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表面七分海洋，却没有把一公里海岸线留给内陆国 地球表面由海洋和陆地构成，根据这两大要素与一个国家的位置关系，人们将地球上的国家分成两类：沿海国和内陆国。那些陆地领土的一部分或全部邻接海洋的国家被称为沿海国，相反，领土四周均为陆地而没有海岸的国家则被称为内陆国。和地球表面以海洋为主体一样，世界各国无论数量还是面积，沿海国都远超内陆国。目前，全球共有内陆国44个（其中乌兹别克斯坦和列支敦士登属于双重内陆国，即被其他内陆国家所包围的内陆国家），其面积总和只占陆地面积的12%。地球上的海洋是一个相互连通的整体，而陆地则被割裂，没有海岸线的内陆国，国土无法直接接触海洋，也便无法直接参与到连通整个世界的海洋系统中来，它们的另一个名字是“陆锁国”，一个“锁”字道出了这些国家被围困的尴尬与无奈。

天幕上遥远的银河已被晨晖抹去，洞穴中不灭的“银河”却在头顶升起。每一个进入萤火虫洞的人，都会被眼前的奇景震撼。它们明灭闪烁，像是远远近近的星团，让人分不清究竟身处“天上”还是“人间”。这样“神迹”般的美景来自新西兰怀托摩地区，这里的大地之下埋藏着迷宫般的洞穴群和暗河，是地下银河的主人——洞穴发光虫的家园。 摄影／Joseph Michael 

每到11月，福建省闽清县溪源村里这座已经有100多年历史的老油坊就开始忙碌起来。从天蒙蒙亮开始直到暮色四合，古旧的老房子里，简陋的木质工具吱吱呀呀地运转不停，工人们虽然忙得脚不沾地，却依然各司其职、有条不紊。

这张金丝野牦牛的侧面“标准照”完美地展现了这种高原巨兽的风姿。不同于普通野牦牛通体黑色或深褐色的毛色，金丝野牦牛的背部和体侧都覆盖着一层浓密厚实的浅金色粗毛，在它们身体下方，略微卷曲的棕色裙毛会随着牦牛的跑动奔走而翻飞舞动，显得颇为气派威武。

在日本北海道的知床半岛，河流里溯游而上的大马哈鱼挤满了河床。曾几何时，在我国东北地区的黑龙江、乌苏里江、图们江、绥芬河等水系也可以看到如此壮丽的场景，可惜洄游至我国水域的大马哈鱼如今已不多见了。

松花江的冰干净透明、晶莹剔透，是冰雪大世界最好的原料 冰块的形成是由冰晶不断生成、不断长大造成的。流动的水会阻挠晶核的长大过程，松花江水流稳定，冰晶核在冬季特定的温度下不断生成又不断被打破，于是就生成了致密均匀、通体透明的冰块，这种优质冰块是哈尔滨冰雪大世界最好的原料。图为两个采冰人用特制的工具将采好的冰块拉到冰面上。一块冰大概500公斤重，他们一天要捞出1000多块，才能挣到200多元钱。

受到20万信众顶礼膜拜的精美坛城，毁灭只需一瞬间 与花费7天时间历尽艰辛完成制作相比，沙画坛城的毁灭看起来简单而短暂：参与坛城制作的8位喇嘛，每人挥动手中的哈达扫向坛城。顷刻间，一座精美繁华的“三千大千世界”就此化作一堆沙土。这是2014年秋，在青海省黄南藏族自治州同仁县的吾屯上寺，一次时轮金刚灌顶法会上制作的沙画坛城。时轮金刚灌顶法会是藏传佛教中规格最高的一种法会，这个法会上制作的坛城，受到了20万信众的顶礼膜拜。佛教传到中国藏地后，坛城以沙画、唐卡、壁画等形式出现在藏地寺庙。沙画坛城这门精美绝伦的宗教艺术代代相传，只有为数不多的喇嘛才能掌握这门高超的艺术。

每年3、4月，南京的鸡鸣寺路就会变成美丽的樱花大道，云蒸霞蔚的樱花，衬托雅致的仿古建筑，显得格外有韵味。不过，比鸡鸣寺盛放的樱花更加壮观的是前来欣赏樱花的人群，浩浩荡荡的赏花人流最多可达一天15万人。摄影／葛宏军

镂雕彩绘鎏金“二龙戏珠”供桌挂落 摄影／叶高兴

中山古镇位于重庆市江津区南部的笋溪河畔，这里是重庆、四川和贵州接壤的三角地带，交通以水运为主，也是一个因码头而兴盛的古镇。中山古镇保持着良好的商业文化，街长仅有1.5公里，铺面仅有300多间，是西南地区保存最完好的明清商业老街。

烘 烘烤，从树上采摘下来的生油茶籽，饱含水分，必须将水分驱除干净才可榨油，与许多地方采用炒干的方法不同，在这座老油坊里采用的是在烘床上烘干的方法。烘床形如北方常见的土炕，底下生火，将油茶籽铺于其上。烘干的标准是香而不焦，要注意控制好火候，这关系到能否榨出香而纯的茶油。

性喜群居的野牦牛常常是老、少、雌、雄一起生活 除了个别的公牦牛有时单独生活外，不管是金色还是黑色的野牦牛都喜欢群居，一般都是老、少、雌、雄在一起生活，少则十数头，多则可达200头以上。每一群牛都会由一头大公牛率领，浩浩荡荡地游走于海拔4000至6000米的高海拔地带。从照片里，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这群野牦牛中大部分是只见于西藏阿里地区日土县和革吉县的金丝野牦牛，但也有两头黑色的“普通”野牦牛。

日本的“秋鲑”与我国东北的大马哈鱼其实是相同种类 图为日本北海道的千岁水族馆模拟千岁川河底的自然环境，向游客展示繁殖期的秋鲑（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大马哈鱼）。这群大马哈鱼物种名为“普通大马哈鱼”，它们的身体上长出了繁殖期特有的斑纹。如果是在自然界，身着如此体色的普通大马哈鱼已经开始了洄游之旅。

采冰的程序是采冰工人自创的，可谓是哈尔滨一景 哈尔滨冰雪大世界对冰雕用冰的要求很高，不仅要晶莹剔透，还要大小一致。为了达到要求，要先用切割机在冰面按规格尺寸比例横竖切割成块，然后再进行人工“炸冰”，切割的时候，不能割得太深、太透，切透了水就会渗到冰排上将切好的缝隙再次冻住。“炸冰”就是沿着切割机在冰面划出来的已经半透的作业线条，用冰钎子撞击冰槽，直至冰块与冰面分开。

对于樱花来说，飘零易逝也是一种别样的美 樱花之美，兼具盛开时的绚烂和凋零时的浪漫。一夜风雨过后，一树樱花纷纷飘落，在地上铺满一层厚厚的花瓣。对于许多园艺花卉来说，花期短暂和不耐风雨也许是观赏特性中的局限，但对于樱花，这却是一番别样的情致。这样的审美源自日本武士道文化：日本武士一族崛起于强藩林立、龙争虎斗的时代，武士的命运常常决定于旦夕间。所以武士要为主人厮杀前，通常会欣赏樱花凋零与飘荡的景致，其实这是他们对生与死，“无常”与“流逝”的内心感应。时移世易，现代人们欣赏樱花的飘落，也许少了对命运的感叹，而是更注重视觉上的享受。摄影／黄丰

高浮雕漆蓝“凤穿牡丹”横梁 摄影／叶高兴

危险的水晶珠帘——杀手的美丽陷阱 这些闪光的水晶吊灯的真实身份是洞穴发光虫幼虫的捕食陷阱，那些垂下的“珠帘”就是危险的狩猎工具，而洞壁上蓝色的萤光则指示着杀手的真实位置。这些脆弱的小猎手需要非常稳定的气候条件和很高的相对湿度，以及足够多的食物来源。对于噪声、亮光和空气流动都很敏感，哪怕是轻柔的微风，也会使丝线互相缠绕，失去捕猎功能。据研究者观察，在发光虫的猎物——各种小飞虫活动频繁的时段，“吊灯”会变得更亮。 摄影／Joseph Michael 

我国河流很多，河口却很少 流向大海的河流，向传送带一样，把河流沿岸地区与海洋衔接，让非临海地区也能与广阔的海洋甚至整个世界连通。我国河流众多，并且多数为流入海洋的外流河，但我国真正能够连通世界的大河并不多，因为有很多河流是国际河流。这些国际河流有些属于流经两个或两个以上国家的跨国河流，如澜沧江—湄公河、元江—红河、雅鲁藏布江—布拉马普特拉河和绥芬河等。还有一些河流属于分隔两个或两个以上国家的边界河流，如我国东北地区的河流。遗憾的是，这些河流的下游和河口几乎都在其他国家，让我们拥有河流却无法进入海洋。

碾 碾碎，将烘干的油茶籽投到碾槽中碾碎。石质的圆形碾槽直径接近5米，其上是木质的十字架形碾车，碾车的4个支脚上分别装着4个石轮。碾车的动力最初是用牛拉，后来是靠建在溪水中的水车带动，三十年前水车朽坏，遂改用电力。据油坊主介绍，用牛拉时，碾碎油茶籽一次大约需要1小时，用水车作动力时需要30分钟，现在用电力，只要10分钟就好。

“太平洋鲑属”鱼类分布图 太平洋鲑属的降海洄游性鱼类均可被称作大马哈鱼，它们广泛分布于北太平洋海域，并洄游至太平洋沿岸的淡水河流中交配产卵。黑龙江、绥芬河和图们江，是我国目前可以见到太平洋鲑属鱼类洄游的水系。

