藏公路和川藏公路的开通,越来越多的袋装加碘精盐出现在西藏东部包括盐井的小店铺和藏民的家里。虽然加碘精盐比传统自制盐更便宜,但不少农牧民还是喜欢他们祖祖辈辈用惯了的盐井的盐巴。据说用它来喂牲口,牲口更容易发情,可提高牲口产崽的数量;而藏民喝酥油茶,也喜欢用盐井的红盐,因为茶汤看起来色泽更好,味道也更香醇。
摄影 / 多吉彭措
今年8月下旬,谢罡从察隅赶往下察隅。那是个微雨的清晨,雨中的察隅河如梦似幻,让人如行画中。快到清水河时,他看到一层轻纱般的薄雾,飘浮在不规则的滩涂上,萦绕在苍翠的亚热带丛林间。莫非到了仙境?几乎是下意识地,谢罡按下了手中的快门,我们也因此得以看到这幅绝美的察隅晨雾图。
摄影 / 谢罡
格桑花是藏族人民对紫菀、杜鹃花、报春花等等众多高原花卉的泛称。在林芝和拉萨之间、拉山附近的村落中,当地居民所说的格桑花指的便是漫山遍野的杜鹃花。他们告诉我们:“看到格桑花就是看到了希望,因为它标志着夏季和雨季的到来。”藏东南的林芝、察隅、波密、米林、墨脱以及喜马拉雅山南麓的亚东、聂拉木等地是杜鹃花最为集中的分布区,灿然开放的杜鹃花自然避不开西方早期采集者的视线。历史上,西藏是西方人最早进入并进行植物采集的地区之一,绝大多数原产西藏的杜鹃花在西方园林都有引种栽培,其中很多种类是采集者将西藏地区的杜鹃花种子种植到西方植物园后,根据其开花结果而描述的新种。摄影 /多吉彭措
摄影 / 多吉彭措
第一眼看到如浸透在冰蓝里的卓奥友峰,立刻被他震慑:身披白袍,头顶祥云,卓傲不群,气度非凡。卓奥友峰在藏族人心中是一座神山。其藏语名乔乌雅峰的意思就是秃头之神。卓奥友峰海拔8201米,是世界第六高峰。山峰以东北山脊和西南山脊为界,北侧在西藏定日县境内,南侧属尼泊尔王国。卓奥友峰东距珠穆朗玛峰的直线距离仅30多公里,因此可谓珠峰第一门户。卓奥友峰有西北、东北、西南、东南等五条山脊,峰体被常年积雪和无数条冰川覆盖,正是冰峰雪岭,气象万千。摄影/张少宏
摄影 / 张少宏
摄影 / 周伟
拍照有时似乎也讲诚意,眼前这幅日照雪山就是心诚下的杰作。连绵起伏的雪山在夕阳的照射下,呈现出金子般的色泽。摄影师为此给它取名“金山 ”。金山位于白玉县赠科乡境内雀儿山南麓金沙江二级支流安卡河的旁边,属河谷气候,高原的秋季也并非都是秋高气爽,连日的小雨令摄影师一筹莫展。就在他想返回时,云层突变,于是再等等的念头使结果彻底改变:傍晚约7点左右,天空突然放晴,晚霞射出的金光洒在刚刚还雨雪交加的雪山上,金色的雪山又将天上的乌云映得彤红,刹那间只听相机的快门声噼里啪啦……
摄影 / 包承立
怒江大峡谷 从西藏察隅的察瓦龙到云南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的首府六库,怒江在两列高大的平行山系 ——高黎贡山和碧罗雪山的夹峙下,左右奔突,惊涛拍岸,形成了纵贯南北、长度超过300公里的大峡谷。它极富传奇色彩,被称为“东方大峡谷 ”,曾经是民族迁徙的走廊,如今还是多种少数民族的聚居地。多样的民族文化为它增添了更多的神秘。在怒江大峡谷,许多地方还保着溜索过江的习俗。图中使用溜索渡过怒江的人宛如大海上展翅的飞鸟。 摄影 /杨发顺
摄影 / 杨发顺
