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幽情试佛妆


文章出自:中华遗产 2020年第05期 作者: 李粹之 迦陵千叶 武文杰 

标签: 古代生活   发明与技术   

一度风行辽地的﹃佛妆﹄ ,究竟是妆容,还是面膜?抑或二者兼具?在人类历史上,与佛妆相似的﹃妆容﹄并非孤例,这类原料取材于自然的面部彩绘,又与气候环境有着怎样的缘分?
从面膜到妆容
关于“佛妆”的记载,多为“黄物涂面”,并无更多细节,似乎人们更注重它护肤的功效,而非妆容。唯有北宋朱彧的《萍洲可谈》描述了这种怪诞妆容的另一形式“红眉黑吻”,图中便以这一记载为基础,再现了辽代的“佛妆”。
供图/李芽 模特、化妆/李依洋
栝楼粉 摄影/迦陵千叶

金面:契丹人的信仰

美人从来如百花,各有风韵。然花有重开之日,人无再少之颜。如何留住姣好的面容,总令红颜眉头深锁,亦使得伟丈夫们百思不解:闺中何故多愁?宋人彭汝砺就是这般男子中的一员。

元祐六年(1091年),为恭贺辽皇寿辰,他受命奉使燕京(今北京),却在途中被辽国女子们古所未见的妆容惊住了,或许视觉与心灵的冲击过大,他还特地为此作诗:“有女夭夭称细娘,真珠落髻面涂黄。华人见怪疑为瘴,墨吏矜夸是佛妆。”发鬓缀着明珠的窈窕少女,让彭汝砺望而却步,盖因她们的脸都如中了瘴毒一般发黄。但一旁的随行小吏不以为怪,还颇为骄傲地说,这是我们大辽的“佛妆”。

责任编辑 / 黄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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