图为一组采冰人一字排开正在“炸冰”。摄影／施正威

图1

赏花还是看人？这是每年武汉大学樱花季的一道选择题 很容易就能猜到，这张照片是拍摄于武汉大学的赏樱季，比肩接踵的游人塞满了200米长的樱花大道。2009年底，武（汉）广（州）客运专线开通后，有香港、广东和湖南的游客乘高铁直奔武汉赏樱。2012年之后，日均十几万的游客量已成为武大樱花季常态，巅峰时期更可超过20万人。然而，赏樱人潮带来的交通拥堵、赏花时的不文明行为以及对学校教学工作的干扰，也成了这场赏樱“狂想曲”中不和谐的音符。摄影／杨发勇

浅浮雕彩绘鎏金“福寿满堂”横梁 摄影／叶高兴

盐镇 忠县盐业的考古发现揭开了长江三峡盐业发展的面纱，翻开历史典籍，我才发现重庆长江沿岸的城镇变迁史几乎就是一部盐的历史。

筛 过筛，油菜籽被碾成粉末之后，还需要用细目竹筛过筛。筛下的细腻茶籽粉末可以进入下一道工序，颗粒较大的碎茶籽则要返回碾盘再次碾压。茶籽末颗粒越小，出油率越高，成油后沉淀物越少，油品越好。

羌塘高原，世界屋脊的屋脊；羌塘自然保护区，珍稀高原生物最后的净土 “羌塘”在藏语中的意思是“北方高原”，羌塘高原的范围是由北部的昆仑山—可可西里山，东部和南部的念青唐古拉山—冈底斯山脉所环绕的一块陆地，平均海拔在5000米以上。为了保护羌塘独有的动植物，2000年国务院批准设立了羌塘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在羌塘保护区内，大面积的荒漠草原中点缀着湖泊、盆地和滩涂，很多珍稀有蹄类动物如野牦牛、藏羚、盘羊等就生活在这些绿洲附近。野牦牛主要活动于水草丰盛的沟谷和湖盆，阿里地区中部的阿鲁盆地和阿鲁错是野牦牛聚集繁育的最佳地域之一。图中的橙色圆圈是金丝野牦牛常常出现的地点，这种毛色迥异于普通野牦牛的高原巨兽只有数百头，非常罕见。

太平洋鲑鱼在我国的分布范围减少了许多 图们江中上游、黑龙江上游、嫩江……历史上很多大马哈鱼繁殖地如今已再难见到洄游鱼的身影。近半个世纪来，过度捕捞、河道改变以及水域污染等问题致使大马哈鱼在我国境内种群数量下降。目前，我国市场上的大马哈鱼主要捕于黑龙江。

图为采冰人正在用切割机划出精准的作业线条。摄影／施正威

图2 沙画坛城制作的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每个环节的关键步骤还需要活佛亲手操作 沙画坛城制作的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一丝不苟。在打出粉线样稿之后，喇嘛师父用白色颜料将粉线描成固定的线条（图1）。夏日仓活佛（图2中左三）是整个法会和坛城制作的灵魂人物，坛城制作的每一步都由他来主持，每个环节的关键步骤也都需要他亲手操作。“白描”的时轮金刚坛城描绘完成之后，还有一套极复杂的供养程序：供酥油、五谷、曼扎等等。这是活佛在带领弟子进行供五谷仪式（右图）。沙画坛城的原材料一般是用彩色的细沙、岩石粉末、谷物甚至黄金、绿松石、玛瑙等金属和矿石粉末混合而成。一般而言，蓝、黄、红、绿、白是沙粒的五种基本颜色，对应着坛城中的五方佛。

去武汉赏樱，除了武汉大学，还有东湖磨山 1998年，人们在兴建武汉东湖樱花园时，以日本园林建园手法为基础，结合中国传统园林造园理念，兴建了以五重塔、虹桥、一池三岛、和风屋、风东屋为主的东方式园林，再辅以溪流、置石、枯山水、碎石园路、石灯笼等日式元素。近二十年来，东湖樱花园收集了国内外的珍稀樱花品种，早、中、晚品种俱有。不同花期的樱花合理布局搭配，形成了每年2月底至4月中旬近50余天的樱花观赏期。摄影／倚天

盐镇 宁厂 一泉流白玉，万里走黄金 宁厂古镇地处重庆市巫溪县的小三峡边上，原名袁溪镇。这个今天默默无闻的小镇，历史上却名声在外。这里是中国早期制盐地之一，天然盐卤泉自山里流出，有4000多年的制盐史。到了宋代，朝廷在这里设置大宁监，专门监管食盐生产。因此，此地称为大宁厂，小镇亦称宁厂镇。清光绪《大宁县志》对宁厂古镇描述为“居室完美，街市井井，夏屋如云……华屋甚多”。所谓华屋，是盐商、盐厂主、官署或者船帮老大的居所。随着盐业工业化的发展，宁厂古镇的传统盐业慢慢衰落，左下图为废弃的盐厂遗址。大宁河穿山而过，河岸的一侧是居住区，另一侧是盐业生产区，当地村民因地制宜，用输送盐卤的管子作为连通两边桥梁的索道。

蒸 蒸粉，过筛后的油茶籽粉末会被悉心地收集起来，用木甑放入大锅中隔水蒸熟。在这一步也需要严格掌控火候，蒸熟的标准是可见蒸汽但不能熟透，否则也会影响出油的品质。每当蒸粉之时，浓郁的油茶香气就会随着蒸汽一起散发出来，弥散在整个油坊之中。此时，如果观察木甑中的茶粉，会发现有晶亮的油分渗出。

金丝野牦牛气势汹汹地拔足狂奔，隔着镜头也能感受到强大的气场 和普通的黑色野牦牛一样，成年的雄性金丝野牦牛肩高也将近两米，身形健壮魁梧，奔跑起来会踏得地面隆隆作响，气场颇为强大。由于金丝野牦牛的数量非常少，而且仅仅分布在西藏阿里地区的一些特定区域，所以很多到西藏旅行的驴友都把看见金丝野牦牛视作一种莫大的幸运。金丝野牦牛重点栖息地之一的“杂向前”是一座当地的神山。在藏族传说中，金丝野牦牛是神山东方的妻子（另一座雪山）过门儿时，带来的陪嫁。因此，当地老百姓把金丝野牦牛当作神牛祭拜，猎杀金丝野牦牛会遭到天神的惩罚。不仅如此，老百姓连自然死亡的金丝野牦牛的皮毛都不会带进家里，甚至都不会触碰。

马苏大马哈鱼（Oncorhynchus mason）

一天的采冰量就在一万立方米以上，运冰车和铲冰叉车来回忙碌 采冰期只有短短的十几天，每天采冰量都在一万立方米以上。采出的冰块不能在冰面上堆积得太久，以防坍塌，要尽快用卡车将其运出。图为一辆铲冰的叉车正将采好的冰块送到卡车上，在阳光的照射下，冰块折射出金色的光芒。卡车和叉车都是直接开到冰面上，它们要严格沿着划出来的冰道走，否则很容易陷进江水里。摄影／施正威

图3

南京鸡鸣寺路，流淌着一条绚烂的樱之河 傍晚的南京鸡鸣寺路上，摄影师使用慢门让车灯的轨迹化作一条条柔美的曲线。与车灯轨迹并行的是路旁似云如霞的樱花，这条樱花之河蜿蜒向北，一直流淌到了南京城中的皇家园林湖泊玄武湖。古鸡鸣寺的黄墙黛瓦映衬着绚烂绽放的樱花，这番古朴清丽的景观成为了很多摄影师守候拍摄的对象。鸡鸣寺的樱花在3月下旬迎来盛花期，不仅吸引了海量游客白天来访，就连夜间赏花的人也络绎不绝。摄影／葛宏军

图为新晋国家级传统村落——松阳县周山头村。摄影／徐征

图们江口已离开我国国土，鸭绿江口也正在远离 我国东北地区的国界线，几乎全部以河流来划分。其中图们江和鸭绿江是中朝两国之间的界河。图们江直通日本海，总长度为525公里，从源头开始即为中朝界河（界河段长510公里），在河流末端即将汇入海洋的15公里河段，图们江不再与中国版图有关系，而成为俄朝之间的界河。如今，站在我国国土的图们江畔，可以清晰地看到俄朝铁路大桥，可以遥望并不遥远的日本海，却无法真正地触摸这片海域（下图 摄影／单之蔷）。鸭绿江在中朝之间流入黄海，河口为中朝共用，但实际情况是，该河下游至河口分布的众多岛屿，绝大多数归属朝鲜，尤其是入海处，鸭绿江的主航道就位于朝鲜的绸缎岛、薪岛和其本土之间，而且这两大岛在不断地淤积扩大，现在几乎与我国国土相连，鸭绿江口正在与我们远离。

萤光“飞甲”——在中国大地上翩跹的萤火虫 上图为山野间流萤漫天的美景

洞穴发光虫是属于新西兰和澳大利亚的特有物种，分布于前者全境和后者的东部海岸带。它们喜欢潮湿阴暗的环境，洞穴、废弃的矿坑和隧道、河边阴暗的崖壁等都可能成为它们的家园。这个特殊的家族还可细分为9种，其中8种在澳大利亚。新西兰虽然只拥有1个支系，但由于聚居规模较大，景观绮丽，知名度也更高。