帕隆藏布大峡谷 从知名度这个角度看,帕隆藏布大峡谷和沐抚大峡谷有着相似的命运。沐抚大峡谷毗邻举世闻名的长江三峡,而且清江不过是长江的支流,因此沐抚大峡谷的冷清与长江三峡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帕隆藏布也是雅鲁藏布江的支流,这个峡谷守候在世界第一大峡谷旁边,所以它的光芒也被遮盖了。实际上,中国科学院的数位专家已考察发现,至少在最大深度这个指标上,帕隆藏布大峡谷可以被称为世界第三大峡谷。图为易贡藏布汇入帕隆藏布的三岔河口,318国道在此跨越了易贡藏布。因为泥石流等地质灾害频发,这座公路桥曾数次被冲毁,使国道中断。 摄影 /田捷砚
摄影 / 田捷砚
左:一位珞巴妇女正在织布。珞巴族妇女善于手工纺织,织布时,妇女席地而坐,经线的一头拴在自己的腰上,另一头拴在对面的一根木棒上,纬线绕在竹木梭上。操作时用双手持梭来回穿行,如此周而复始,一块柔软保暖的手工布便织成了。珞巴族制作衣服的原料,主要来源于一些野生植物表皮所提取的纤维。 中:这个门巴女子正用铝勺给客人斟曼加酒。2005年8月2日,谢罡应邀去墨脱村的门巴人家中做客。刚一进门,热情好客的主人就给他端上一杯曼加酒,他尝了一口,味道淡淡的、甜甜的,很像南方的黄酒,于是,他爽快地喝完了第一杯。哪知,门巴人的习惯不是一杯,而是要喝一勺,而每勺盛酒足有1斤。而且,主人家的每个人要轮流敬客人一勺。那天,性格豪爽的谢罡自己也记不清究竟喝了多少。曼加酒是门巴人家中的必备之物,男女老少都把它当作饮料来喝。它是用当地特产的鸡爪谷酿造而成。门巴人熬煮鸡爪谷时,是在屋外用石块搭设简便的露天灶文火细煮。据说这样可
摄影 / 谢罡
在冷湿的亚高山灌丛草甸上,枝干扭曲的小叶型杜鹃花灌丛密集地着生于贫瘠的冰碛上,以惊人的适应性和顽强的生命力在寂寞寒贫的环境中静静生长。其实,杜鹃花之美并不仅仅体现在绚丽的花朵上,在遥远的欧美植物园内,园艺师将这些高山上灌木状的杜鹃花培育成为路旁的绿篱,让过往的行人来充分欣赏杜鹃花的枝叶之美。摄影/孙有彬
摄影 / 孙有彬
眼前这幅图片,像是一扇自然之窗,把印象中本不相连的两样东西,给框在一处。一个是藏东南的雨林,一个是极高山上的冰瀑布。不过这不是摄影镜头妙用的结果,真实的情景就是如此。在藏东南地区,山多为高山和极高山,上面多分布有海洋性冰川,由于气温变化和降水丰富,冰体流动速度较快,往往还没来得及融化,就已深入到其下的暗针叶林带中,林中的建群树种为高大的云杉和冷杉,冰川与它们同在一处可谓自然的奇观。冰川下的森林给人雨林般的感受,在中国国家地理杂志社 318景观大道考察中,我们将这样的森林景观命名为冰川雨林。眼前的画面就是米堆冰川下,粗大挺拔的冷杉将壮丽的冰川包围的情景,生物圈与冰雪圈神奇地嵌合在一起。摄影/单之蔷
摄影 / 单之蔷
图片故事:布达拉宫广场的下午 接受一个关于川藏路上爱情主题的拍摄任务是富于挑战性的。尽管我做了很多设想,但直到上路仍没有很好的方案,惟一有“预谋”的是,我要在布达拉宫广场上泡它一天——我期望有一张像法国人罗伯特•杜瓦诺《市政厅广场前的爱吻》那样的图片,我一路幻想,要是能够拍到“布达拉宫广场前的吻”定然会为这个报道增色,当然我不能像杜瓦诺先生那样雇用演员,那有违报道的原则。 我抵达拉萨的第二天午后,便漫步去到布达拉宫广场,也许是高原的阳光过于强烈,虽是雪顿节期间,广场上的人并不多,三三两两的游客转一圈拍两张纪念照便走了。我在广场上四处溜达,捕捉着有关“情感”方面的信息——三轮车上的情侣、坐在广场上聊天的男女游客等等,但都没有具备感染力的影像。忽然,一对藏族情侣出现在我的视野中,这对青年面对面,相互握着对方的手,旁若无人地在靠近北京路的地方站着,彷佛在互诉衷肠,我举着相机向他们靠近,但非常遗憾
摄影 / 周伟