裹 裹饼，将蒸熟的油茶籽粉末填入用稻草垫底的圆形铁箍之中，压实，再用稻草裹扎，做成一片片圆形的坯饼。油坊主介绍道，因为稻草中富含碱分，和茶籽发生作用，可以使最终榨出的茶油更香。现在使用机械榨油法的其他油坊都没有了这一步骤，出油的香度自然也就不能和他家相比。

野牦牛会为了寻找食物和水源而长途跋涉、爬冰卧雪 照片拍摄地阿里地区是西藏最为高寒干燥的区域，年均气温在零下2摄氏度左右。该区植被也比较荒凉贫瘠，多为高山草甸、高寒草原和荒漠草原。野牦牛主要以禾本科植物和草本植物为食，为了寻找高质量的草料和水源，牦牛常常会在高山宽谷中长途迁徙、爬冰卧雪。在漫长的进化中，野牦牛发育出了适应高海拔的生理特征：巨大的瘤胃可帮助它们从草料中摄取更多营养，宽阔的胸腔、粗短的气管和携氧能力极强的血管能让它们在空气稀薄的高原跋涉，厚实的皮肤和浓密的长毛有利于降低热量损失。

普通大马哈鱼（O. keta）

仅2015年，冰雪大世界用冰量便达到18万立方米 随着冰晶城堡营造的童话故事，哈尔滨冰雪大世界受到越来越多游人的追捧和迷恋，仅2015年，冰雪大世界用冰量便达18万立方米。在将近75万平方米，相当于105个标准足球场的地方建成了世界上最大的冰雕群。图为冰雪大世界外排队等待入场的送冰卡车，它们排起了几公里远的长龙。摄影／施正威

图4 坛城从中心开始制作，最中心的“金字塔”代表世界中心须弥山 坛城制作开始后，夏日仓活佛率先撒下的那一行沙粒被一个铜盏保护起来。然后坛城从中心开始制作，首先呈现的是中心部分一座绿色的“金字塔”，它代表的是佛教认为的世界中心——须弥山。这座须弥山包括了最核心部分（黑色线框之内）时轮金刚本尊所居住的“大乐觉悟坛城”，以及外围由16个方格组成的“智慧觉悟坛城”。图中喇嘛师父正在进行“智慧觉悟坛城”部分的制作（图3）。 虽然沙画坛城看起来美轮美奂，但制作坛城所用的工具极其简单，主要工具就是喇嘛师父们自己制作的一些铁管，藏语叫做“仆格”（图4），它是18世纪由西藏僧人发明的一种工具。根据不同需要，仆格分为各种大小不一的口径。古代印度佛教徒是用手来撒绘沙粒制作坛城，今天西藏仍有一些寺院沿用这种方式。

大山樱 Cerasus sargentii 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日本将900株大山樱作为礼品赠予中国

在松阳地区，风水村落与梯田相伴，华美的“木雕殿堂”藏在朴实的老房子里 地图上，徽州木雕所在的休屯盆地与松阳木雕所在的松古盆地，如同东阳的左膀右臂——东阳木雕是它们共同的祖师。它们中间隔着几道山岭，但并非巨大的障碍，钱塘江、瓯江的诸多支流，可以通过中转进行水运。松阳地区的传统村落，多是“阶梯式”的聚落，由清一色的“黄墙灰瓦”民居组成。与质朴粗犷的外表形成强烈对比的是，民居内部多有着工艺繁缛的木雕作品——这种巨大的内外反差，不仅体现了中国农耕文明的内敛、谦逊，也契合了“藏拙”的儒家实用哲学。

盐镇 郁山 日有千人摆手，夜来万盏明灯 盐业兴盛，商贾云集，自然大兴土木，也许没有当作久居之地，没有为我们留下多少雕梁画栋的豪华建筑，多以朴实的民居存世，有的是居民的住所，有的是客栈，有的是商铺，图中的原住民正为我们讲述这家商铺曾经的故事。而就这样偏远的古镇，却曾是唐朝太子李承乾被囚之地，也是宋代大书家黄庭坚畅诵抒怀之所。

榨 榨油，将坯饼装入由一根整木凿成的榨槽里，剩下的空间塞进方木块，再打入木楔，挤压茶饼，就可以开榨了。开榨时，两位掌锤的师傅合力推动悬吊在空中大约30斤重的元宝形石锤，晃晃悠悠地撞到油槽中的木楔上，一锤一锤地将楔子楔入，金黄色的茶油就会从被挤榨的坯饼中淌出。经过2个小时后，坯饼中的油分几乎被榨尽，一次完整的榨油过程至此也就结束了。

为了躲避人类猎杀，野牦牛妈妈带着小牛往更高的山地迁徙 一只雌性金丝野牦牛带着一只幼崽游走在羌塘高原植被贫瘠的山地上，但在这看似安宁祥和的场景背后，却有着令人唏嘘的研究发现。有动物学家的研究表明，雄性野牦牛更喜欢生活在平坦的地带，而雌性则偏爱斜坡和山地，当群体内有小牦牛的时候，就更是如此。专家推测这可能是因为山地上能更接近冰川带来的淡水资源，还有可能是由于带着孩子的雌性野牦牛对人类猎杀等外来风险更为敏感，从而会更多地选择更容易躲避敌人的地形。近几十年来，人类的猎杀曾造成了野牦牛数量的大幅下降，人类活动的扩张也让野牦牛被迫迁徙至海拔更高的深山。

驼背大马哈鱼（O. gorbuscha） 上图是我国境内有分布的三种太平洋鲑鱼

图为冰雪大世界施工现场，一辆叉车正在将冰块送去做冰雪建筑的地基。摄影／施正威

图5

江户彼岸 C.spachiana 日本广泛栽培的“染井吉野”就来自江户彼岸与大岛樱

“平安如意”花窗 一只插着牡丹花的四方花瓶，摆放在案几上，“瓶”与“平”谐音，“案”与“安”谐音，牡丹花代表富贵，合在一起就是“平安富贵”。宝瓶后搁着一只如意，瓶身刻着“福禄寿喜”，合在一起寓意是“平安如意，福禄寿喜”。整个画面纹样构图饱满，装饰精美华丽，主人在这组精雕细镂的器物花叶之间寄托出自己的理想，巧妙地运用吉祥画卷为家族祈福。摄影／包朝龙

鸭绿江口淤积严重，朝鲜的岛屿在快速“长大” 每一条河流都有其自然的演化变迁过程，河道的侵蚀和沉积时刻都在发生。但对于界河来说，河岸和河中岛屿的每一点侵蚀和沉积将意味着河流两岸国家国土面积的变化。鸭绿江从长白山源头至入海口，全长700多公里，相对落差达2000多米，上、中游冲刷强烈，而下游和河口地区淤积严重。有研究数据表明：仅2005年至2012年，鸭绿江下游段中国一侧淤积面积10.91平方公里，朝鲜一侧淤积面积23.46平方公里。从遥感影像图上不难看出，河流带来的入海泥沙量巨大，朝鲜的绸缎岛和薪岛已连接成一个岛，与朝鲜本土之间有宽阔的河道，而与我国之间几乎就要相连，仅隔一条窄细的河道。这意味着鸭绿江口要离我们远去。

大端黑萤 Luciola anceyi Olivier 鞘翅目萤科熠萤属 虽然都被统称为萤火虫，新西兰洞穴穹顶上的点点萤光和中国南方郊野中提着“灯笼”飞翔的萤火虫却一点儿亲戚关系也没有。具体来说，中国常见的萤火虫是一种甲虫，属于鞘翅目萤科昆虫，广泛分布于热带、亚热带和温带地区。它们也是中国古典文化中的一抹亮色，诸如“囊萤夜读”、“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等都是流传了千百年的美。新西兰人将这种萤火虫称为Firefly，意译为飞翔的火，而将本土的洞穴发光虫称Glowworm，即萤光蠕虫。从中可看出二者的鲜明区别。

金黄色的茶油带着扑鼻的香气从木榨车中流出 在油槽中间留有一个小口，从坯饼中渗出的茶油汇聚在一起，从这个小口注入到榨车下方的油桶中。这种传统的榨油工艺属于热榨法，毛油是熟油，香气扑鼻；而现代机械化生产茶油，则会采用冷榨法，即不粉碎、不蒸炒，将完整的茶籽直接进行物理压榨，再加工精制而成。从健康角度来讲，冷榨法生产的茶油品质要优于热榨法，但吃惯了传统茶油的人们，对冷榨茶油往往并不接受。

每到交配季节，成年雄性野牦牛便会发起激烈的夺偶格斗 照片中，两头成年的“普通”雄性野牦牛正在为争夺配偶展开较量，它们将巨大粗壮的角对准了对方，身体下方斗篷似的裙毛随着奔跑而摆动。在藏北地区，牛群的公母性别比约为1∶10左右，雄性牦牛比雌性更加凶悍。每年交配季节一到，成年雄性野牦牛之间常常会发起激烈的夺偶之战，打斗胜利者继续率领配偶及族群一起生活，而失败者往往离群或与群体保持一段距离单独活动，它们的性情通常更加暴戾善战。年老的野公牦牛一旦离群后，常常孤独生活至终老。

大西洋鲑鱼（Salmo salar）

绘制坛城不能有丝毫失误,否则就会前功尽弃毁于一旦 “包围”坛城的亭子，四面的围帘要垂下来（图5），因为周围人走动引起的气流有可能会干扰沙粒的稳定。参与制作的喇嘛师父也都戴着口罩，屏气凝神。摄影师的拍摄只好在他们的制作间隙悄然进行。制作沙画坛城需要数名甚至数十名训练有素的喇嘛合作，每一个步骤都需要一丝不苟：先画好垂直线、对角线、圆形等几何图案，描绘坛城的廓线，再从中间开始，逐渐向外绘制。 整个创作过程需要一气呵成，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就会前功尽弃，毁于一旦。在制作沙画坛城的过程中，喇嘛们的注意力要高度集中，创作的当下便是在修习定力。同时，喇嘛们要对佛国世界有清晰的“观想”，以便把心中的佛国流畅地在指尖表现出来，不能有丝毫失误，因为绘制坛城没有任何改动的可能。

山樱 C.jamasakura 日本野生樱花的代表种类

“拐子如意纹”花窗 这组花窗雕工非常复杂，装饰非常繁缛，但是细而不腻，各个部件看似独立实为整体，以繁而不乱的线条勾勒出连续不断的画面，寓含吉祥富贵绵延不绝。虽是满工却又通透，真是构思巧妙，意趣盎然，尽显木雕的精致之美和主人的儒雅之气，令人百看不厌。这一组四扇隔扇门工艺出神入化，凝聚了无数艺人的勤奋与智慧，是松阳花窗的上乘之作。摄影／叶高兴

蕈蚊 Arachnocampa luminosa 双翅目蕈蚊科 蕈蚊幼虫——新西兰洞穴发光虫的真实身份 在1880年，这种特殊的萤火虫才第一次有了科学观测记录。今天它们的身份已经分明，乃是蕈蚊的一种。其幼虫期是其主要发光期，成虫只能间断发光且时间非常短暂。研究者们观察到，在河岸附近阴暗崖壁上生活的发光虫受到日光影响，只在晚上发光，而在黑暗洞穴中的发光虫则全天都发光。图为新西兰洞穴发光虫的成虫。

李晟 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研究员

银大马哈鱼（O. kisutch） 我们吃的三文鱼究竟是什么鱼？ 我国海鲜市场上见到的三文鱼大致被供销商分为“挪威三文鱼”和“智利三文鱼”。从物种来看，挪威三文鱼属于“大西洋鲑鱼”；智利三文鱼多为太平洋鲑属的“银大马哈鱼”。

虽地处沙漠边缘，新疆喀什也有自己的采冰场 喀什的采冰场位于上亚郎水库，上亚郎水库的水来自克孜勒苏河，其河源为天山冰雪融水，冬季水质尤为清澈，是南疆多地州夏季冰块的主要供给源。南疆维吾尔和北疆维吾尔有同样的饮食习惯，他们认为与机制冰块相比，从河里采回的冰块是最纯净的。图为几个维吾尔族农民用特制的铁叉将硕大的冰块从河里捞出来。在漂浮的冰面上打捞冰块是很危险的工作，一不小心就会滑进水里。即使对于有着十几年采冰经验的采冰工来说，也要时刻小心。 摄影／朱明俊

时轮金刚坛城是最为复杂和精美的一种坛城,外圆内方的结构寓意深刻 2014年10月5日，经过7个昼夜的辛苦工作，坛城制作接近尾声。壮观的时轮金刚坛城包括代表佛教“身、语、意”“三密”的三重方城和代表“六大”的六重外圈，现在已经全部呈现了出来。在藏传佛教无穷多的坛城种类之中，时轮金刚坛城是最为复杂和精美的一种。它的大体结构也是外圆内方，中间的方形部分分为三重，从内到外分别是意觉悟坛城、语觉悟坛城、身觉悟坛城。在这三重方形坛城之外，是六个同心圆。这六个同心圆代表“六大”，从内到外分别是：地、水、火、风、空、识。眼前这个精美的沙画坛城在完成后，僧人们将会对沙画坛城进行观想，并借此举行盛大的灌顶仪式。

大岛樱 C.speciosa 日本特有种，叶片加工后可以食用，是制作樱花饼的原材料

“冰裂梅竹纹”花窗 松阳木雕工匠，将瓷器中的“冰裂纹”巧妙地运用在花窗雕刻中，古朴而不失风雅。朵朵梅花落在冰裂纹上，寓意“苦寒暗香”和冰清玉洁，梅花又有“花魁”之意，寓意科举高中。不规则边形的木条窗格雕刻成竹节状，这里的竹寓意谦虚谨慎、淡泊清高、不屈不挠。这扇花窗不仅体现了主人盼望子孙能够金榜题名，更是教诲后代做人应有梅、竹一般高尚的气节与操守，加上窗子隔心所嵌“寿”字，寓意德寿双全的人生。这种放射性、不规则的线条自由组合，构图巧妙，结构牢固，还体现出随遇而安的生活观念，以及随性的审美情趣。小小一扇窗，通过工匠近乎苛刻的工艺，将主人的内心追求真实无缺地呈现而出。摄影／叶高兴

暗淡的亲族，中国洞穴中的蕈蚊幼虫 在中国的一些洞穴中，也生存着跟新西兰的洞穴发光虫同属不同种的近亲，一些洞穴探险者曾观察到它们。遗憾的是，这些族群并不能发光。摄影／徐健

许多人误以为茶油是由茶叶籽压榨的油其实并非如此 我们平常喝的茶叶来自茶树，它的种籽虽然含油量也比较高但一般并不用于榨油，用于榨油的油茶籽来自油茶树，二者并非同种，其花、叶、果实等都有些许差别，图中绘制的分别是浙江红花油茶（油茶的一种）和茶树。油茶是特别中国化的树种，主要分布于我国长江流域及以南地区，邻近我国的越南、缅甸、泰国、马来西亚、菲律宾和日本仅有少量分布，可忽略不计。目前全国14个油茶主产地共有油茶林面积4500多万亩。

摄影／须田康

与东北大规模采冰不同，新疆采冰呈现出田园牧歌式的悠闲 每年1月是新疆最冷的日子，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维吾尔、乌孜别克、锡伯、俄罗斯等少数民族成为采冰的主力军。很多居民家里都有一个专门用于储藏冰块的地下冰窖，一个长8米、宽6米、深6米的冰窖大概可以储藏6000块冰。他们将冰拉回自家的冰窖，等到来年夏天卖到市场上做冷饮。图为拖拉机拉着一拖斗冰块，从乡村公路上驶过。摄影／张已

图6

高盆樱桃 C. cerasoides 又称云南冬樱花，原产于喜马拉雅山脉附近的沟谷密林中

“缠枝如意”圆月花窗 这只圆月花创雕工极为细腻，如意拐子环环相扣、紧紧环绕，象征“吉祥不断”，中间镂空团出一轮明月。周边绦环板上雕着松、竹、梅、兰、仙鹤、喜鹊等吉祥植物和花鸟，那枝枝蔓蔓间透着不凡的气韵。整个花窗雕工技术炉火纯青，尤其是施蓝、红彩漆之后，呈现出文雅、繁缛、富丽之气，是松阳月窗的巅峰之作。摄影／叶高兴

滩镇 繁荣的水运是重庆这座城市生长的根基，与陆上交通的计里设程一样，因滩设镇成为巴渝古镇的一大特色。

图为摄影师在贵州的一个喀斯特洞穴中拍摄到的蕈蚊幼虫，他们在黑暗中等了许久，希望能看到萤光亮起，却始终没能如愿。自然之手只将美丽的萤光赠予了新西兰和澳大利亚的洞穴发光虫。摄影／徐健

图们江—密江放流站

图为采冰人正在将冰储藏进地窖，先将冰块从贴近地面的窗口抛下，冰窖底有橡胶轮胎做缓冲。然后再认真码放，码放时冰块之间挨挤得越紧，冰的保温性越好，因为这样就像是一整块冰。摄影／李志刚

图7 沙画坛城富有深奥佛理,传统上只开放给受法弟子作修行之用 在坛城制作完成后，盛大的时轮金刚灌顶法会才正式开始。约20万信众云集到吾屯上庄村，这个规模大大出乎所有人预料，也远远超出了吾屯上寺的接待能力。寺前广场搭建的巨型帐篷仅可供出家人在此听法（图6）。大经堂内的坛城一直在紧张制作，即将完工，喇嘛师父们的脸上也浮现出轻松和满意的神情，他们忍不住掏出手机拍照留念（图7）。对他们来说，制作坛城的过程就是一场修炼。沙画坛城富有深奥的佛理，极为秘密珍贵，传统上只在灌顶过程中开放给受法弟子观看，后来才选择性地对社会大众公开。在灌顶或日常修行时，修行者可以借用沙画坛城帮助他们观想本尊的立体宫殿。据说，只要观想坛城就可以得到内观或内在的平静，只要见到坛城的人就可以和本尊建立深厚的因缘。

尾叶樱桃 C. dielsiana 中国特有种

“卍”字纹花窗 一户石仓客家民居内，村民正在天井中晾晒刚刚采摘回来的茶籽和茶叶。他们的背景是厢房的花格窗，分别刻着正“卍”字纹和斜“卍”字纹。“卍”字纹是佛教中的符号，相当于汉字中的“万”字，寓意为富贵、功德、吉祥、喜庆，深受百姓们喜爱，是松阳民居花窗常用的花纹。花格窗的“卍”字纹一个连着一个，组成连绵的“卍”字构成的几何图形，象征“万福不断”。它寄托着人们美好的祝福。摄影／吕劲天