玛尼城里的父与子、日与夜在石渠那个壮观的玛尼城边上,这个双眸黑白分明的藏族小男孩正在不辞辛劳地创作着又一块玛尼石刻。在石刻的背面,他的父亲也辛勤地工作着。难以想象是多少对父子、经过多少个日夜才刻成了这世界上最大的玛尼城。摄影 /单之蔷
摄影 / 玛尼城里的父与子、日
雅鲁藏布大峡谷 雅鲁藏布大峡谷是当之无愧的世界第一大峡谷,这不仅仅是因为它最长、最深和海拔最高,海拔7000多米的南迦巴瓦峰和加拉白垒峰在峡口对峙,围绕着中国最美的山峰——南迦巴瓦完美的马蹄形大拐弯,世界第三大峡谷的帕隆藏布在大拐弯的顶端汇入,峡谷地带世界上最齐全、最完整的植被分布和萦绕在谷中梦幻般的水汽都是为大峡谷增添伟大、壮观、神秘和美感的重要因素。值得一提的是,右图中的拐弯不过是大峡谷无数个拐弯中的一个,不是我们能在地图上看见的那个大拐弯。摄影/田捷砚
摄影 / 田捷砚
信仰的比例 藏传佛教堪称全民族信仰比例最高的宗教,盛大的佛事活动并不鲜见。譬如 1999年4月石渠县色须寺举行“雪域祈愿大法会”时,即从整个康区以及西藏的安多、昌都和青海的玉树、果洛赶来了约 15万信众。此图即为他们汇集在经堂前的广场上祈愿的壮观景象。摄影/林晶华
摄影 / 林晶华
大片的荷塘和茂密的植物簇拥着下察隅人村落的吊脚楼。今年8月下旬,谢罡应僜人头人阿鲁松之约前往下察隅去感受僜人的生活。他们从4600米的德姆拉山口下山,来到海拔不足1000米的下察隅,一路上高程递减,察隅河两岸的植被也愈加茂密。他们的车里刚才还在开暖风,不久却要开冷气了。到了僜人村,打开车门,一股暖热的气流向他们迎面扑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翠绿的荷塘,,一个个的吊脚楼就散落在这一片绿色之中,让人恍如置身江南。在雪域高原上看见荷花,不由令人称奇。这种亚热带风光得益于察隅特殊的地理条件。察隅河谷的水汽通道作用让孟加拉湾的暖湿气流得以进入,使这里年平均气温达到5摄氏度以上,年降雨量更是高过1000毫米,丰沛的降水、密布的河流和随处可见的稻田,让察隅成为名副其实的“水乡”不是江南,胜似江南。
摄影 / 谢罡
若是错过了花期,我们在高原上看到的杜鹃花将是满山遍野生长紧凑的暗绿色灌丛。8月份西藏东南部的帮达草原上,矮曲的杜鹃花灌丛与高山草甸交错如茵。在寒冷、风大的环境下,为了降低体内水分的蒸腾量,高山常绿杜鹃花的叶子较林下小乔木状的杜鹃花要小得多。摄影 /梁博
摄影 / 梁博
许多人以到雪山之国瑞士旅游为荣,殊不知观赏雪山冰川,国内即有:沿318国道过了四川的二郎山后,从此往西,雪山冰川就是视线里最常见的景观之一。瑞士全境为4.13万平方公里,雪山冰川的面积大约占其百分之一,而我国青藏高原及边缘地区现代冰川的总面积达5万多平方公里,而且雪山类型丰富多样。这张图是摄影师沿川藏公路从林芝到巴松错的途中随手拍摄的。独特的角峰,巍然耸立。川藏线上著名的雪山难计其数,而如眼前这样不知名的雪山又有多少呢?怕是难以道尽。摄影/张少宏
摄影 / 张少宏
图片故事:一个人的川藏线 在川藏线上,情侣并不是太多,更多的是结伴出游或单身上路。在靠近拉萨的一个尼姑寺里,重庆姑娘洛洛第一次亲眼看到对她来说还很神秘的尼姑们的日常生活,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进藏,但这么近距离接触到如此不同样的生活方式还是让她若有所思。
摄影 / 周伟