滩镇 龚滩 乌江岸涛声静，娄山脉湖光娴 乌江自贵州大娄山脉起，一路向西北切山而来，形成了百里乌江画廊的美景，也形成了诸多的激流险滩，如彭水的中三峡（马蜂峡、龚滩峡和聚宝峡）以及酉阳好五峡（龚滩峡、土坨子峡、白芨峡、荔枝峡和斧劈峡）。龚滩因山体塌方，阻断乌江水冲击而成，曾经是四川、重庆和贵州一带最大的商品集散地。后来乌江峡谷的山崖上要兴建水电站，龚滩古镇整体搬迁到今天的乌江岸边。

怀托摩地区的洞穴群是洞穴发光虫的天然家园，为了保护这脆弱的星光，尽量将人类活动的影响和侵扰降到最低，在访客较多的洞穴，保护中心进行24小时的二氧化碳浓度、湿度、温度和风速的监控，控制访客进入的数量和频率。外部环境也极为重要，森林与河流的生态平衡与健康直接影响到洞穴发光虫族群的繁衍生息。上图为怀托摩洞穴群中的一个洞口，丛林掩映，虽然已经向公众开放多年，却仍保留着大自然原初的状态。 供图／The Legendary Black Water Rafting Co

洄游鱼类的人工育幼所 在吉林省珲春市的密江放流站，一个个方格状的水箱里面暂养着从捕鱼者手中收购来的活体大马哈鱼。当种鱼数量收集足够之后，工作人员会集中进行人工取卵与授精。根据《联合国海洋法公约》：分布有洄游性鱼类的国家，只有进行放流增值工作，才能在海洋中进行渔业捕捞。除大马哈鱼之外，密江放流站还饲养了虹鳟、虹鳟金黄色品系的金鳟、哲罗鲑和美洲红点鲑等鲑科淡水鱼的幼鱼。

炎炎夏日里，储藏一冬的冰块是最好的招牌 天热了，储存一冬的冰终于上市了。夏季，同样大小的冰块，天然冰块要比机制冰块融化得慢，在维吾尔族人眼里，它们是做“撒浪刀客”最好的原料。在维吾尔语里，“撒浪”是“疯子、傻子”之意，“刀客”是指“用冰块勾兑的酸奶”，“撒浪刀客”就是指“加入酸奶、果汁、砂糖、冰块等，喝了会像疯子一样兴奋的冷饮”。图为维吾尔族小伙在做“撒浪刀客”，其火爆销售的场面，将一直持续到冬天的来临。摄影／沈桥

雾社山樱花 C.taiwaniana 台湾特有种，花色洁白，花朵盛开时细小而繁密

昔日花窗前尽是诗画书，今日雕梁下只有棋牌声 上图为吴弄村一幢建于民国初年的“三间两客轩”的三合院，这幢民居木雕美轮美奂，仙鹤、麒麟、狮子、梅花鹿等等神兽仙禽安卧、盘踞、蜷伏、栖息在木构件上，保存得非常完好。进入民国后，厢房的花窗也发生了变化，在正中间的窗心位置悄然出现了玻璃，使得花窗既美观又实用，既文雅又洋气，让人耳目一新。大院主人的小卖部已经开了几十年，这里成为村民的一处聚会娱乐中心。摄影／吕劲天

滩镇 龙溪 五龙青山抱险滩，宁河溪水绕城过 在渝东北大山深处、蜿蜒曲折的大宁河下游，有一个地形酷似重庆母城渝中区的微缩半岛——巫山县龙溪古镇。南宋时期，蒙元军队南下，南宋军民在这里修建了“天赐城”以抗击元军，距今已有700多年历史。清代时，军队驻防，军民合住，更名为龙溪堡。这里四面青山环抱，五条山岭汇向这里，地形如“五龙戏珠”，颇有一番气势不凡的“风水”，旧时曾有“小上海”之称。大宁河舒缓优雅地绕镇而过，呈现出一座秀美的滩镇景观。古镇的街道由一块块大宁河的石板铺就，已然光滑如玉街道蜿蜒，青瓦随之绵延，显得清幽宁静。古镇内现存有明清碉堡、禹王宫、清代院落等历史文化古迹。

图为卡尔在洞里收集二氧化碳浓度、风速等数据。 供图／The Legendary Black Water

虽然比别家卖得贵，长顺油坊的茶油依旧大受欢迎 从加工费来看，长顺油坊和其他油坊比相差不多，每片茶籽饼多收5角钱，相当于加工100斤茶籽多收七八元，所以远近村子里家中有油茶林的人总会排着队，把油茶籽送到这里来加工。从茶油价格来看，其他油坊机器榨油每斤卖60元，长顺油坊的手工榨油则可卖到70元，但顾客依旧抢着要，还有福州市的人特意赶来买油。许多人都相信，古法榨油品质更佳，味道更香。

防川村的捕鱼者正在向摄影师展示他们的捕捞成果，这条大马哈鱼已经算是比较大的收获了。由于临近入海口，刚刚进入淡水的大马哈鱼身体还没有来得及出现“婚姻色”的斑纹。

浙闽樱桃 C. schneideriana 中国特有种

“灵猴献寿”牛腿 这是一只憨态可掬的灵猴，夕阳照在它身上，纤毛毕现，呈现出一派金光灿灿的色泽，满堂大屋充满了喜庆与祥和。这只灵猴是写实与写意结合的典范，它的“开脸”异常成功，它双手捧着寿桃，咧嘴欢笑，毕恭毕敬献给房主，祝他“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只灵猴雕工细腻，身上毛发丝丝毕现，眼睛雕刻得炯炯有神，别小看眼睛的雕刻只是一个小微之节，但却蕴含着“一点传神，带动全局”的神力。摄影／吕劲天

除了仪器监控、数据分析外，对洞穴发光虫家族的亲自问诊也是不可或缺的保护环节，从第一线的工作人员到经验丰富的资深研究者，都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一是要观察发光虫的家园，看石灰岩（包括钟乳石等）的表面是否出现腐蚀和破坏；二是要结合以往印象，用肉眼判断发光虫的密度是否出现明显的波动。图为保护人员卡尔正在怀托摩的鲁阿库里洞穴中记录发光虫的数量和健康状况。 摄影／Shaun Jeffers

长顺油坊其实是溪源村张氏家族的一份祖产 根据族谱，1900年前后，溪源村张彬虞、张彬强兄弟和族兄张开标，合伙兴建了长顺榨油坊。油坊的三个股东延续下来，发展为溪源村三个自然村的张氏房派，合计溪源村张氏，至少有55户200多人拥有长顺油坊的股份，此外溪源村村委会也占股30%。一家榨油坊，几乎牵动整个村子的利益。但村委会只管分红，这些年都是张宗明（图中穿绿色衣服的人）带人在具体经营。

迎春樱桃 C. discoidea 中国特有种

“四大天王”组雕之一 松阳木雕承袭了东阳木雕一次成器的硬功夫之外，一些木雕表面饰上彩漆金粉，工艺更加繁缛，满室富丽堂皇，画面更具冲击力。这是一组四大天王木雕中的“南方增长天王”，身穿甲胄，一手握乾坤圈，一手持金刚杵，青脸红须，怒目圆睁，面貌狰狞，显现出威严的法相。传说他居须弥山南天，能令众生善根增长，保护正法不受侵犯，在宅第中起着震慑护宅、驱邪避鬼的作用。摄影／叶高兴

洞穴探险，洞穴银河照耀下的“失落的世界” 在怀托摩的青山翠岭之间，隐藏着无数的洞穴、地下瀑布、暗河与深渊，许多地方尚未探明，盘根错节形成迷宫，犹如“失落的世界”。洞穴发光虫的存在，给洞穴探险和暗河漂流带来了与众不同的乐趣和收获。供图／The Legendary Black Water Rafting Co

茶油在众多食用油中其健康价值表现非常突出 食用油中的脂肪酸包括饱和脂肪酸与不饱和脂肪酸两类。饱和脂肪酸的主要作用是为人体提供能量，随着生活条件的改善，我们肉类摄入增加了，很多人面临着饱和脂肪酸摄入过剩，并引发相关疾病的问题。不饱和脂肪酸中的油酸，具有预防动脉硬化，保护心脏的作用；不饱和脂肪酸中的亚油酸、亚麻酸，其中含有的DHA被称为人体脑黄金，可以提高脑力和记忆力，并保护视力；不饱和脂肪酸中的芥酸，在传统菜籽油中含量较高，但动物实验证明，大量摄入含芥酸高的菜籽油，可致心肌纤维化引起心肌病变；引起动物增重迟缓，发育不良等问题，所以联合国粮农组织及世界卫生组织规定，菜籽油中芥酸的含量必须低于5%，目前我国市场上的菜籽油产品即为低芥酸菜籽油产品。从不同油品的对比表中，我们可以清楚看到，茶油是一种健康价值很高的食用油，甚至有营养学家称其为“世界上最好的食用油”。

过了铁路桥后，整条图们江就完全成为俄罗斯与朝鲜的界江，直至入海口。 吉林省珲春市的防川村位于图们江畔，捕鱼是当地村民的主要谋生手段。防川村距离图们江入海口只有十余公里，图中的铁路桥是中方渔民活动的极限。