樟木峡谷 波曲河属于印度洋水系,经西藏日喀则地区聂拉木县樟木镇(口岸)入尼泊尔境内,改名波 达柯西河。从县城到樟木,直线距离不到18公里,海拔高度差却达2000多米,从半干旱高原灌丛草原生态系统,急速地过渡到了亚热带温润山地森林生态系统。波曲河沿岸的德庆档地区西侧,山峰如斧劈刀削,万丈飞瀑从天而降,原始森林枝繁叶茂,峡谷地貌非常典型。出境之后,这条河谷依然狭、深,峡谷地貌延续了数十公里。摄影/多吉彭措
摄影 / 多吉彭措
全世界约有杜鹃花 960种,而我国无疑是世界上杜鹃花种类最为丰富的国家。据《中国植物志》记载,我国有杜鹃花 540种,而《中国植物志》英文版《 Flora of China》收录杜鹃花 571种,除去栽培种及杂交种,目前记载野外自然分布的杜鹃花 566种,其中特有种大约 419种,占到我国所有种类的 74%。根据多数植物学家的观点,横断山区是杜鹃花起源及分化的核心地区,这一区域分布有杜鹃花大约 259种,占我国所有种类的 46%。横断山区是我国动植物区系最重要的地区之一,我国著名植物学家俞德浚院士曾将青藏高原地区的植物资源誉为植物王国里的一顶桂冠,而横断山区的植物资源则是嵌在这顶桂冠上的一颗明珠。丰富的杜鹃花资源使得这颗明珠闪耀出绚丽的光彩。
米堆冰川位于波密县玉普乡的米堆村,离川藏公路仅数公里。溯米堆河至其上游,硕大耀眼的米堆冰川就近在眼前了。米堆冰川是藏东南海洋性冰川的典型代表,尤 以发育美丽的拱弧构造闻名,为罕见的自然奇观。不过,这张图片展示的却是她的角峰之美。米堆冰川发育自源头海拔6385米的雪山,雪山上有两个巨大的围椅 状冰盆,也叫粒雪盆。冰盆上就是如三角形的角峰。不同的雪山有不同的角峰。欣赏雪山的主要内容就是欣赏角峰。米堆冰川的角峰犹如一尊笑意盈盈的弥勒佛端坐 在太师椅上。摄影/单之蔷
摄影 / 单之蔷
布达拉宫和朝佛者川藏公路的终点是拉萨,一座遍布圣迹、近乎完美的圣城。大昭寺是圣迹中的圣迹,是拉萨的心脏,而布达拉宫是宗教的象征,是拉萨的标志。沿着青藏、川藏、滇藏各线来到拉萨的朝佛者,朝觐了大昭寺后,都会在这座宏伟的圣殿下流连、叩拜。摄影/马宏杰
摄影 / 马宏杰
《中国国家地理》曾用“云中的天堂”之称将南迦巴瓦评选为中国最美的山。这幅图片似乎就是这“云中的天堂”的形象说明:白云如烟,半遮半掩,南迦巴瓦只露出她那圣洁的峰顶。峰下的那棵树是天堂树吗?当然不是。这张图片是摄影师在雅鲁藏布江边的直白村处拍摄的,超长镜头的推拉,让树与雪山相会。由于南迦巴瓦处于藏东南水汽丰沛的地区,终年为云雾遮掩,难露真容。藏族人将南迦巴瓦称为通天之路,因此只有真诚与善良的人,才能见到她。 摄影/单之蔷
摄影 / 单之蔷
春夏之交的林芝山区,虽然季节性雪线上方的皑皑白雪尚未退去,但在莽莽林海之上,色彩缤纷的杜鹃花已然悄然绽放,直至盛夏季节。海拔1700-3700米之间,是杜鹃花分布集中的地带,70%的杜鹃花种类生长在这个海拔范围。在有海拔记录的标本中,分布最高的种类是雪层杜鹃,可达海拔5500米;而分布最低的种类如羊踯躅等,从海平面开始便可觅其踪迹。摄影/多吉彭措
摄影 / 多吉彭措
峨眉山(摄影/田捷砚)向以“雄、秀、神、奇”为人称道:有层峦叠嶂,有流泉飞瀑。是古木参天,是山花烂漫。令峨眉有如此景观特点的奥秘在于她所据有的位置。她雄踞于四川盆地向青藏高原过渡带上,因而兼有了东部与西部的特点。新构造期的喜马拉雅运动及伴随而来的青藏高原的强烈抬升,使峨眉山在四川盆地中拔地而起,雄伟壮观。
摄影 / 田捷砚