在温暖的帐篷里，冰块和时间一起慢慢消融 在雪域高原漫长而寒冷的冬季，冰块是山区牧民的固体水窖。和其他地区不同，藏族采冰多由妇女完成，她们从冰封凝固的江面上凿取冰块，然后背回家融化成水，以满足生活的需要。隆冬时节，外边冰天雪地，帐篷里却温暖如春，尖利的风雪声中，冰块和时间一起慢慢消融。辛苦采来的冰被女主人放在铁器里熬成了水，维持着一家人的生存和体面。摄影／肉却合

钟花樱桃 C.campanulata 又称寒绯樱，花期很早，一般为深粉色，培育出了八重寒绯樱、河津樱等众多栽培种

“多子多孙”牛腿 这幅四面镂空的双面木雕，两只松鼠趴在葡萄藤上，正在津津有味地偷吃葡萄，形象而生动，展现了木雕工匠高超的造诣。鼠在时辰中称子时，所以松鼠代表子，葡萄结子也代表子，松鼠繁殖能力强，葡萄又有多子的含义，两者加在一起寓意多子多孙、子嗣兴旺。藤蔓缠绕，寓意子孙后代绵延不断，整支家族昌茂繁盛。一般情况，松阳民居正中牛腿以狮子、麒麟、灵鹿等神兽居多，以松鼠居中的很少，或者人丁兴旺是这户主人最大心愿。摄影／叶高兴

滩镇 西沱 巴州之西界，一脚踏三县 西沱古镇位于重庆市石柱土家族自治县，西接忠县，北临万县（今万州区），因此有“一脚踏三县”的美誉。因地处重庆的西界边缘，同时地处长江一处回水沱边，故名西界沱，现名西沱镇。西沱古镇是典型的盐运枢纽，唐代时就成为了长江沿岸盐业运销的重要口岸，是古代的一条“官盐大道”的起点，向南抵达湘西。西沱古镇内的这条古街，也是西沱古镇的主干。在建造之初，一改沿江而建的形制，形成与江垂直的丁字形格局，顺着山崖拾级而上，被形容为“云梯街”。从江边方斗山脚下的独门嘴山巅，总长5华里，有 113个台地、1124步青石梯，弯弯曲曲，俨然登天的云梯。

油茶——茶油可以从中国山乡走向世界吗？ 在很长一段历史时期内，当中国人消费的植物油主要是菜籽油、芝麻油等草本植物油时，在南方民间还流行着一种神秘的木本植物油——茶油。油茶树被栽在房前屋后的坡地上，油茶果被晾晒在场院、屋顶上，香浓的茶油从一家家手工作坊里流出，但人们并未认识到它所蕴含的价值。到现在，东方的茶油被视为和西方橄榄油并列的两大木本植物油，其健康价值甚至被认为更在橄榄油之上；近年来，为解决食用油短缺的问题，中国又提出了大力发展木本油料的战略；在这样的趋势下，茶油也许能够趁势大力发展，从中国走向世界。

在雪域高原，采冰更像是一场负重的修行 在青藏高原，由于水源地河流纵横、长年水流量较大，为保证安全，藏族的牧民一般居住在离水源较远的地方，从居住地到水源地往返一趟可能要花几个小时。而青藏高原较高的海拔，也使得她们往往选择背负的形式运冰，像朝圣者一样徒步走回帐篷，此时的采冰更像是一场负重的修行。随着牧民定居工程的推进，牧民住进“通水、通电、通路”的定居点将成为新的趋势，冰天雪地中采冰取水的日子也将成为历史。摄影／杨勇

樱桃 C. pseudocerasus 中国特有种，久经栽培，品种颇多

松阳木雕这朵奇葩基本不被外界关注，它沉默地开放在浙西南乡野，这里的工匠严格恪守着手工雕刻的传统技艺 木雕师傅潘吴林在下宅街阙氏宗祠的复建工地上，与大徒弟陈延升一起安装一只刚刚雕刻好的牛腿。阙氏宗祠建筑面积467平方米，一共有72根柱子，潘吴林与徒弟们花了一年多的时间，雕完了阙氏宗祠的18只牛腿、176只雀替和梁托以及其他雕件。54岁的潘吴林是松阳县手艺最好的木雕工匠之一。近十年来，松阳县城天后宫、黄下村王家宗祠、李坑村的周氏宗祠、周安村吴氏宗祠等古建筑修复的牛腿和梁托大多出自他手。

李劲松 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副研究员

华中樱桃 C. conradinae 中国特有种，除了花朵可供观赏外，果实可食用，木材也可用于雕刻 中国有丰富的野生樱花资源，日本贡献了最多现代樱花栽培品种 上图展现的是我们日常生活中常见的樱属植物（原生种）及它们的分布范围示意图。据统计，全世界100余种樱属植物广泛分布于北温带，主要种类分布在我国西部和西南部及日本和朝鲜。中国的野生樱花资源十分丰富，且分布范围很广。但今天大多数广泛用于栽培欣赏的樱花，其实是选育于日本的原生樱花种，如大岛樱、大山樱等，目前中国园林中的主要观赏樱花品种大多引自日本；而原生于中国西南地区的大部分野生樱花，早期并未参与现代观赏樱花的杂交育种。绘图及资料提供/余天一

松阳的一位木雕工匠正在专心致志地临摹清末绦环板的图案。他临摹的这一组绦环板由四块组成，刻画的内容分别是马、羊、虎、狗四种动物，它们分别代表：忠、孝、节、义。古人以马比喻忠，比如据传关公的赤兔马绝食而亡；羊跪着吃奶代表孝，木雕中的羊成为孝道的象征；老虎是守节的象征，正所谓“一山难容二虎，除非一公与一母”；狗代表义，正所谓“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木雕中的马、羊、虎、狗四种动物，是古人价值观的生动象征。四种动物搭配的四种植物是竹、菊、梅、兰“花中四君子”，构思巧妙，别具匠心。

滩镇 松溉 一品古镇千年沧桑，十里长街千载文脉 松溉古镇位于重庆西部永川区最南端，距永川城区35公里，与江津区隔江相望。古镇依长江而建，水运便利，顺江而下到重庆市143公里，逆江而上到四川省宜宾市229公里。因境内松子山、溉水而得名松溉。松溉有古朴的建筑群，十多条古街道保存完好。青石板路蜿蜒曲折，典雅的明清四合院建筑20多处，雄伟的碉楼，依山而建的吊脚楼，权力象征的古县衙，皇帝御批的罗家祠堂，浓厚的宗教文化，传奇的名人文化源远流长。

图为《天工开物》一书中标明为“南方榨”的榨油技法示意图。

密江放流站的工作人员剖开雌鱼鱼腹取出鱼卵，并挤压雄鱼身体，致使其排出精液对卵进行授精。大马哈鱼在自然状态下鱼卵的孵化率仅为30—40%，而人工孵化可以保证孵化率超过50%，甚至有机会达到90%以上。

狭锥形（扫帚形） 分枝角度<30℃ 如“天之川” 此种树形的樱花较为少见

建于1905年的竹菊轩是松阳木雕最为精彩的花厅之一 竹菊轩是黄家大院中一幢建于1905年的三合院，是大院中木雕最为精致的院子。整个院子精雕细镂，融诗、书、画、典故于一体。门窗、梁枋、雀替均围绕“竹菊”主题展开雕刻，绦环板上雕有竹菊图和咏叹竹菊的诗歌。围绕着走马楼一圈雕刻有“灵猴献寿”、“双凤朝阳”、“凤栖牡丹”、“梅妻鹤子”、“金鸡报晓”以及忠孝节义、渔樵耕读等有着吉祥寓意和浓郁生活场景的图案。两侧厢房的隔扇门窗上，工匠用铜丝做成的线锯锯出纤细的木条，将窗格上雕刻成梅枝和竹节状，窗格之间嵌刻着小若指尖的鱼、虾、蟹、蝴蝶、蜻蜓、蜜蜂、蝌蚪、田螺、壁虎等昆虫动物，刀工非常细腻，形象千姿百态。

粉红色鱼卵如一池半透明的玻璃珠 沉寂两三个月之后，大马哈鱼的受精卵首先萌发出眼睛。透过卵膜，我们可以看到黑色素的沉积，那就是将来鱼眼的位置。这时的卵被称作“发眼卵”，发眼卵的形成标志着鱼卵受精成功，具备了生命活性。

由坛城正上方悬吊的微型相机拍摄的图片 这8张照片是摄影师用坛城正上方悬吊的微型相机拍摄（微型相机每隔一分钟拍摄一次），是从不同阶段系列照片中挑选出来的，表现了坛城从无到有的过程。这些照片从左到右依次是：夏日仓活佛供五谷、五谷完全供好、坛城从四个方向同时开始制作、意觉悟坛城完成、语觉悟坛城完成、身觉悟坛城制作中、四方供养花园制作完成、坛城全部制作完成并在四角供上宝瓶。

垂枝形 垂枝类品种大都枝条纤细如柳树，迎风摆动，观赏性较好，经常被栽种于水边。特别是“八重红枝垂”，花色艳、花朵密集，先花后叶，极具观赏价值

码头镇 重庆是个充满江湖气息的地方，既有沿江的码头，又有陆路驿站，在水陆通道中，形成人口和物质的流动。

绥芬河—东宁放流站

藏族创世神话中的宇宙观 藏族创世神话《什巴问答歌》描写的宇宙观是：宇宙混沌为一“蛋”，大鹏鸟与乌龟冲开混沌之“蛋”，形成天地，才有了白昼与黑夜。天地由浮游在大海之上的神龟所驮，又分为上、中、下三层，人与日月星辰在中间一层。绘图／晓秋