比峨眉山享有更多上帝之爱的是藏东南的南迦巴瓦(摄影/谢罡),这座如锁定乾坤的神针,由于她的屹立,令雅鲁藏布江不得不拐了个大弯,令来自印度洋的暖湿气流畅通无阻地进入雅鲁藏布大峡谷,使藏东南拥有了“高原上的西双版纳”之称。而南迦巴瓦从海拔数百米的山脚,到海拔7782米的峰顶,也有了绿意浓浓和白雪皑皑共存的美丽。
摄影 / 谢罡
如果没有专家的指点,我们可能会把眼前的图片等同于一张秀美的风光照。其实这张图片的看点在那一道如刀削的白色横截面——嘎隆拉冰川末端的横断面。嘎隆拉冰川位于波密县与墨脱县交界处的嘎隆拉山口,嘎隆拉山海拔4200米,受印度洋暖湿气候的影响,降水十分充沛,从而造就了嘎隆拉季风型海洋性山谷冰川。嘎隆拉有东西两条冰川,画面中为东冰川,长约5.5公里,其冰舌的平均宽度为400米,巨大的冰舌延伸到了海拔3600米处,并融化成河,滋润着山脚的牧场,组成一幅美丽的高山牧区画面。冰舌的北侧是一道被冰川切过的痕迹,那是冰川消融后留下的,因为逼近90度的角度,使得水土无法保持,树木也就不得生长。而冰舌的南侧,则是一条如刀刃似的侧碛袭。
江西庐山 (东部)
摄影 / 欧阳萍
图是另一个个冰川奇观——米堆冰川的冰瀑布。米堆冰川的源头有两个大冰盆,当冰盆中的冰雪积聚多了,就会流出来,如果地势一路平坦,它便平缓地流淌,若遭遇陡壁,它便会以巨大的冰瀑布形式跌落。米堆冰川的冰瀑布有着近800米的落差。景象奇特,气势磅礴,而且有两条,当它们汇合后,又形成了一条如波浪似的巨大的弧拱构造,堪称冰川奇观。摄影/王路
摄影 / 王路
江西庐山 (东部)
摄影 / 欧阳萍
从青藏高原而来的长江,浩浩荡荡,一路东流,奔向太平洋。长江全长6300公里,流域总面积180万平方公里,比黄河流域面积大2.5倍。长江有着无比宽广的胸怀,在她漫漫东流途中,接纳了大约700多条大小支流,养育了沿江亿万人口。但是,长江经过的是中国人口最密集、经济最繁荣的地区,一路含带的泥沙,人为的污染,多少改变了她的颜色。长江水由清变浊。摄影师给我们拍下的是长江最为壮丽的一段长江三峡。尽管已不再清碧,但是长江仍旧拥有中国第一大河的气势,在崇山峻岭、深峡险滩中迤逦而去。摄影/郑云峰
摄影 / 郑云峰
全长2900多公里的雅鲁藏布江,发源于喜马拉雅山中段北坡的一系列冰川,奔流于青藏高原的南部,最后注入印度洋。如果说长江以长称雄,雅鲁藏布江就是以高称傲。其河床海拔高度大都在3000米以上,可以说是世界上最高的大河。在春秋冬三季里,江水清澈至极,碧绿如染。因此她也可以说是一条纯净的大河。图中是雅鲁藏布江流经拉萨河附近的景观,这里河谷开阔,地势平坦,河床中,沙洲片片,河汊分流。而天光、土色又赋予了她斑斓之色。摄影/田捷砚
摄影 / 田捷砚
若说江南的美景,杭州西湖最是不能忘记。无论春夏秋冬,她总有令你动容之处,正是淡妆浓抹总相宜。古代时的西湖,还是一个与钱塘江相连的浅海湾,后经沙洲 堆积逐渐演变成了一个内湖。经过历代人工修整,始有今日之6.5平方公里的西湖。眼前的景观是西湖白堤,摄于日头未起,晨曦初露时分。轻风徐吹,柳丝舒 展。西湖被披上了一层玫瑰般的薄纱,婉约柔西止平湖秋月,东起断桥残雪, ,西湖白堤美。她最大的特点是堤上间株杨柳间株桃,春来时,柳绿桃红映碧水。唐代诗人白居易任杭州刺史时特别喜爱白堤,曾赋诗赞道:“最爱湖东行不足,绿 杨荫里白沙堤。摄影/曾令洪
摄影 / 曾令洪
西湖是半自然半人工之作,海子山自然保护区的湖泊则完全是自然之子。那一对蓝如天柔似丝的海子,仿佛是上帝为高原蛮荒之地投下的两滴甘露,让硬朗、冷峻的荒原,立刻变得生动不再死寂。海子山位于理塘与巴塘之间,垭口海拔5000多米,川藏公路在它的下面通过。山上冰川地貌发育,角峰、围谷、刀脊十分清晰,U形谷直伸谷底。公路旁两个冰碛湖并排坐落。摄影/刘正良
摄影 / 刘正良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唐代诗人王勃在《滕王阁序》中这一名句,令中国最大的淡水湖位于江西的鄱阳湖流芳百世。鄱阳湖(摄影/纪伟涛)是一个古老的断陷湖盆,约1.35亿年前沉陷成巨大的盆地,距今六七千年前积水成为湖泊。它南北长173公里,东西最宽处达74公里,湖岸线长1200公里,湖面积3583平方公里。鄱阳湖属于吞吐性湖泊,春夏涨,秋冬落,丰富的水生生物成为候鸟的天然粮仓,于是每到秋末冬初,各种鸟类尤其是白鹤会飞来此地过冬,此时的鄱阳湖呈现出一幅壮观的场面:“飞时遮尽云和月,落时不见湖边草。 ”我们再把目光转向西藏天湖纳木错(摄影/张超音),那是藏北高原大湖。雄伟的念青唐古拉山,位列其南,并源源不断地为其提供水源,因为有雪山的拱卫与滋养,纳木错才这样浩瀚无边。因为是离天最近的湖泊,所以她才那么明净、圣洁。
摄影 / 纪伟涛
西藏纳木错 (西部)
摄影 / 张超音
宜昌(摄影/黄正平)地处长江上中游的分界点,旧志说:“水至此而夷,山至此而陵”,所以古代宜昌又名曰“夷陵”。夷陵城西北十五里有夷山,即西陵山,宜昌就扼守在西陵峡口。古代,来往船只从上游来必出西陵峡,夷陵便因此重要繁盛。现代,从宜昌游三峡,是游客的最佳选择。滔滔江水穿城而过,有水则昌盛,宜昌确实因为水陆空交通通达之利
摄影 / 黄正平
位于长江上游的重庆是一座山城,却面江而立,于是天然地就拥有了依山面水的优势。左拥嘉陵江,右揽长江,扼守着黄金水道。朝天门码头,是重庆的水上门户,明代扩建重庆旧城时建造的,据说当时按九宫八卦之数修建了10座城门,朝天门即为其一。因门随东流长江,面朝帝都南京,故名。现在的朝天门早已名存实亡,改造后其形如一艘巨舰伸向水上要冲。碧绿的嘉陵江水与褐黄色的长江水在此交汇,泾渭分明却相安无恙,穿三峡,过汉江,一路向东奔流,成为重庆最壮观的景观。与重庆有异曲同工之妙的是西藏的东大门昌都。昌都的藏语意为“水汇合口处”——两条河流扎曲、昂曲在这里交汇,成为澜沧江的源头。昌都镇就坐落在这山与水之间。昌都是横断山脉深处的一块净土,因金沙江、怒江、澜沧江三江水系的切割作用,昌都地貌复杂,山高谷深,自然景色呈明显的垂直地带分布,自然景观十分丰富,是一幅天然画卷。 摄影/田捷砚
摄影 / 田捷砚
西藏八一(西部)
摄影 / 田捷砚
西藏昌都(西部)
摄影 / 田捷砚
喜看稻黍千重浪,竹林围绕是人家。左右两幅图,一张是成都平原的良田万顷,一张是西藏堆龙德庆河谷里的沃野千里。它们分别处于中国地势的第二阶梯和第一阶梯,但却都是重要的农业生产地。成都平原处于四川盆地的底部,自都江堰建成以来,成都平原的水旱灾害得到彻底根治,这里就成了良田沃土、“水旱从人”、“不知饥馑,时无荒年”的天府之国。田肥美,民殷富。约6000多平方公里的成都平原也因此成为中国著名的商品粮生产基地。堆龙德庆离拉萨仅12公里,地处雅鲁藏布江中游,拉萨河拐弯处及其支流堆龙河两岸,平均海拔4000米,高原河谷平坦的地势,丰富的水源,使这里竟也是土地肥沃之地,盛产青稞、小麦、豌豆、蚕豆、马铃薯等,为西藏重要的商品粮生产基地。 摄影/田捷砚
摄影 / 田捷砚
西藏堆龙德庆(西部)
摄影 / 田捷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