瓶形 分枝角度<60℃ 如寒樱、椿寒樱等 这种树形较为普遍

码头镇 白沙 水陆码头犹潮涌,千年古镇赖汝功 白沙古镇位于江津西南45公里处，是一个人口大镇，历史悠久，在汉代即有人聚居，历史上也曾作为县治所在地。从高处俯瞰白沙古镇，紧靠长江而建，在依托航运的时代，加上人口众多，其繁盛可想而知。现在的铁路和公路运输在分流传统的航运，虽然没有大宗货轮经停，但作为历史悠久的城镇，当地人早已习惯了到古镇购货、会友、赶集的日子，不少人还是坐渡轮过江，前往白沙古镇。

中俄边境的鲑鱼保护者 在黑龙江省绥芬河流域的东宁放流站，一条大马哈鱼触碰到了拦河渔网下布设的渔钩。为了避免剧烈挣扎的鱼被铁钩划破肚皮，工作人员需要迅速下河用抄网将其捞起，放入岸边的水箱里集中保存。

佛教认为宇宙由三千“大千世界”组成，其中每一个小世界依须弥山而立，由大咸水海包围，围绕须弥山的大咸水海上分布有多个“部洲”，上下分别由多层空间组成。后来，经过长时间的文化碰撞与融合，藏传佛教的理想宇宙观对整个“世界”进行了更加丰富的融合，保留了对山川、大地、河流、湖泊等的神格崇拜，在原有“三层”、神龟加大海水的基础上增加了宇宙组合层次(地、水、火、风、空、识等)。绘图／晓秋

宽锥形 分枝角度<45℃ 如“关山”

按照藏传佛教说法,瞻仰坛城者能转生到美丽的香巴拉国土 来自青海、四川、甘肃、内蒙古等地的信众，在吾屯上庄村外的山坡上搭起帐篷，一夜之间，村外的山野变成了帐篷的“海洋”。习惯了游牧的藏族人，对环境的适应能力和生存能力超乎想象，吾屯上庄村民只需要供给他们柴火和水，他们的生活就不存在任何问题。按照藏传佛教说法，听闻时轮金刚灌顶大法会，并瞻仰坛城，最基本的好处是，能够转生到美丽的香巴拉国土，而不至于再堕入恶趣。而在《时轮经》记载中，时轮法和时轮金刚坛城本来就是从神秘的香巴拉国土传到人间的。

伞形 分枝角度<90℃ 如“普贤象” 东京樱花等 树形饱满、分枝密集 可以作为孤植树欣赏 或饱满繁茂，或柔软婀娜，樱花多变的树形，丰富了园艺世界 樱花的园艺栽培品种多达600余个，其园林美感的参考标准有花形花色、叶形叶色以及树形。樱花的树形有横、斜、曲、直、垂等自然形态，可以简单分为直枝形和垂直形，也可以按照更细的标准分为以下五类。绘图/蔓玫

码头镇 石蟆 河滩搬货成蛇阵,老街灯火闪长虹 石蟆古镇是长江进入重庆的第一门户，因航运而兴。石蟆古镇东临白沙古镇，与永川松溉古镇隔江相望，南与四川合江山水相连。除了停泊船只的码头生意之外，石蟆粮食、家禽家畜等产量很大，有江津粮仓的美誉。石蟆古镇距今有500年悠久历史，最有代表性的建筑当数“清源宫”，这是极具典型明清建筑特色的古代建筑，且保存完整。

正在梳理渔网、检查渔钩的放流站工作人员。

为了绥芬河中大马哈鱼种群复壮，东宁放流站上的守护者努力了近30年。每至大马哈鱼洄游期间，站上的四位工作人员24小时轮流在河边巡视，防止有人偷鱼或是破坏渔网。 当繁殖季节来临，东宁放流站的工作人员需要24小时在绥芬河边轮流守候。他们不时查看渔网和渔钩，并留意着捕获到水箱中的大马哈鱼身体情况。

图8

兼有樱花的浪漫和柳树的婀娜，垂枝类樱花既可赏花，又可观树 就樱花的自然形态来看，横、斜、曲、直、垂都有，我们可以把樱花简单分为直枝类和垂枝类，照片中的樱花便是垂枝樱花。垂枝类的樱花品种大都枝条纤细，婀娜如柳，花开时，点点粉色点缀于枝条，别有一番姿态。有园艺专家认为，垂枝类樱花的观赏性更胜于直枝类，特别是八重红枝垂，花色娇艳、花朵密集，极具观赏性。摄影／黄丰

图9 信众往空中抛撒纸“风马”，祈求山神“同意”20万外来者在本地居住 为接待如此多的信众，吾屯上庄村外的上百亩庄稼地被辟为法会的一个大型分会场。尚未成熟的玉米全部被收割，田野里架起一面巨型电子显示屏，实况直播大经堂内夏日仓活佛讲法。20万信众就在这面电子屏下面接受活佛的灌顶仪式（图8）。此外，由于本次法会一下子感召来了20万信众，他们吃住在当地，让昔日寂静的山谷变得喧闹起来。因此，崇尚万物有灵的藏族人，会举行一种特殊的仪式——往空中抛撒纸“风马”（图9），来祈求山神“同意”外来者在本地居住，同时也为本次法会的圆满举办祈福。最常见的风马上面印有背负宝珠的飞马和虎、狮、鹏、龙等图案，象征好运亨通、吉祥如意。

无锡栽种樱花的历史悠久，是华东地区樱花栽种最多的城市 江苏无锡栽种樱花始于20世纪30年代，最早的樱花种植于鼋头渚长春桥畔。现在无锡全市种植的樱花超过1.2万株，是华东地区樱花栽种最多的城市。近年来，樱花已广泛应用于无锡的城市绿化中，作为行道树、庭院树的樱花，受到了市民的普遍欢迎。照片中的鼋头渚风景区，还建成了樱花的专类园，有60余种栽培樱花，还有如扫帚形状的“天之川”、绿色的“御衣黄”等稀有品种，成为了国内著名的赏樱地。摄影／黄丰

简易的窝棚是夜间监护、轮休的唯一值守场所。

图10

“花季”中的湖南省森林植物园，带给了长沙人媲美武大的樱花景观 在湖南省长沙市森林植物园中的樱花湖边，上千株樱花绽放得灿若云霞，盛花期时，花势之繁盛，已经遮盖住了樱花树下的人行道。湖南省森林植物园内的樱花栽植于1987年，除了引种大面积的“染井吉野”樱花以及“关山”、“普贤象”等产自日本的观赏樱花外，植物园内还有一个本土樱花园，栽种了中国特有的华中樱桃、尾叶樱桃、钟花樱桃等。丰富的花色、花形和长时间的花期都可以和武汉的樱花相媲美，这让长沙市民不必驱车前往武汉，也能欣赏到不同品种的樱花争艳之美了。摄影／古力

码头镇 塘河 日冷行人少,时清古镇空 塘河古街区占地面积2.8公顷，沿河依山势而建，拾级而上。在塘河古镇制高点处，可见一座壮观的庙宇，原来叫清源宫，后来变为了寺庙，改名为清源寺，始建于清光绪十三年（1887年）。隔河远眺，古建筑鳞次栉比，现存明清以来不同时代特征风格的古建筑15000多平方米。在错落有致的建筑群中，既有传统的巴渝建筑，也有不少徽派建筑，以及中西合璧的建筑，曾经经济的繁荣也让古镇的文化更加多元和包容。曾经的繁华已经远去，现在的古镇清静，剩下的居民就着阳光、清风，打点儿小牌，过点儿闲适的小日子。

一条从日本海游进绥芬河的普通大马哈鱼，身体已经呈现出暗红斑纹的“婚姻色”。

名气不如武汉大学和鼋头渚的福建永福茶园，却成了樱花季的一匹“黑马” 从空中俯瞰福建漳平永福茶园，休闲步道旁盛开的樱花点缀于起伏蜿蜒的绿色茶垄间，组成了一幅奇妙的画卷。虽然没有武汉大学、青岛中山公园、无锡鼋头渚这些老牌赏樱地点樱花的云蒸霞蔚之势，永福茶园的樱花景观却以嫩粉亮黄映翠绿的小品之姿取胜。2000年前后，一位从事茶叶生意的台商将樱花引种至此，当地茶农和政府先后种植了10万株樱花。很多人为了这十里茶道和千亩樱园相结合的独特景观，专程来到这里。摄影／李艺爽

北海道罗臼渔港

图11 尽管当地条件艰苦，但浓厚的宗教氛围让隆务河峡谷成了一个佛国净土 吾屯上寺的大厨房每天要做好几大锅八宝饭，但也只够供给一小部分信众食用（图10）。具体来说，是只够寺庙的出家人和汉地来的居士食用。吾屯上庄村民在对信众的饮食安排上考虑得很周到，充分照顾到了远道而来的少部分汉族信众的习俗。相对藏族人，过惯了定居生活的汉族人的野外生存能力要差得多，所以在法会期间，汉族信众每天可以得到一份八宝饭和一大杯酥油茶。不过尽管条件艰苦，但这里浓厚的宗教氛围还是深深吸引着那些远道而来的汉族信众。隆务河峡谷不仅是热贡艺术中心，还是佛教圣地。这里村村有寺庙，家家有佛堂，人人都是虔诚的信徒。每天清晨，整个隆务河峡谷都笼罩在浓浓的桑烟香味之中，百姓纷纷来到寺庙的各个大殿转经。他们步履匆匆，念念有词，虔诚的信仰充盈在祥和的空气之中（图11）。

行走藏地多年,这是作者见到过的最大朵玛（供品） 时轮金刚灌顶法会即将结束，吾屯上寺的僧人们准备好了献供仪式：一个用糌粑做的巨大朵玛（供品）被安置在大经堂前的广场上，朵玛上还装置了巨型的酥油花和酥油纹饰，信众们也纷纷把自己准备的水果和各类食品供奉在四周。行走藏地多年，也参加过各种法会，这是作者见到过的最大朵玛。当然，在灌顶仪式结束后，这些丰盛的供品将由所有信众共同分享。在佛教里，“时轮金刚”是一个佛的名号，即时轮金刚佛，他是释迦牟尼佛的一个化身。释迦牟尼佛在宣讲密法时，就示现为时轮金刚佛，为忿怒相，阴阳双身，代表智慧和慈悲。

热烈盛放的繁樱，让云南成了春天最早抵达的地方 有人说，云南是春天最早抵达的地方。这不，正值12月，当北方还是萧索寒冬时，云南红河梯田旁的上万冬樱花已经怒放出春天的气息。当地百姓种下了许多冬樱花，绚烂旖旎的樱花像是点醒了在云雾中沉睡的层层梯田。这些观赏樱花品种，在每年的冬至前后盛放，最佳观赏期约10天。摄影／张洪科

日本的太平洋鲑鱼集散地 在日本北海道知床半岛上的罗臼渔港，人们忙碌着将从近海捕捞到的秋鲑（普通大马哈鱼）装入盛有冰块与冷水的水槽中。每年秋天，太平洋鲑鱼回归近海为洄游做最后的准备，这时也是日本鲑鱼捕捞的旺季。北海道对鲑鱼的需求很大，生鲜或者腌制加热的鱼肉都是当地饮食文化中不可或缺的要素。

花枝船帆水影，在无锡太湖鼋头渚，春日花事与江南古韵合在了一张画框里 照片中的渔家帆船浮泛在烟波浩渺的太湖上，这是江南的船文化和渔文化的缩影。无锡鼋头渚是太湖上最美的一段，它的美在于把山水结合得恰到好处，也在于把岸边绯红如云的樱花也纳入进来。每年3、4月，鼋头渚湖畔、桥堤旁、山峦上都开满了或嫣红、或洁白的樱花。由于无锡鼋头渚的樱花种植历史可以追溯至上世纪30年代，所以至今我们还可以看见树龄长达80多年的高大樱花树。摄影／黄丰

“鲑儿”是日本产“秋鲑”里最名贵的级别：其背部体色灰黑色饱满，体型较普通的秋鲑大很多，脂肪含量也要高出20%—30%，它们被称为“幻之鲑鱼”。 渔船上的机械臂将太平洋鲑鱼集中倾倒在一处，然后工人按照鱼不同的品相进行分拣。通常而言，鱼身上的婚姻色斑纹越明显，价格就越低廉。

图12

码头镇 磁器口 一条石板路,千年磁器口 磁器口古镇位于重庆市沙坪坝区的嘉陵江畔，在宋代便开始形成聚落，当时称为白岩场，明代叫龙隐镇。清朝初年，有乡绅建设瓷器厂，瓷器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龙隐镇的主要产业，后来兴盛时期多达70余家，名字也就慢慢更名为磁器口。民国时期，重庆成为陪都，因为水运方便，磁器口成为嘉陵江中上游各个州、县和沿江支流的农副产品的集散之地。至今，磁器口仍然是重要的水陆码头。

上方较为瘦长的是普通的秋鲑；下方较大的则是体型与脂肪含量远超一般秋鲑的“鲑儿”。

图13 夏日仓活佛逐一收回坛城中代表722位佛尊的各个点位的沙粒，由此开启坛城的“毁灭”仪式 时轮金刚灌顶法会圆满结束，但还有一个仪式没有完成，那就是坛城最后的“毁灭”。隆务大寺时轮学院的金刚上师更登次晨师父（图12右一）按照《时轮经》的仪轨，引导夏日仓活佛逐一收回坛城中代表722位佛尊的各个点位的沙粒。这个仪式结束之后，拿着哈达的喇嘛师父上前，坛城就在一瞬间被无情摧毁（图13）。与从内层开始向外绘制相反，在毁灭时从外层扫向内层，象征着一切回到起点。对此，次晨师父说：“坛城开始制作的时候，很多佛菩萨都被请来，共同进行这次灌顶仪式。灌顶仪式结束后，佛菩萨就离去，坛城就不能保留了，必须毁掉。这个过程在经文里（《时轮经》）讲得很清楚。如果心里留恋的话，这个东西就变成了自己的，这就成了‘贪嗔痴’。”

“鲑儿”是极品等级的太平洋鲑鱼。当地渔业协会的资深鉴定师正在为“鲑儿”进行鉴定，鉴定之后，“鲑儿”会被贴上标签和解说牌，以表明它们极品食材的血统和身份。

图14

这些被贴上标签的“鲑儿”价格非常昂贵。它们很快会被集中拍卖给鱼商，然后送往日本各地的高级料理店。所谓的“鲑儿”大多是出生于黑龙江流域，未进入性成熟期的秋鲑，它们游弋在鄂霍次克海与白令海峡之间，肉质鲜美肥嫩。

图15 坛城的毁灭和诞生是相反的程序，这个过程跟宇宙的生灭是一致的 坛城的毁灭和诞生是相反的程序：从中心诞生，最后又回归到中心，这个过程跟宇宙的生灭是一致的（图14）。对于信众来说，坛城沙粒是功德无量的宝贝。当坛城沙粒被收回之后，吾屯上寺的喇嘛一拥而上，纷纷擦拭残留在台面上的沙粒，然后抹在自己额头上，甚至用舌头舔一些吃掉。他们认为沙粒具有强大的加持力（图15）。 在他们看来，对于有信仰的人来说，坛城是为众多不同的佛建造的宫殿。一个人对着坛城进行观想，这个过程好比运用自己的想象，通过坛城这个特有的渠道来到本尊佛所在的宫殿，和佛畅谈，讲出自己的苦恼和愉悦，并由衷地渴望得到佛的指引。坛城就是连接个人和佛之间便捷的通道，从而达到个人心灵与佛法、佛性的沟通融会。

千岁川河道上捕捞鲑鱼的古朴水车 在北海道千岁市的河道上，印第安式水车这种古朴但却合理有效的捕鱼方式至今仍然保留着。根据水族馆提供的信息，在洄游期，千岁川河道上的印第安式水车每天可捕捞太平洋鲑鱼约800多条，和中国相似，这些鱼也会被用于人工孵化和放流。

图16

溯河至故乡，生命在轮回中传承 成群结队地溯河至淡水河流中的大马哈鱼鱼群，等待迎接生命中仅有的一次交配机会。繁殖后代的使命完成后，它们即将走到生命的终点。

图17 喇嘛师父们前往隆务河，完成沙画坛城最后的环节——入灭 在吾屯上寺仪仗队的带领下，夏日仓活佛收集在宝瓶里的坛城沙粒，由久美华角师父捧着离开大经堂（图16）。然后在全体村民的恭送下，喇嘛师父们一同前往隆务河，完成沙画坛城最后的环节——入灭（图17）。沙画坛城从生成到毁灭的整个过程，表达了佛教诸行无常、万法皆空的世界观。无论看起来多么美好的事物，人类最终还是要学会放弃执著之心，因为执著是人类痛苦的根源，学会放弃才能抵近光明的自由之境。按照藏传佛教的说法，必须经过不断修行才能学会放弃执著，而坛城则是一种最典型、最有效的修行方式。

一条雄性驼背大马哈鱼躺在溪流中，它已经精疲力竭，只剩下嘴还能勉强地张合。繁殖是生命的延续，同时也是对未来命运的赌注。摄影／佐藤绅司

理解了沙画坛城也就理解了神秘的佛教密宗的精要 喇嘛师父们穿过村庄，走过田野，来到隆务河边，在隆重的诵经和鼓乐声中，将沙粒倒入河流。这些沙粒将完成法会最后的使命——加持水中的“龙族”，赐福河水流经的大地。这一切仿佛在告诉人们：世间繁华不过是一掬细沙。有专家认为，形式精美的沙画坛城融合了佛教的精华理论，用构建和毁灭来阐释佛教的终极意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理解了沙画坛城，也就理解了神秘的佛教密宗的精要。

除了沙画坛城，坛城以不同的形式隐藏在青藏高原的许多地方 每天清晨，吾屯上庄村都笼罩在轻纱般的桑烟之中，气势恢宏的寺庙大殿和佛塔在桑烟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神秘。摄影师在隆务河对岸的郭麻日村拍下了这幅照片。两村之间的巨大峡谷是隆务河峡谷，滔滔隆务河就奔流其间。隆务河从这里再向北流淌40公里，就汇入了黄河。那些殊胜的坛城沙粒，早已经流过隆务河峡谷，流过黄河，渗透到了我们脚下的大地，润泽着四周的万物。其实，在藏传佛教盛行的青藏高原，坛城这种事物并不神秘，除了沙画坛城，它以不同形式隐藏在高原的许多地方，比如说寺庙、宫殿、城市、山川等。也许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或者在什么地方，你就会与坛城不期而遇……

林建群 哈尔滨工业大学建筑学院公共艺术设计研究所教授

德吉卓玛 中国藏学研究中心宗教研究所研究员